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历237年8月
义渠、大荔、朐衍、乌氏、东胡、丁灵、鲜卑、乌桓、匈奴、鲜卑、女真、蒙古、契丹、突厥等大大小小近三十余部族对中原北境发动大规模入侵,秦、赵、燕北方三大国首当其冲,战争爆发开始后,三国面临空前强大的压力,北境地区几乎全部沦陷,秦国历经三代乱政,中原各国打压,致使以前被秦国打压的无法复起的赤狄、白狄、长狄,羌狄、等部族无人压制,得到了喘息之机,此次秦国危难,中原危机,这些部族纷纷响应,揭竿而起,致使原本就千疮百孔的秦国更加雪上加霜;而燕国,在远征军几乎全军覆没后,东夷各族开始反弹,同样面临东夷各族的齐国则趁火打劫,将东夷各族尽可能的驱逐至燕国,燕国两线作战,致使北境沦陷‘赵国相对好一些,北地之战由于赵飞将军娇诏撤军,赵国主力得以保全,但是亦无力正面与北下各族做正面交锋,结合以往经验,赵国开始了一场以夷制夷的战术改变,胡服骑射,环形阵,骑兵战法等开始在赵国崭露头角。
黄历237年10月
寒冬将至,北方各族不得不退回草原,临撤退前最后一次的劫掠空前残暴,血腥,中原北境居民十不存一,血淋淋的山河就像是北地各族对中原各国的宣战书一般,巨大的阴霾笼罩在整个中原大地。
黄历237年12月
北方各族撤回居地,安度寒冬,而中原,一场巨大的复兴运动开始展开,年轻的士子开始囤积在各国王城,王殿之下请求诸国联手,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为丧生在北方各族铁蹄下的中原百姓复仇,雪耻。而在中原大地上,参军以扬威异境为志向从军者这亦不在少数。在野势力空前达成一致,诸子百家,天下商贾一同响应,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五国联盟,聚兵龙城,赵国北境最靠近国内的一座军事堡垒,赵国集中全国粮饷,军械,等一切军用物资全部开往龙城;燕国,在这次的北方入侵中无力抵御北方各族带来的压力,求援与赵,赵君下令调集一半兵力去燕国协防,让燕国可以安心对付东夷,燕国丞相下令敞开国门,调走北方驻军,一力横扫东夷各部,东夷各部伤亡惨重,无力复起,所以,此会聚兵燕国同样在燕国境内,扶风之地集合全国之兵,剑指北地;魏韩中山三国派出兵马攻击十万,开赴北境,运输粮饷,军械千万之巨。秦国,则龟速关内,死守秦东,无意反击,各国士子与函谷关前力荐秦王开关以迎中原各国援手,共同抗击,秦王不允,函谷关下有志之士越来越多,秦国内部统一战线的声音再也无法压制,秦王大怒,下令屠杀士子,列国震惊;楚越对吴之战此时正陷入焦灼状态,楚吴几乎同一时间互派使臣宣布停战,而越王之怒似乎尚未平息,强令前线军队继续进攻,誓要踏平吴国,可惜,他的怒气也就坚持了三天,就意外病倒了,国事尽付王储,上大夫共同处理,王储举办巫蛊大会,祈问鬼神之意,鬼神回应,吴越停战。
至于天下商贾则捐钱捐物,交付游侠志士送递北境;诸子百家同样反应异常激烈,法家、道家、墨家、儒家、阴阳家、名家、杂家、农家、小说家、纵横家、兵家、医家等门人弟子各显神通,各章异能。
黄历238年1月初
大年之夜,中原人欢庆之际,可惜,无尽的阴霾使人们难以在欢声笑语,到处是祭祀典礼,人们都知道,距离开春也只剩三个月了,时间紧迫,大战前的寂静,开始蔓延。
黄历238年1月末
北境以集合格国兵马共计五十余万,整个赵燕北境之地入夜后,灯火千里,蔚为壮观,可惜,秦国大门依旧没有叫开,而为劝谏秦王而死在秦国甲士手里的士子已有千人。此时的齐国,由于之前的小动作频繁,遭到诸国敌视,君主共商会议上,齐王受到来自五国的横加指责,以及楚王的煽风点火,大怒之下意图退兵回国,可惜,事情似乎并没有齐王想的那么顺利。
赵国,龙城
“气煞寡人也,你们算些什么东西!尽然联合针对寡人,你们等着,寡人一定要你们好看。”齐国大帐之内齐王嘶声咆哮,“大王,有使求见。”
“不见,给我撵出去!”
“齐王,好久不见,身材发福,脾气见长啊。”
“给寡人...是你?”
