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别陈太后之后,傅敏君对杨曼清说:“杨小姐与本宫一起走一段路吧。”
“是!”
“杨小姐似乎很得太后娘娘心意,京中的贵女各个都羡慕杨小姐能得太后召见。”
“曼清愚钝,承蒙太后娘娘错爱,万分惶恐。”
“杨小姐机敏聪慧,进退得宜,怎有愚钝一说呢。不知怎的,本宫喜欢与你说话。”
杨曼清想这大概是之前在大觉寺结下的因缘。
“杨小姐曾说”我命由我不由天”,从杨小姐如今的运数看来,确实如此,杨小姐的的确确将自己的命运抓在自己手中了。”
“与夫人相较,小女何足挂齿。”
傅敏君不置可否。
“日后若有进宫,便也到昭阳宫坐坐。”
“是!谢夫人。”
杨曼清即将告退之时,小声地对傅敏君说:“娘娘身上的香好闻的紧,小女也素爱香料,不知娘娘用的什么香。”
“本宫用的香是内廷密制,宫外是买不到的。”
“原来如此,想来娘娘也是爱香之人,娘娘今日所用之香与当日在静北侯府参加婚宴时所用之香味道虽然略有差异,但都好闻的紧,臣女还想着也寻来用一用,原来是御用之品。”
傅敏君听杨曼清如此一说,心中大动,匆匆告别杨曼清便回昭阳宫了。
“拂冬、敛秋,将本宫所有的衣物被褥都拿出来。”
“是!”拂冬、敛秋看傅敏君神色严肃,立刻按照傅敏君的吩咐将所有的衣物被褥都拿了出来。
傅敏君挑拣了一会,问道:“本宫滑胎所穿的衣物和所睡的被褥呢?”
“回夫人,当日的衣物、被褥染了血,应该都销毁了。”
“为何本宫的旧衣裙都不见了?”
“回夫人,大概半个月前,按照宫中份例,内廷署为后宫的娘娘们裁制了新衣,有些旧衣裙便按惯例赏给了下人。”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傅敏君脸色苍白、身子一软,跌坐在宫床上。
“夫人??????”拂冬、敛秋赶忙扶住傅敏君。
“本宫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只以为别人会在吃食上动手脚,没想到却栽在衣物上。”傅敏君发恨道:“你们尽力去寻找本宫怀孕时穿的衣物、被褥。”
“是!”
傅敏君在想要不要将此事告诉梁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告诉梁帝,否则以她的能力,不可能没有皇后手谕就私自扣押审问昭阳宫之外的人。
杨曼清一出宫,便将今日之事写了一封信交于濯水,让他转交给裴泠。裴泠看完信,也不得不感叹佩服杨曼清的聪慧细心。
晚上,梁帝来到昭阳宫,傅敏君将今日发现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梁帝,当然,她巧妙地省去了杨曼清的戏份。
“爱妃是怀疑有人在你的衣物上做了手脚?”梁帝问道。
“是!臣妾怀有身孕,因此在用香料上格外当心,只用鲜花汁子调了香,而且孕期从未变过。但臣妾却忽略了臣妾的衣裙被褥都由浣衣局清洗熏香后送回,熏染臣妾衣物上的香料被人动了手脚,只是那香味极淡,臣妾才没有注意。臣妾真是悔不当初。”傅敏君嘤嘤哭了起来。
“既然如此,朕便给你便宜行事之权,允许你审问浣衣局有关等人,可否?”梁帝轻轻抚摸着扑在他怀中,已经哭成泪人了的傅敏君。
傅敏君见目的已经达成,擦了擦眼泪,说道:“谢皇上恩典,臣妾定然会查出凶手,为皇儿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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