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老板儿子忒多, 太子地位又不稳,最后能够继承大位的是谁, 现在谁也说不准。不过鉴于五皇子他娘很得宠,外家又给力,九门提督对于五皇子的命令还是愿意执行的。
就当结个善缘。
至于一旁的七皇子,他那个恐高的毛病得益于其他皇子兄弟, 后宫的娘娘以及其他外家不予余力的宣传,现在京城中大半人家都知道了。
恐高这个毛病,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算什么大毛病。可对于兄弟贼多, 个个还都如狼似虎的皇子, 那可也不是小事了。
旁的不说, 太子若是真的哪天下台了, 当今在挑下一任继承人的时候, 绝对不会挑这位。
貌不惊人,语不压重, 还有个说大不大, 说小不小的毛病。他老人家又不是没旁的儿子了,至于挑个瘸腿的吗?
绝逼不能呀。
所以九门提督对于七皇子是客气有余,恭敬不足的。
也因此哪怕九门提督刚刚看见了七皇子扫过来的询问视线, 他也视而不见的转身出了屋子。
老子忙着呢,没那个闲功夫搭理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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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注不注意到九门提督的态度, 司徒砍不知道, 但司徒砍却被九门提督的狗眼看人低弄得心火升了不少。
今日起早出宫去了舅舅家, 却不想因为自己那点小毛病, 在舅舅家受了一番闲气。司徒砍心中一边怨自己得了这么个处处让人看低的毛病,一边也在心中将舅舅一家隔离了开来。
这样的舅家,不要也罢。
他今年十岁,对于那把椅子也不是没有过期待。但舅舅一家...算了,不想了,心中明白便罢了。
只说司徒砍在陈大舅家里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便早早的离开了陈府。没想到一肚子郁气不得消时,又在街上遇到了他五哥司徒砘。
五皇子捧了皇命去监察张家抄家一事,见到七皇子的仪仗便直接将人带去了张家。
到了张家,看着他五哥发了一通威风,又见九门提督那副德行后,七皇子心里没意思,便站起身,找了个借口,准备先行回宫。
五皇子也没拦着他,直接让七皇子走了。
不过七皇子在走到张家大门口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出府的‘贾家姐弟’。
这是个皇权至上的年代,在普通人眼里,哪怕是落魄的皇子,也是要跪的。
于是赵嬷嬷带着‘贾家姐弟’在听说七皇子的名讳后,一行人连忙跪了下来准备恭送走了七皇子,他们再离开。
“抬起头来,让本殿下看看。”是似想到了什么,司徒砍走到赵嬷嬷一行人跟前出声命令道。
赵嬷嬷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视线不敢直视,微微下垂的仰起脸......
现在的爷们都怎么了?赵嬷嬷迷茫了。
此时此刻,在赵嬷嬷的心里,都是元姐儿上一个奶娘的身影。
见赵嬷嬷这样司徒砍抽了抽嘴角,满头黑线,“本殿下没说你。是说你身后的俩个小孩。”
赵嬷嬷怔了一下,然后汕汕的将两个孩子的头抬了起来。
两张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小脸就这么撞进了司徒砍的眼里。
看着‘贾琏’和‘贾大姑娘’,司徒砍不得不承认血缘真是非常奇妙的一件事情。
这姐弟俩长的可真像。
不过,
“原来也不过如此。”
说完,司徒砍抬脚转身迈向自己的轿子,让人抬着回宫去了。
这一边,赵嬷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将俩个小孩都抱了起来。然后塞进马车里,小声的催促着赶马车的兄弟。
还等啥呢,撒丫子奔呀~
......
相较于坐在轿子里,鄙夷着贾家下人一个个心慌失措没有大家奴才风度的司徒砍,被关在密室里的元姐儿贾琏却是无聊极了。
密室不少,可也不大。里面没有灯笼,只有两颗夜明珠,光线也不怎么亮。贾琏在密室的门关上后,就害怕得要出去。
可问题是...他们出不去了。
至少暂时是出不去了。
元姐儿左哄一下,右哄一下,贾琏还是哭闹了起来。半晌本就没有多少耐心的元姐儿,直接当成贾琏的面,五指成爪,将他们面前的圆桌捅出了五个手指窟窿。
“嗝~”
看着当场就吓傻眼的贾琏,元姐儿非常没有手足爱的问他,“还哭不哭了?”
