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
看着鼬像童年记忆中那样温柔的笑着对他说:“这是最后一次了,佐助。”原本以为会挖出自己双眼的手指却轻轻的戳在了他的额头上,随后颓然的滑落,原本还满是惊惶绝望的佐助觉得自己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似乎停止了运作,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鼬刚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木然的看着宁宁突然出现,木然的看着她就像当年救三代那样吊住了鼬的一口气,木然的接受了宁宁给他的治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宁担心的看着直挺挺站在那里,几乎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那样的佐助,轻轻的推了推他,低声唤道:“佐助?”
“你救了他?”佐助呆呆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鼬,问道。
他听到鼬又恢复了微弱而平稳的呼吸,本来刚才的他明明已经几乎断气了。
“为什么?你不恨他吗?他当年不是也差点杀了你?”
宁宁有些忐忑的看了看佐助的脸色,她知道以她现在的立场,救鼬的命与背叛佐助没有差别。可只要有一点点可能,她都不想让佐助在未来的某一天会为了今天鼬的死而痛苦一辈子。
所幸,她没有在他的脸上发现任何关于愤怒的情绪,心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刚刚他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关于灭族的真相,佐助,你真的相信他说的那些话吗?”
想起鼬刚才嘴角的那抹熟悉而陌生的温柔笑容,佐助木木的重复了一遍:“灭族的真相?”
紧接着,他感觉到宁宁往他的手心里塞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一把锋利的手里剑——
“如果你相信他说的,你现在依然可以选择杀了他。”
手臂在一瞬间高高的扬起,可却僵硬的停滞在了半空中,最后无力的垂了下去,完全不如曾经的干脆狠决。
此时此刻,佐助不得不承认,鼬刚才垂死时的一言一行让他不禁开始对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坚信着的一切都产生了怀疑。
明明现在的鼬就这么毫无反抗之力的躺在他的脚下,只要他把手里剑狠狠的刺下去就能了结他的性命。如果换作几分钟之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抓住这个机会结果了鼬,可现在他却下不去手了。手臂就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无力,好像使用殆尽的查克拉没有随着宁宁刚才给他的碧水滔天又重新充盈的流淌在他的经脉之中一样。
看着佐助的反应,宁宁哪里还会不明白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只是叹了口气,说道:“把鼬带回去吧,我们一起把所有的真相搞清楚,如果他没说谎,那时候想再杀了他也不难。”
佐助没有开口,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只是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鼬,最后还是把他背了起来。在把鼬背起来的瞬间,佐助愣了愣,他从来都不知道鼬的身体居然这么瘦弱,就连体重也轻的完全不像一个成年男性应有的体重。但他很快缓过了神,就像曾经的鼬背着脚扭伤的他那样,一步一步的往与香磷他们分开的地方走去。
看着这个出人意料的发展,藏在一边的绝默默的潜了下去,他得去通知一下带土。鼬没死的话,他引导佐助仇恨木叶的计划可就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彻底打乱了。
不过宁宁这个名字,可真是让人觉得异常的耳熟呢。
当发现自己重新有了意识以后,鼬以为他大概是到了阎罗地狱中。毕竟如果以枉死在他手下的那些无辜性命来看,他怎么也不可能会在死后进入极乐净土这样的地方。
可当他感觉到有一线阳光暖洋洋照射在他的脸上,身上甚至还盖着一条柔软的散发着阳光气息的被子,鼬在瞬间就推翻了这个想法,地狱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
只有一个可能,他还活着,并且还被人救了。
他想要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却听到一个淡淡的女声忽然远远的响了起来:“之前伤得这么重,我劝你现在最好别动。”
是那个宁宁?难道是她救了自己?怎么会是她?
鼬悚然一惊,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一下子坐了起来。他居然被一个不可能救他的人救了?而且他居然在醒了以后就一直没有发现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下意识的朝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去,却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见,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得说不出话,但他还是嘶哑着声音问道:“你背叛了佐助?”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宁宁平静的回问道,似乎是承认了这个说法。
听到这个回答,鼬的神色完全冷了下来,冷笑道:“如果是那样的话,你潜伏的可真是深啊。你是斑的人?”
