看到这里。徐东早已泪流满面。这块魔石上记录的明显是他的身世。确切地说是他和孪生哥哥林丹的身世。他虽说以前听到有关的传言。说他亲娘是因为生他而难产死的。但那种传言很飘渺。让他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
他记起有一次。他和皇剑师、薛颖一起被四个魑魅帝国的使者追赶。那四个使者找薛颖索取七星朱雀剑时。曾经有过这样的对话。
为首的使者说。“这位道友。你仔细想想。这柄古剑给你们薛家带來了什么。除了灾祸什么都沒有。我沒说错的话。你应当是忘川北涉教的人。你爷爷叫薛伯如。是北涉教的一名经管。不过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按照你们大陆的计时方法。已经有好几十年了。”
薛颖不由得一悚。“你……你们是什么人。怎……怎么知道我的家世。你们究竟想……想干什么。”
为首的说。“这位道友你别‘激’动么。先听我把话说完。在我们流星大陆有许多灵石。摄录了下一层大陆所发生过的一些要事。”
接下來。这个为首的使者又解读了另一块灵石。帮徐东找到了确切的藏宝地点。现在看來。这块黑‘色’石头也无疑是那样一块灵石。摄录在这块灵石上的影像都是真的。至于想知道摄录了多少。他还得继续往下看。
…………
和自己恩恩爱爱的妻子撒手而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所幸的是两个娃子都存活下來。男人认为上天并沒有亏待他。从他手里夺走了娘子。却留给他两个接续香火的两个儿子。
山村里的人家因生活清苦。‘女’子生來就营养不良。出嫁从夫后着‘床’怀孕的极少。再加上临盆生产是一道鬼‘门’关。所以婴儿出生后就沒了娘的事很普遍。不过活人不会被‘尿’憋死。那些丢了娘子拣了儿子的男人总有办法把婴儿养活。
到山上找那些野兽讨‘奶’水就是一种办法。当然你不可能找那些猛虎恶狼讨兽‘奶’。只能找那些相对温驯的兽类讨‘奶’水。这家男人一下有两张小嘴嗷嗷待哺。第一时间更新显然比别人家要困难得多。
男人把两个婴儿分别装在两只背篓里。背后背着一只。‘胸’前还挂着一只。天刚亮就到深山老林里寻找兽窝。采‘药’出生的他对林子里很熟悉。不一会就找到了一个下了崽的黄羊窝。巧的是母黄羊正在给小黄羊哺‘乳’。
让自己两个儿子讨食人家的母‘乳’。男人当然不会空手而來。出‘门’时在背篓里装了一些上好的草‘药’。这些草‘药’不仅能给黄羊治病。而且还有催‘乳’作用。他以为只要和这只母黄羊拉好关系。以后两个儿子的‘乳’水就有着落了。
等母黄羊给自己娃崽喂完‘奶’后。男人将两个儿子抱到母黄羊身边。凡是羊族都有跪‘乳’习惯。哪知两个娃子宁愿饿着也不愿跪‘乳’。反复试了多次也不行。沒办法。他只得把两个小子重新装到背篓里。告别母黄羊出來重新寻找别的兽窝。
男人的脑子也不笨。当他看见两个小子死活不吃母黄羊的‘奶’水后。想到儿子是人参娃娃转世。多少有点天生贵胄的气质。不肯给羊族跪拜也是自然的事。要是换个别的兽类也许儿子就肯受‘乳’了。
他肩上背着一个背篓。脖子上还挂着一个背篓。带着两个儿子满山转。结果转到太阳下山也沒有找到能讨到‘奶’水的兽窝。因为这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要找比较温驯的兽族。二是要找产子后正在哺‘乳’期的母兽。
男人有点恼火这两个小子。别人家的娃子都受黄羊‘乳’。就你们偏偏一口都不吃。真拿自己当天生贵胄啊。你既是那么贵气就应当生在一个富足人家。跑到我一个以采‘药’为生的穷家小户來作甚。
但是。听到两个娃子饿得不住地啼哭。他的心都一块块被掰碎了。想起难产而死的妻子。他就应当什么怨言都沒有了。如果他不照顾好两个娃子。他在天国的妻子也会责怪他的。
一想到死去的妻子。男人的心就静下來。知道怨天尤人一点用处都沒有。当前要紧的是找到能给儿子喂‘奶’的兽族。两个儿子都饿了一天了。今天要是讨不到‘奶’水就糟糕了。说不定会出大问題的。
他正在焦急地寻找兽窝时。眼前一团红光一闪。抬眼一望。只见一只从來沒有见过的异兽蹲在前面不远处。他不由得吓出一声冷汗。才想起自己已经过界了。不知不觉到了那片原始森林。
这片山林对人族來说是禁区。里面生活着数不清的古老兽种。连转山一生的猎户都远远避开这片林子。现在他无意中闯进这片林子。并且还被一只异兽给盯上了。看來是凶多吉少。父子三个多半要被这只异兽打牙祭了。
他内心不想也不敢看那只异兽。只想赶紧背着两个儿子离开这片山林。可能是他被吓得痴傻了。竟然长时间站在原地不动。两眼紧盯着一丈开外的那头异兽。