贾琏猛的摇头,“不,嗝,不哭,哭了。”
元姐儿听到贾琏这个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
早这样不就好了。
虽是这么想,不过元姐儿见贾琏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也有些个心疼这个小孩,遂打开食盒,看一看两个食盒里都装了什么。
两个双层的食盒里,也不过装了两盘点心,一盘果子以及一盘冷拼,再加上一壶清茶。
看着那一壶清茶,元姐儿眉头跳了跳。
太少了些,怕是不够喝呢。
先将四盘吃食依次从食盒里拿出来,摆在圆桌上。又给贾琏倒了杯茶,便让他坐过来吃一些。吃饱后,就乖乖去睡觉。
贾琏被元姐儿的‘教导’弄得很听话,乖乖的吃着点头喝着小茶水。不过小孩子小,也就吃了两块点心便饱了。然后听话的由着元姐儿将他领到罗汉榻旁,又给盖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被子。
贾琏极不愿意闭上眼睛,奈何他姐比这要黑不黑,没有窗户的屋子还要恐怖,于是只得听话的闭上眼睛按着他姐的话数羊。
只会从一数到十的贾琏小朋友在自己反反复复的数羊的过程中,渐渐的睡得香甜。
而看到贾琏睡着后,元姐儿这才将手中的点心放下,又喝了半盏茶,这才将两个食盒都装进自己的小空间里。
不是为了储物,只是不想点心变质变硬。
跳下凳子,元姐儿背着小手,迈着小方步,认真的打量着这间密室。
没有接触过古董学的元姐儿,并不知道这一屋子的摆设到底有多值钱,但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看,摆在密室里的东西必是极值钱的。
想到张老太太的意思,元姐儿只犹豫了片刻,便将这些东西都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她可以肯定,就算是贾家得到了这些东西也不会善待贾琏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她替贾琏收着。
于是在元姐儿来到红楼的第三个年头,她那小空间才真正的有了用武之地。
这密室里,除了现在贾琏睡觉的罗汉榻以及他们姐弟吃东西的那套圆桌外,其他的东西都被元姐儿收到了她的小空间里。
哦,不,还有大屏风后面的恭桶,元姐儿没有收。
收完了这些,元姐儿又坐回了刚刚的圆桌处,将刚刚收进到空间里的一套文房四宝拿出来。学着古人的样子研磨,写...简体字帐单。
空间老大,若不记个帐,天知道自己都收了什么进去。
现在她还不会写繁体字,就先用简体字记上一套帐。以后等她想要知道空间里都有什么的时候,也好一目了然。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她准备将这些东西将来都给贾琏当私房,那么这些东西就更应该记得清楚明白,省得将来她自己都弄不明白哪个是哪个。
呃...
好吧,虽然她的空间里只有十二块点心,一定不会跟这些财产弄混了。可以后呢。
她不可能一辈子都穷到只有十二块点心的吧。
╮(╯▽╰)╭
记过了帐,元姐儿又无事可做了。这个密室里跟本就没有记时间的东西,这也让元姐儿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时辰了。
张家那些人到底怎么样了。
一无所知。
百无聊赖的元姐儿,用右手托着下巴,用左手无意识的在圆桌面上指指点点。
不过片刻的功夫,元姐留下来给她们姐弟当饭桌的桌子就完全不能用了。
上面一片密密麻麻的小窟窿,若是在太阳底下,都能当筛子用了。
又过了一会儿,当元姐儿一手指头捅下去,将一大块桌板都捅到地上时,元姐儿才回过神来。
看着那张千疮百孔的雕花圆桌,元姐儿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鳄鱼眼泪,然后特别干脆的将这套圆桌也收到了自己的空间里。
还是别留在外面,徒惹旁人的猜想了。
在将桌子收起来以后,元姐儿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可以行动了。
于是轻巧的跳下凳子,走到密室的那扇门处,深吸一口气后,元姐儿毫不迟疑的伸出了五根手指......
当手指穿入石门的时候,元姐儿得意一笑。可当元姐收回手,看向依然没有一丝光亮透过来的石门,当场囧在了那里。
手指是好手指,它依然很给力。可手指太短,门太厚了......
王夫人在‘生’出一个吉时的孩子时,就知道贾母会抱养元姐儿,王夫人还想着怎么也要拖到三岁以后,闺女稍稍记点人事的时候。现在元姐儿才半岁,就因为这档子破事被抱到贾母身边教养,王夫人心中如何能不气。
老娘是让你给我个说法,不是让你给老娘个做法。
你儿子做错事,你不收拾你儿子,你抱走老娘的闺女,这么收拾老娘算怎么回事?
一时间王夫人心中对贾母的怨恨直接越过贾政,直破苍穹。
她们是二房,这个荣国府只能住到婆婆的孝期。想到将来分家按规矩得到的那点可怜财产,王夫人一早就算计上了贾母的私房。
以前王夫人还会担心婆婆命太短,现在却是担心她命太长。为了那么一点子私房,真的值?