面对鼬突然而起的冰冷杀意,宁宁就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执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在木叶还没建立起来以前,我就已经是斑的契约灵了,我们在一起度过了很多年的时间。”
“契约灵吗,难怪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变化。”
鼬垂下眼帘,心中飞快的开始思考起来,如果真的如这个宁宁所说,斑居然早在找上他之前就已经开始布局了吗?他不光找上了自己,还把自己的契约灵送到佐助的身边,让她从佐助小时候就开始潜伏在他的身边,如果不是这次她救了自己,连他都还一直都以为她是站在佐助那一边的。
斑走了好一步暗棋。
这么看来,斑的心思之深沉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他为了铲除他而布置的后招说不定也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
看着鼬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宁宁假装气哼哼的嘟起了嘴,抱怨道:“看来斑从来都没有跟你提起过我啊,真是一个无情的家伙,好气。”
鼬敛下杀意,决定故意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平静的问道:“好了,别再说这些没用的了,是斑让你来救我的吧,他想做什么?”
他有点不明白斑到底是什么意思,按照之前来看,斑恐怕是最希望自己死的人,可现在却不惜让这个宁宁暴露而救了自己,这不得不让他怀疑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可以从斑的这个“暗棋”嘴里套出点什么话,他就必须趁自己现在还活着的时候再继续多做一些准备,为了佐助,也为了村子。
然而宁宁却是笑嘻嘻的这么回答了他:“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告诉你呢。”一边说,她的指尖还一边拨动着桌子上的其他小巧瓷杯,任凭轻薄的杯身躺在木质的桌面上,咕噜咕噜的滚来滚去,偶然碰撞出清脆的声音,让人听着就觉得心生厌烦。
即使看不见,鼬也可以通过她现在的语调和杯子发出的声音推测出她现在是一副多么轻浮而漫不经心的样子。这样的宁宁让他厌恶不已,更为这样的女人居然在佐助心里占着极其重要的地位而愤怒。
如果不是为了方便搞清楚斑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现在就想为了被她欺骗了那么多年的佐助杀了这个宁宁。
压抑住满心对宁宁的恶感,鼬依然耐心的诱哄道:“你在气什么?你应该知道,我和斑是合作关系,他不跟我提你是把你当做一个底牌,以他的智慧,当然不会把所有底牌都透露给合作者。”
说到这里,他听到宁宁轻轻的笑了一声,似乎高兴起来一点,于是话锋一转,又说道:“作为他的契约灵,你这么任性妄为就不怕影响他的计划吗?快说吧,斑让你救我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张嘴随便乱说的宁宁当然不可能说出那个所谓的斑有什么目的,或是下一步想做什么,但这没有关系,她只需要继续装成那副任性自我的样子,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真是没看出来啊。鼬,你看起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居然还挺会说话的呢。”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见鼬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方向不肯再多说些什么,宁宁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问道:“那我们来交换一下怎么样,你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会救你。”
“你想知道什么。”虽然鼬并不想满足她乱七八糟的好奇心,可为了避免自己的计划被斑破坏,他还是暂时的选择了妥协。
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爱作妖的女人,以及更想杀了她了。这样的人佐助居然还忍得了她?
“那我问了啊,我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就是你身为族长的长子,如果不出意外肯定是未来的一族之长,你为什么放着族长不做却要灭了自己的家族呢?”
“那是为了……”
没等鼬说完,宁宁先打住了他的话头:“等一下,千万别拿你对佐助说的那套来糊弄我,我当年已经听你说过一遍了,现在不是来听你再重复一遍的,没意思。我可不是佐助,没他那么好骗。”
原本还想这么说的鼬立刻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在心里组织好语言再次开了口:“我……”
这时候,佐助却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问道:“宁宁,鼬他……”在看到坐在床上的鼬时一瞬间,所有的话语戛然而止,他下意识的没了声音。
“佐助,你怎么会在这里?”
“佐助,你怎么突然就进来了啊?”
察觉到佐助的出现,鼬立刻就反应过来把将要说出口的话重新咽了回去,他差点就上了宁宁的当——
“你不是斑派来的?你在骗我?”