这是一只四不像的异兽。头部如同雄狮有着长长的鬣‘毛’。身子像麒麟全身遍布鳞甲。四爪和老虎一样带着铁钩。还有像蛇一样拖出去很远的细尾巴。男人看清这头异兽的全貌后。心里想着赶紧逃命。但是双脚像被钉在地上挪不开步子。
“吼。”
那只异兽朝着他吼叫了一声。他被吓得一个倒栽葱倒在地上。两个娃子从背篓里倾倒出來。一直滚落到了异兽跟前。他生怕那异兽伤害了自己儿子。连忙爬过去把两个娃子护在怀里。
…………
岂料有一股力量在与他争夺。要把两个儿子从他怀抱里夺走。他一惊。两臂死死地抱着两个娃子。可两个娃子还是一点点地离开了他的怀抱。
恍惚间。他以为是那只异兽要夺走他的儿子。细一看不对。那异兽端坐在原地不动。连带着钢构的爪子都沒有抬一抬。还是和先前一样杵在地上。借以支撑其庞大的兽身。
那么。是两个儿子自己从他怀里往外挣了。也就是说。两个儿子挣脱父亲的怀抱往异兽跟前爬去。可这两个娃子从娘肚子出來才一天。又饿了一天沒吃‘奶’水。哪里來的这么大力气。他的臂膀不说有太大的膂力。十來岁的半大小子想挣脱也是不易的。
他再一看。两个娃子之所以这么做是有原由的。原來这是一只母兽。又正好处于哺‘乳’期。几只过于充沛的**正往外滴着‘奶’水。正是这几股‘奶’水吸引着两个娃子。让他们挣脱他的怀抱朝那异兽爬去。
男人想把两个娃子从异兽爪子下抢回來。可已经來不及了。两个娃子早就衔着异兽的**吸‘吮’起來。奇怪的是。那异兽也沒有伤害两个娃子的意思。相反地兽眼里‘露’出一种柔和的目光。
可是男人并不放心。第一时间更新他心想人是人。野兽是野兽。有些人身上可能带有兽‘性’。但野兽是绝对沒有人‘性’的。这只异兽一旦兽‘性’发作。就会毫不留情地把两个娃子填入它的兽口的。他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把儿子夺回來。可是看到两个娃子正享受着‘乳’汁。心一下子就软了下來。
他想了想。只得采取另一种方式來保护两个儿子。他双膝跪在那只异兽面前。口里喃喃地祈求道。“兽啊。看在我儿子生下來就沒有娘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儿子吧。”
“兽啊。我儿子吃了你的‘奶’。做父亲的可以用别的东西來补偿你。你们兽类不是也要用‘药’來治病的吗。改日我多采点好‘药’來送给你。”
那异兽好像听得懂他的话。朝他点了点头。口里发出几声低吼。他听不懂兽语。却能从那异兽充满母‘性’的目光里猜得出意思。“沒事的。你就每天把你儿子送來我哺‘乳’吧。”
等两个儿子吃饱了‘奶’水。男人把他们装回两个背篓。他给那只异兽磕了三个响头。又拜了两拜才起身背着背篓下山。
第二天。男人也是带着试一试的心理。背着两个娃子到了那片山林。让他吃惊的是那异兽蹲在路口。好像是在遵守昨天与他的约定。特地在此等着他來给娃子讨‘奶’水……
男人再也不用为两个儿子的‘奶’水发愁了。此后。这当‘奶’妈的事就被这只异兽给包揽下來。时日一长。他对这只异兽很是放心。觉得它比有些人更具有人‘性’。他每日把娃子送到异兽身边后。自己就到附近采‘药’。当然。他把采得的大部分‘药’都留给了那只异兽。
两个娃子喝着异兽的‘乳’汁一天天长大。转眼之间就有了两岁。到正式满两岁那天。男人才决定给两个儿子断‘奶’。此时两个娃子已完成了人生的起步阶段。会说话。会走路。会玩耍。甚至会帮助父亲搭把手了。
就在父子三个要继续把日子往下过的时候。不幸的事发生了。有一天父亲上山采‘药’沒有回來。第二天村民们才在崖底找到了他的尸体。他采‘药’时从山崖上摔了下來。
父亲死了。两个娃子的生活沒有了依靠。这山村不是一般的穷。村民们沒有能力把这两个沒爹娘的娃子养活。于是就往山外放出风去。让山外來人领养这两个娃子。
几天以后。从山外來了一个骑马的老爷。身后还跟了几名家丁。原來这老爷是个员外。他给两个娃子看了骨相。最后选中了孪生子中的老大。村民们央求他把小的也带走。“不是我府上在乎多一个儿子。只因这小的命带克星。他父母就是被他给克死的。我不能领养这克死父母的扫帚星做儿子。”
村民们觉得这老爷说得也有道理。不说这家男人的死与小儿子有关。起码他娘就是因为生他时难产而死的。就因为他娘的死就可以说他是扫帚星。
两个娃子中大的被人领走了。留下小的在村里吃百家饭。直到半年之后。才有一个穷家小户因为家里丁克。到村子里來领走小的去当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