自从嫁到荣国府,王夫人一直觉得整个荣国府对她都不够友好。
出身更高贵的长嫂,袭爵的大伯,好色的废物男人,跟大伯比,偏心自己一家,跟自已比偏心自己男人的婆婆。
还有早死的公公,嫁出去的贾敏,比自己儿子受宠的贾瑚......
好在后面三个两个已经见不到了,一个又已经嫁出去了,几年见不着一回。
有些骑虎难下的王夫人咬着牙,让自己继续‘晕’着,她都有些后悔自己这蠢行为了。
要是没装晕,是不是元姐儿就不会这么早就被抱走了?
大儿子已经被婆婆养熟了,若是连女儿也被这死老太婆养得不亲自己这个生母,以后她还能依靠谁?
贾政吗?
啧~
成为贾元春的这半年,元姐儿的下限一直在持续下跌。
对贾母的,对王夫人和贾政,以及对整个荣国府的。
对于换个地方住这件事情,元姐儿的抵触并不深。在元姐儿看来,要是能将名义上的父亲也换了,那就更好了。
媳妇去侍候你亲妈了,你就跟亲闺女的奶娘在媳妇的耳房,当着亲闺女的面胡搞乱搅。还真没有愧对他爹给他取的名字。
贾政,真的是假正经呀~
而王夫人,也真的是...假慈悲哪~
成为他们的女儿,元姐儿哭倒长城的决心都有了。
╮(╯▽╰)╭
也不知道贾政的小书房是不是很远,一直到太医来了,元姐儿也没见看假正经这个假爹。
太医进入屋子,贾母上了年纪,并不需要回避。丫头下人命都不是自己的,也不需要怎么回避。而屋中需要回避的还‘晕’着呢,倒也不需要整那些劳什子。
王夫人与元姐儿因为年纪的关系,待遇也有不同。王夫人放下床帐躺在床上。元姐儿则是直接被人从床上抱了出来,放在了贾母坐着的榻上,由着太医一番看诊。
元姐儿的情况非常好,身体也很好,这一次的塌方事件对她的影响并不大。太医依习惯开了两副压惊安神的药后,元姐儿就被贾母身边的老嬷嬷直接抱着去了荣庆堂。从此住处从王夫人的耳房升级成了贾母的碧纱橱。
都没有等王夫人‘醒’来问问亲妈的意思,贾母确实有招人恨的理由。
元姐儿离开后,太医要如何诊治王夫人,王夫人又是如何‘转醒’,以及贾政到底来没来,元姐儿只能从丫头婆子的只言片语中猜测一二。
不过元姐儿现在关心的也不是那些个扯皮的事情。
元姐儿被抱着进入荣庆堂,进了屋子直接被抱着向东边走去。
荣庆堂五间正房,中间是正堂,西边是贾母起居的暖阁和卧室。而东边就是花厅和碧纱橱。
被人抱着进入自己以后要居住碧纱橱,元姐好奇的东张西望。
元姐儿记得以前看书的时候还特别好奇碧纱橱是干什么用的。然后问了人,又查了资料,最后元姐儿自己总结了一番。
那就是正屋来了需要回避的男宾,女眷们纷纷过来回避的房间。同时也兼具更衣室的功能。其实,在元姐儿很小的时候,还以为碧纱橱就是贾母的卫生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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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这里的碧纱橱是一间房前后用屏风和木棱落地罩隔出来的里外间,也因此里面是没有窗户,而且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
外间还好一些,门窗俱全,光线也透亮。
若是里外间只住一个人,还好一些。可要是只住在里间,好好的人都憋屈死了。
不说光线如何,只说这没有窗户就通不了风这一点,就不知道贾母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于林妹妹,果然是‘最疼汝母’的亲外祖母呢。
住进碧纱橱的当天,元姐儿就迎来了新的奶娘。本就吃够人/奶的元姐儿,眼睛一转,便准备借这个机会自己戒奶。
半岁的小孩儿虽然现在就戒奶有些早,倒也不是不可以。贾母见元姐儿死活不吃,便让人上了软烂的食物给元姐儿用。等见到元姐儿吃的香甜,贾母也就放下心了。
元姐儿本来就对红楼里的各大奶娘没有啥好感,现在自己的奶娘又整出这种事情来,元姐儿就更不想要奶娘这种生物留在自己身边了。
她的奶娘干‘兼职’,迎春的奶娘吃喝赌不说,还偷主子的东西。宝玉的奶娘也是个能闹腾的。而其他姑娘的奶娘,尤其是林妹妹的奶娘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若是她能管点事,林妹妹最后也不至于是那样的结局......