见这出戏演不下去了,宁宁无奈的扭过头去,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佐助这进来的时机可真是太不凑巧了点,不然的话,她说不定就真的能从鼬嘴里套出点什么了。
“鼬,我想你必须给我解释一下你之前为什么要对我说那句话。”虽然不知道宁宁和鼬他们在自己进门之前说了些什么,但是佐助现在更关注鼬为什么在垂死时说了那句话,还戳了他的额头。
虽然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和佐助再次见面让他有一瞬间的无措,但鼬很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一脸冷漠的开口说道:“我愚蠢的弟弟啊……”
但在经历过那一战以后,已经冷静下来思考过很多事情的佐助现在不会再被这样的鼬轻易的激怒了,只是平静的打断了他:“回答我的问题,鼬。如果你真的只是把我当做是你备用的眼睛,那么你那时候为什么没有挖了我的眼睛?”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他当然从来没有把佐助当成备用的眼睛,甚至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佐助在未来能够好好的活下去。可这些却是不能告诉他的,鼬只能沉默以对。
但他的沉默却让佐助更加笃定了之前的猜测:“你在骗我。”
“即使我骗了你,那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我的确和斑一起杀死了所有的族人,包括我们的父亲和母亲。或者你还想让我重新帮你回忆一下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在知道宁宁并不是所谓的斑的卧底之后,鼬原本还想要继续活下去的执着一下子消失了,他一如既往的像过去那样试图用语言去刺激佐助,语气中满是讥讽。
看着这样的鼬,佐助猛地握紧了双手,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露出了那么多的破绽鼬却还是不肯说真话,而是依然一心想要激怒自己杀了他——
“鼬,如果我想让你死,你现在不会还有机会激怒我,我只想知道灭族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要灭族。”
“我在一开始就已经说过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被佐助用力的提了起来,鼬平静的闭上了眼睛,可等来的却不是疼痛,而是佐助无力的松开他的手。
“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的。”
不欢而散。
在知道佐助把鼬带走的时候,带土原本是无动于衷的。如果只是这样,他的计划不会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毕竟身体情况已经差到那样的鼬在那样的一战之后几乎没有活下来的可能性,最强医忍纲手都不可能救得活他。
他完全可以耐心的等到鼬死了,再去告诉佐助关于木叶高层命令鼬灭族这种黑暗真相来勾起他对木叶的恨意也不迟。
可在听到那个曾经诡异的救活了三代,名字叫做宁宁的女人居然轻易地把本来已经快没气的鼬救活时,他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鼬如果不死,他接下来要怎么才能把佐助内心的恨意从鼬引向木叶,从而达到利用佐助一步步掀起战争从而慢慢实施月之眼计划的目的?
“绝,你们去给我找到佐助他们现在具体的位置,我需要去见一见他。”
“是去见那个听起来名字很耳熟的宁宁小姐吗?”白绝好奇的问道。
“不,我是去见佐助。”带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完全搞不懂这个白绝脑子里在想什么。
“诶,那我能去见宁宁小姐吗?”白绝一脸幽怨,眨着眼睛装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和他共用一个身体的黑绝立刻无语的斥责道:“白绝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一向怕他的白绝这次却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而是扭捏的说道:“我就是想去看看呀~”
被他恶心到的带土立刻嫌恶的摆了摆手:“找到他们以后,只要你不妨碍到我,都随便你。”
“好的,我这就去。”白绝乐呵呵的答应下来,随后慢慢的沉到了地面中去。他对宁宁可是兴趣大着呢,无论是她的脸,还是她堪称逆天的救人方法,都有兴趣极了。
擅长侦查的绝没有花太久时间就成功的找到了佐助他们现在的落脚点,他们藏身于一个小村子的郊外。通过一段时间的观(tou)察(kui),绝非常轻易的发现每隔几天宁宁或者佐助都会轮流出门去村子里购买日常生活需要的食材和用品,而那时候留下的人会独自留在那栋小屋里看着鼬防止他逃走。
而在确定那一天是佐助独自出门采购的时候,绝立刻通知了带土去路上堵佐助。至于他自己,则美其名曰蹲在小屋周围为他们的单独谈话不被打扰忠实的履行他望(tou)风(kui)的职责。
“终于找到你了,佐助。”
突然听到有陌生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原本还提着满手食材走在回去路上的佐助立刻警觉起来,环顾四周厉声喝问道:“谁!”
