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女的谈话中,王大东得到了几个信息。
第一,周福明的老婆谢婉儿和高月是闺蜜。
第二,周福明是个无能。
第三,谢婉儿是靠着周福明的帮助才能有现在的成就的。
两女嬉闹了一会儿,并排着躺在了按摩**。上。
“婉儿,不,其实我应该叫你天骄的,难道,你就真的要一辈子当你姐姐的替身么?”高月喘着气道。
天骄?替身?
门外的王大东眉头微皱,貌似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幕啊。
难道,谢婉儿原来不叫谢婉儿而是叫谢天娇?而谢天娇,才是谢婉儿。
也就是说,周福明的老婆谢婉儿,其实就是现在的谢天娇,而这个摆在明面上的谢婉儿,其实才是真正的谢天娇!
两人互换了身份!
我那个去,王大东都被自己的想法给搞得糊涂了。
简单来说,就是老的丑的那个才叫谢婉儿,年轻漂亮的那个才叫谢天娇。
和周福明结婚的实际上就是丑的那个,只不过真正的谢婉儿长得太丑,实在是拿不上台面的,所以才让年轻漂亮的谢天娇也就是现在的谢婉儿做了周福明明面上的老婆。
毕竟,一般有名的企业家,都是要顾及脸面的。
怪不得王大东觉得谢婉儿看起来比谢天娇要年轻很多,原来,谢婉儿才是妹妹
。
只是可怜了谢天娇现在的老公,从一开始,就被绿了。
越想,王大东就越觉得这关系太尼玛复杂了。
不过他只需要记住一点,屋里这个谢婉儿,其实并没有和周福明结婚,
等等!
谢天娇才是周福明真正的老婆!
王大东终于明白为什么两人并没有经济上的来往了。
这谢天娇根本就是周福明的老婆,周福明当然不用给她好处了!
不过有件事还是让王大东很疑惑不解,既然周福明是个无能,他又怎么和谢天娇啪啪啪的呢?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开始我也很不甘心,可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这时候,屋里再次响起了谢婉儿有些感叹的声音。
“习惯……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啊。”高月也是感叹的说道。
本来她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女人,在得知黄福在外面乱来的时候,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婚了。可那时候自己的女儿还小,为了女儿不受到伤害,最终选择了隐忍,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已经习惯了。
再次发现黄福在外面乱来,她虽然表现的很是激动,实际上,她的心里早已再激不起一丝的涟漪。
那天她明明知道那个业务员是在说谎话为黄福开脱,可她却信了。或者说是故意信了。
她已经太累了,不想再去争什么。
有时候,她真的很想**一次,报复报复黄福,男人不是最怕被戴绿帽子吗?只可惜,像高月这样的女人,就算是要**,那也不会是见个男人就上的,她还没饥。渴到那个地步。
“是啊,至少,现在我能够做我想做的事情,要是没有周福明,或许我早就被很多臭男人给糟。蹋了吧。”
“只可惜了婉儿妹妹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好看的身材了。”高月说着,拿手在躺在自己旁边的谢婉儿身上捏。了一下。
“啊,月姐,你好坏啊。”谢婉儿发出娇嗔声。
“我坏啊,我还有更坏的呢!”高月邪恶的说道。
屋外的王大东有些不淡定了,虽然他看不见屋里的情景,但从两人的对话与声音就能判断出。
此时,这两个寂寞的美女姐姐,竟然在互相取悦对方。
玛德,这么辛苦的事情让我来做就好了嘛。
王大东想起高月,那长相,那身材,啧啧,都是极品啊。
“要不婉儿,我们一起**一次,不然总觉得太便宜那些臭男人了!”高月突然说道。
谢婉儿有些无语,“月姐,我们如果**了,还不是便宜了臭男人了。”
“哎,也对……”
对我**吧,我不是臭男人,王大东都想呐喊了
。
咔擦,
门突然开了。
原来,谢婉儿的房门并没有关,王大东刚刚因为太过激动,不由自主的靠在了门上,然后门就被他的自身重力给推开了。
见到门被推开,正互相用手娱乐对方的两女顿时愣住。
“啊,那啥,我走错了!”王大东暗道不妙,赶紧准备跑路。
“回来!”高月冰冷的声音响起。
王大东乖乖的走了回来,一脸苦逼的样子看向高月,喊道:“月月姐。”
谢婉儿赶紧将被高月撕。开的浴巾裹在身上。倒是高月,浑不在意的坐在按摩**。上。
我靠,谢婉儿竟然比宣传照片上还要漂亮。
当看到谢婉儿本人的时候,王大东竟然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月姐,他,他是谁!”谢婉儿显得有些慌乱。
“别怕婉儿妹妹,他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小业务员。”高月淡淡笑道。
“月月姐,我真是走错了,我是来按摩的。”王大东还想要解释。
高月冷笑一声,道:“这里是婉儿妹妹的办公室加专用按摩室,一般人根本进不来,你觉得我会信吗。”
王大东知道,能把黄福都治的服服帖帖,这高月绝不是一个那么容易糊弄的人,干脆把心一横道:“没错,我就是来找月月姐的。”
“找我?找我干什么?”高月饶有兴致的看向王大东。
这货突然一脸扭捏家羞涩的看向高月,说道:“月月姐,那个,你上次说要送我房子,还要送我车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高月不屑一笑,“我对弯的不感兴趣。”
“那啥,月月姐,我绝比不是弯的,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检查!”王大东站直了身板,宛如等待阅兵的士兵。
“好,那我就检查检查,婉儿,去把你的哑铃全拿来。”高月脸上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谢婉儿有些疑惑的问道:“月姐,要哑铃干什么。”
“让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嘛?”
很快,十几个哑铃全都被拿了过来。
有一公斤重的,有三公斤重的,甚至还有九公斤重的。
几分钟后。
“啊!不行了,月月姐,我真不行了,要断了。”王大东发出痛苦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