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撕打一起,从客厅打到卧室,从桌椅板凳上打到床*上,摩肩擦踵,耳鬓厮磨,火热的打成一片,打的荷*尔*蒙激涨,内力爆发,滚来滚去滚一团床单。那韩二娘,独生女,自小任性,强梁惯了,从未尝败绩,誓要从麦高身上扳回一局,无论用任何方式,否则,怕是以后心障梗阻,武道不畅。
麦高镇压她在身*下,大大喘息,“战场上你不行,床*上你照样不行!”
韩二娘困兽犹斗,犹不服气,“没打过怎知?”虽在下,但依然的昂扬,鼓起苹果红的脸颊,哼哼唧唧的叫板。不是调*情,真真正正要把战场上的失败在床*上找回来,她力图压倒他,拼上全内力。他岂容她得逞,若来真格的,真刀真*枪她不行,床*上功夫她也不行。两人内功频催,颠*鸾*倒*凤的激斗起来。
烽火再起。
如果刚才是龙争虎斗,现在则是意气之争。她一门心思要打败他,且不知这一场胜负用一生能否弥补。
麦高试图固定住她,她欲挣脱桎梏,高耸的双*峰不断顶到他单薄的衣衫。麦高可不是老流氓,充其量一个小流氓,顿时盗汗不止,脸上传来阵阵烧热。这下子场面一下子变得极为尴尬,一名美女被麦高死死的压在身*下,鼓蛹中,踢蹬中,扭巴中,麦高更加体验到少*女那两团凶器的杀伤力,还有那许许多多的莫名其妙的凸凸凹凹的地方。韩二娘挺*腹又落下,麦高活如空降的兵,又是一阵阵自由落体的酥*麻传遍全身,简直太折磨人了。
她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堪堪便宜了身*上这个大坏蛋,现一刻的韩二娘着一身夜行衣,打斗中有点散乱,雪*峰高高隆起,细*腰翘*臀,曲*线凹*凸有致,秀*色可餐,身手敏捷又不失英武之气,简直就是阴柔与阳刚的完美结合。麦高口水都流出来了,一溜黏黏的涎液滴落到韩二娘的脸上,藕丝丝的连接在两人之间。
韩二娘力道不及麦高,翻两番也没翻上来,于是用手指甲去掐麦高的肉,还拧转,这可不是大侠高人的范,这就有点撒娇的小女人味道了。麦高神情旌*荡,心一软,力道已用老,她觑准战机,猛一个颠*覆行径,上了位。
麦高仰望上空,她那光滑**的额头沁出涔涔汗珠,眉毛密实但排布清晰,眸子明波星跃,眸子里面是深不见底的灵魂寄托的地方,上双手捧住她一头蓬松的黑发,拉下来,拉下来,那殷殷欲滴的唇,自然的唇纹,没一星俗尘,正在香波的贴近。
她在抗拒,挣扎的往上扬脖,那是本能,还有另外一种本能不在抗拒在低头,瞥一眼,正好撞上了麦高那别有用意的目光,从未领略过那一种目光,瞬息间,不知所何,心头竟是怦怦一阵狂跳,脑云中酝酿起一团正电荷,引往诱人的未知地域。
唉,活像一万匹野马奔跑在辽阔的草原,践踏过乱七八糟的念头,她已茫然,只好贝齿紧咬住朱*唇,强行摒弃动荡的心神。
贴上去,四瓣唇片撮合一起,好自然,好契合。她听到“嗡”的一个洪钟大吕,整个人软软的塌落。他感到她全身的腱子肉瞬刻间瓦解,不服从烟消云散,变成一片温暖的汪洋大海,召唤他扬帆远航。
健壮的韩二娘眉心微蹙,一本凌厉的目光涣散迷离,扑扑闪闪的,那是青春的底火,掩不住那种跃跃欲试的向往,甚至带点喜悦,又带着点忐忑,惶然,柔情万盅,蕴藏了太多太复杂的情感。目量麦高,一个年岁不大的男人,浅浅茸茸的胡须像画在嘴边,韩二娘笼罩在一团炫目的光晕里,咬着下唇低哼了一声,捺住扑扑乱跳的心,低垂下了眼帘。
麦高的神情安详下来,渐渐柔和起来,脸上挂出微笑,静静的注视她,特写的欣赏她的美妙,情不自禁的打开双臂,这是免战的宣言,世界和平的呼唤,把内腹敞开向亲人而不是敌人。一刹那的间,十字坡挑将,阵前打斗,囚帐救命,憋紧裤带的解释,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前景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播,韩二娘的心里漾满了蜜*浆和温暖的光波。
时间不长,但如一辈子那么长。
一辈子不长,假如时间没碰上。
韩二娘一个战栗,发出战斗一身汗,发烫的身躯不自觉的轻颤着,似有窒息之感,神魂飘荡,整个人活如跌倒在云堆里,迷迷糊糊的不知依靠何在,不知时间和空间何在,一切意识俱已离她远去。她顺便投入他的怀*中,是顺便,原本就在位,只是把战斗姿态调换结盟模式。轻轻的搂住她的纤*腰,早已熟悉的纤*腰和熟悉的味道,淡淡的,如丝如缕的少*女*幽*香,仿佛直渗透到灵魂深处。
麦高上手,韩二娘全盘接受,俏脸羞红的她,眼角沁出晶莹的泪,满满的一腔惶恐和期待。两个人相*拥在了一起,这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自然的就像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人间团圆。
麦高的手指,轻轻*薄薄的划过她背脊,细细感受那内弧的流线,然后掐过蛮腰,开辟正面战场,往上节节攀升,气息不免沉重起来,涌出一种温柔乡中的沉醉,战场上,他压倒她,毕竟她一介女流,毕竟武道不高,但在床*上,他抱住她一身腱子肉,没有了丝毫抵抗的念头。她一本用来打斗的浑身的硬撅撅的肌肉变成软绵绵的海滩,性*压抑的社会,一旦性*起,便是烈火,火舌舔向暴晒了千年文化的干柴,热浪喷薄,一发不可收拾,有恨有爱有仇有恩有报复有依赖,更有一颗争胜的初心,女人永远不败!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她忽突的发现,自己如琴,任他在弹拨,那淙淙的琴声是喷泉的喧嚣,那柔曼如埙者,是草丛中淌过的小溪,那清脆的琵琶指,是石歑岩隙间漏下的滴泉,那厚重如编钟轰响者,幻听万道细流汇于空谷,那雄浑如锣钹齐鸣者,定是激流直下陡壁,飞瀑落下深潭。在如冲如浪的交响之中,仿佛能够听到岁月的流逝,历史的变迁,孕育生机,滋润万木。
“嗷——”她眼白一翻,一个激灵咬了他一口,有点疼,他本能的反咬过去。
“内个,内个,内个,内个。”
“你个小贼。”
“你个土匪头。”
“你怎进来的,小贼。”
“窗户,土匪头。”
“你挺熟门熟路啊,小贼。”
“这里原本是我家诶,土匪头。”
“……”
“……”
更加内个,更加内个,更加内个,更加内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