紧接着,他看到之前跟着迪达拉一起行动的叫做阿飞的家伙慢慢的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声音却和之前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低沉稳重,完全不像之前的那么活泼跳脱:“我想,作为你的前人我应该重新向你自我介绍一下,我真正的名字,是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
听到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佐助的神经一下子绷了起来,满怀戒备的问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想找你这个后辈好好聊一聊天,跟你分享一点我知道的事情。”
“我没有兴趣和你聊。”佐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毫不犹豫的越过他就往回去的方向走。
然而带土却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他这么说道:“没有兴趣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来还以为你应该会有兴趣听听的,关于灭族的事。”
听到斑提起灭族的事,原本不想理会他的佐助停下了脚步——
“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
当等着佐助买菜回来好做饭的宁宁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佐助回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太在意,毕竟以佐助现在的实力,有能力让他出事的人估计也没几个。
可随着天色在渐渐变暗,佐助却还是没有回来,宁宁终于开始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干脆利落的点了鼬的穴位封了他的查克拉,拽着他出门去找佐助。
果不其然,在路上她就被一个和猪笼草长得相似的生物拦住了去路,好不容易拽着鼬摆脱他并找到了佐助,她却看到佐助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身边还站着一个戴着面具的可疑人物,立刻问道:“佐助,这个人是谁?”
听到宁宁的声音,佐助抬起了头,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神色晦暗不明的盯着被她一路带过来的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如果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鼬他……
感觉到佐助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一直沉默着的鼬立刻明白斑恐怕是对他说了些什么,立刻开口质问道:“斑,你对佐助都说了什么。”
带土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说道:“鼬,我是在给你们兄弟两个解决误会啊。你说你是不是该谢谢我?”
鼬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没等他开口,他却忽然听到宁宁惊呼出声:“等等,你叫这个人斑?”
宁宁简直不敢相信她刚才听到了什么,这个戴着可笑橙色漩涡纹面具的可疑人物怎么可能是斑,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说道:“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装的也太假了点,虽然斑一向在穿着上不上心,却也不会品味变得如此古怪。
“小丫头,你不相信我是斑?”带土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这么多年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如此笃定的认为他是个冒牌货,就连鼬当年都相信了他,到现在都没有怀疑过这件事。
对于自己的伪装,带土一向是有信心的。无论是活泼搞笑的阿飞还是深沉狠决的宇智波斑,这两个角色他都能得心应手的扮演,并且惟妙惟肖,确保没有一丝破绽,这个宁宁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的认出他?
宁宁抱着手臂,强忍着笑意问道:“既然你说你是斑,那我问你,你认识我吗?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你,你是宁宁。”见她这么问,带土隐在面具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这个问题可真是一点都不难回答。
然而宁宁却依然还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不说信,也不说不信,只是淡淡的说道:“你的答案要是只是如此的话,我可没办法相信你呢。”
说着,她又推了推一直沉默不语的佐助,微微的笑了笑,问道:“佐助,你相信他是斑吗?”
带土闻言立刻信心满满的看向佐助。刚才他已经给佐助看过他的写轮眼了,虽然因此被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布置在他眼睛里的天照给烧了一下,可佐助却也因为他的写轮眼相信了他说的话,现在不可能不相信他是斑。
然而——
“如果你说他不是斑,那么我就不信。”
“佐助,你不相信我?”带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懵了。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佐助明明刚才还相信的呢?怎么这个宁宁说了几句话他就不信了?开玩笑的吧?
“这样吧,如果你能回答出我的一个问题,那我就相信你是斑。”
见事有转机,急于向佐助证明自己是斑的带土立刻不动声色的追问道:“什么问题?”
“问题很简单,就是我姓什么?”宁宁漫不经心的抛出了她的问题,又补充道,“这个答案只有我,佐助,斑三个人知道,既然你说你是斑,就请你回答一下吧。”
带土原本已经准备好回答各种可能会被问到的问题,比如斑的一些事迹,一些小习惯。可他却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问这么一个奇怪的,怎么看也和证明他是斑没什么关系的问题。
“那么请问你又凭什么说真正的斑一定会知道你姓什么呢?”带土冷冷的反问道。
见这个所谓的斑居然露出了这么一个明显的大破绽,宁宁冷笑了起来:“看来你的情报收集的还是不到位呢。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早在木叶成立之前,斑就已经是我的契约对象了?”
一直站在一边听“斑”努力的试图证明自己是斑的鼬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骗人的吧?居然真的是斑的契约灵,不是说好是骗他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挣扎了一天终于替换完了,可能语句叙述上还是存在点问题,,我恢复过来以后再修一修,码了那么多字感觉自己已经快死过去了。。。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