她现在戒奶了,就算贾母还安排奶娘到她身边。将来这位奶娘也不好意思张口说什么‘我的血化成了奶,将姐儿养大’的话。
哼,本姑娘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
贾家的下人爱说人是非,但也有许多是不敢说的。就好比这一次贾政‘淘气’的事情。
当然了,还有原着中林妹妹带着几百万家产上门‘打秋风’的事。
元姐儿一直不知道贾母是怎么教训贾政的,不过元姐儿却知道必是轻拿轻放的了。
因为王夫人一‘病’多日,不能来荣庆堂请安。而王家的老太太,她的亲外祖母,王子腾的亲妈却是很打荣国府脸面的帮忙请太医以及送药送补品。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荣国府落魄了,又或是贾母怎么刻薄儿媳妇了呢。
元姐儿一直在想着这事这么僵持下去,对她会不会有影响。一直到连续几天夜晚,元姐儿身边的奶娘将元姐抱到了碧纱橱外面的大床上睡觉,这事才有了一个台阶。
元姐儿才半岁多,压根还不会说话。若不是里面的芯子是成年人,怕也是连听人说话也听不懂的。
几日前的下晌,元姐儿穿得极清爽的坐在那里由着小丫头逗着她玩。
为了鼓励陪自己解闷的小丫头,元姐儿还会时不时的对她笑一笑,让她一直保持热情的继续‘逗’下去。
然后贾母身边的鸳鸯姑娘就来了,拿着一块尺头和一些鲛纱过来。
鸳鸯打发了一直陪元姐儿玩的小丫头,等到屋中只有鸳鸯和奶娘两个大人的时候,鸳鸯一点都没避讳地对奶娘说道天气越发的闷热,不妨晚上的时候让大姑娘睡在碧纱橱的外间,外间有窗户,晚上打开来吹吹风又凉爽又好睡。
奶娘听鸳鸯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正想要说娃娃小不能吹夜风的话,就看到鸳鸯将那块尺头以及从袖子里拿出一只金镯子全放到了奶娘手里,说是老太太赏的。
奖励她侍候有功,忠心...最听主子的话。
奶娘一听这话,接尺头的手抖了抖。一边接过尺头一边说了几句表忠心的话。
元姐儿还没想明白这是啥意思,可等到她连续几天都睡在外间,并且照顾她的奶娘还夜夜开窗户,她又在几天后‘顺利’的发了高烧,她那一直装病的亲妈王夫人即刻拖着未愈的病体跑到碧纱橱来看望她时,元姐儿才明白贾母这是在拿她做筏子。
本来元姐儿想明白后还挺感动王夫人这个亲妈还是将她看得很重的时候,就又发现她亲妈其实也在等着这个台阶下呢。
一瞬间,元姐儿差点没仰天咆哮。
卧草他十八辈祖宗呀,她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掉到这么个深井坑里~
荣国府不会害怕担了干系,所以不救她们姐弟吧。
这样一来,哪怕是张家的‘余孽’被放跑了,可贾家也是最大的受害者,说不定不会受到牵连,还能捞点啥。
不过话又说回来,今天这事,贾家也是受害人。
毕竟嫡出的孙子和孙女被人关在密室里,家下人等被绑了关在柴房。贾家一个大人都没来张家,也治不了什么罪。
而且此事传出去,人家也会同情贾家结了这么一门‘狠毒’的亲戚......
对贾家实在没有多大期待的元姐儿,本就想着靠自己的能力走出密室,现在她的金钢指竟然会输在这种地方,元姐儿心焦如麻,非常担心自己的妄为害了她与贾琏的性命。
好在元姐儿是囧大毕业的,很快她就想到了办法。
于是蹲下来,在密室石门的下方,用手指头画了一个能够让她们俩弟爬出去的洞。之后看着那个画出来的洞,元姐儿深吸一口气,呲着小牙,左手成爪,直接在那上面挠了起来。
刹那间,石门前仿佛蹲了一只小花猫,在那里飞快的磨着爪子。
石门被挠出来的灰土落了元姐儿一头一脸,可在生命受到严重考验的时刻,元姐儿也顾不上那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于是一只爪子挠得飞快,生生在几个呼吸间将那个她特意画出来的洞状区域挠得比其他地方薄了几寸不止。
“呼,呼,”挠了半晌,元姐儿这小身板也累得够呛,看着那薄了几寸的石门,元姐儿笑弯了眼睛。
天无绝人之路。
坐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元姐儿又蹲好,准备进行第二轮的挠门行动。
不过在挠门的时候,元姐儿还是伸出手指戳了戳那薄了几寸的石门,发现仍然没有戳透后,元姐儿抿了抿嘴,继续对着已经薄了几寸的石门开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