“是我,我吕义又回来了,怎么,齐王见到老朋友也不给个座位,这可不像是你的待客风格啊。”
“大帐百步之内,不许有人!”齐王双眼朦胧,各种感觉涌上心头,“齐王,你如今也是一国之王了,如此这般让人看见,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无妨,无妨。”齐王轻轻擦去自己流出的眼泪,看着坐前谈笑自如的蒋义方,百感具至,“义方,你这些年过得还好么?”
吕义并不与齐王目光交界,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水,吃着牛肉,是不是咳嗽一身,“我还活着,就冲这一点,我还能祈求什么。”
“当年,是寡人,是寡人无能,寡人对不起你。”
“田泽,不,齐王,我这么称呼你会不会被砍头啊,株连九族?”
“义方,当年之事寡人确实是对你不起,可是,那时寡人年幼,的确无力改变其结果。”
“那现在的你长大了,都成了齐王了,该有能力了吧?怎么,你这就打算将你的王位禅让于我么?那我也要好好谢谢你。齐王。”
“这,寡人,寡人可以与你半个齐国,你我共治,寡人还有个孩子,如今也是我齐国王储,长得自是一表人才,腹中才华也是一等一的,当年我们相约结为兄弟,将来有了孩子便皆为亲家,你若有女,我可让我秋儿娶你女儿,立为正式,将来继承大统,便是一国之后,如何?”
“你还是贪恋那齐王的宝座。”
“寡人,寡人...”
“罢了,这些事都过去了,既然我们已经相见,他日,再谈不迟,我这里有封国书,请齐王一阅。”
齐王这才想起来,吕义乃是以使臣之名义进入的大帐,缓缓接过书信,“义方,怪不得这些年来寡人寻你不得,想必你是改头换面进入他国庙堂,寡人痛心啊。”齐王的痛心之语之态似乎都没有使吕义有所动容,齐王打开书信,脸色瞬间一变“吕义,你怎会如此!”
燕军副帐内,“上大夫,来使可知是和国?”
“不知。不知你为何这般紧张这使者?”
“唉,世人都知齐王好利,齐魏盟约如此,齐楚盟约如此,前段时间的齐燕盟约一样,我怕在这风口浪尖上,齐国一步踏错,万劫不复,遗臭万年啊。”
“那你是同意我们的计划了?”
“不行,我们还是算了,这种动荡于国于民都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可想知道,刚刚面见齐王的使臣是谁?”
“上大夫既然认识使臣为何不知其国?”
“你可对吕义这个名字还有印象?”
“吕义,让我想想,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在哪里?莫非他就是?”
“没错,当年吕氏执掌齐国,而先王田泰为相,意图架空当时的齐王,朝堂之上明争暗斗不断,而朝堂之下,谁能想到当时的齐王之子吕义和田相之子田泽尽然在机缘巧合下相遇,一同游历天下,见证诸般神奇,历尽诸多危难,相互之间都引为平生知己。”
“是啊,在这大争之世里,能得一知己,死而无憾矣。”
“那时的两人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我记得那时两人游历刚回王城,那时的两人,一个不是王储,一个叛逆不知父意,两个懵懂少年郎,在王城中与人打赌,要偷取王城至宝,镜花水月,两人深夜潜入大殿偷到,结果被当场拿获,老夫记得,那时的老夫乃是护卫中宫的校尉,捉到两人后我们几个校尉都不敢拿主意,就通报了两边,而那时齐王和田泰感到后那表情,真是好笑,但是,在那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过联系,至到齐王和田泰彻底决裂之日,王城火光遍布,两个少年各自走向了自己的使命,那时的王跪求先王可以对吕义网开一面,可惜,那时的田泽年幼,怎回事自己父亲的对手,起事那天,被父亲绑在家里,而吕义则杳无音讯,但是都以为他死在了宫变之中,那时的王还偷偷给给他的好友吕义立了一块衣冠墓,可惜被自己手下举报,被先王知晓下令挖墓填埋,并且重则了王,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先王没有发动那场宫变,现在的王会是个什么样子。”
“这段齐国王室的黑暗历史我也是知晓的,只是,唉,虽然当时先王宫变也是不得已之举,原来的齐国虽为大国,就如同今日的秦国般,君主失德,臣子无能,国家风云飘摇,而先王掌国后,改革政事,征伐有功,邦交得益,国内一片祥和,只可惜,苦了两个孩子。”
“若不是齐王这些年变本加厉,少年是的阴影对性格上的腐蚀日益加重,老臣也不愿意行此不臣之事,只可惜。”
就在此时帐外小吏进入,“王储,上大夫,大王诏令,大帐议事。”
“是诸将都去么?”
“在下不知,王只让我诏两位前去。”
“好的,我等收拾一下,马上就来。”
那名小吏,刚刚退出大帐,上大夫立刻打开手上纸条,这就是刚刚那名小吏偷偷交付与他的。
“殿下,你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