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宋江的命很苦,摊上一个朝三暮四耳根子极软的皇帝。---浏览器上输入-看最新更新---等他和蔡绦进了城,来到蔡太师的府上,这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官家临时派出天使在应天府堵住他,着他紧急赴京见驾。这件事情的原因是茂德帝姬病了!
福金年前那夜在皇城内宣佑门足足跪了两个时辰,直至晕厥过去这才打动官家。虽然她这次叩阙并未对宋江有大的帮助,可是也在官家心中却加上一块更加沉重的砝码。
那一夜还是寒冬,天寒地冻之下,她一个弱女子跪在青石地板上,身体自然是吃不消的。从那天晕倒之后直到现在,福金一直都是卧床不起,每每梦中还在呼唤宋江的名字。徽宗皇帝看在眼里疼在心中,最后终于在梁师成的劝说下,打定了主意要福金和宋江早日成亲,如果这样自己爱女的身子也会好得快些。
宋江木然站着无语,这个时刻他唯一感觉到的是,福金的深情厚意在他的心中泛滥,对于这样一个有情的女子,他怎么忍心去辜负?
“三郎,你不用多虑此事了。要是陛下问起婚事你只管答应就是,老夫自然有拖延之法。”
蔡京也是无奈的很,他本来已经想好了拆散宋江和福金的法子,没想到还没开始实施就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真是叫人叹惋不已。好好的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可能就这么被毁了大好前程。
唯今之计就是提前发动起自己的计划,蔡京已经思虑了两天,实在拿不出更好的办法。只是可惜这个计划提前实施的话,有违了最初的设计,并不能打击童贯一党。
蔡绦站在一旁心中大为焦急,正是他重整旗鼓返回朝堂的节骨眼上,怎么闹出这件事情来。要是宋江真的尚了帝姬,他将会失去一个最有力的臂助,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蔡绦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自家的老父,蔡京瞟了他一眼,明白他心中焦急,却也不多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不明说他究竟有什么法子,能够拖延福金和宋江的婚事。
蔡绦无奈,只好拍拍宋江的肩膀安慰几声。宋江心中感动过后逐渐有些茫然起来,福金是对他一往情深,可除了男女之情以外他更要考虑的是义勇军的将来。
刚好在这种时候惹出了事情,在东南好不容易迁徙了十万人口到济州府。现在万事都已经具备,只待开始练兵之际,这个时候要成了亲,身为驸马都尉他又怎么能再次领兵?
义勇军的前途都押在他的身上,这个胆子分外的沉重。他只要不能再掌军权的时刻,义勇军的下场就可以预见了。要么被童贯编入禁军,要么要被解散发回乡里。没有义勇军在前面做幌子,水泊里面的一切都是遮不住的。
宋江觉得自己的头像是要炸开一般,刚开始他为福金感动还起了成亲的心思,现在越想心中越是害怕,这个亲事万万是不能成的。要是真成了,喜事估计马上就要变成丧事,而且是成千上万人的丧事!
他心中纷乱得很,蔡绦说的什么也没听清,只是浑浑噩噩的跟着他向前走,直到走出太师府,这才警醒过来。
“约之兄,这件事情当真是······”宋江欲言又止,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官家看起来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想改变是难上加难。
蔡绦倒是不住宽慰着他:“三郎尽管安心,我家老公相说有办法给你拖延,那便是一定有法子,你只管回府等候消息就是。”
宋江迟疑一下,这才搬鞍上马打道回府。他一进京哪也没去,直接就和蔡绦到了这里。
数百名彪悍的骑兵,整齐行进在热闹无比的汴京城中,引来无数人的侧目。现在元宵刚过不久,街道上还是张灯结彩,喜庆的气氛还未完全散去。骑队从踊路街拐上御道,再赶回朱雀门边那座富丽堂皇的济宁侯府。宋江一路上沉默无语,众多亲卫也看出自家首领心绪不高,谁也不敢出声惊扰。珞瑜更是看出了宋江的心中有事,只是默默跟随一旁。
济宁侯府早得了亲卫报信,在宋江大队到达之时,中门已经大开,所有外宅的仆人丫鬟齐聚在门内整齐排队迎候。宋江到了门口,偏腿下马一言不发走进大门,也不曾问过管家府中近况,直接往里面就走。看见自家的主人脸上密布阴云,下人们噤若寒蝉,连例行的迎送之礼都免了去。
宋江低头将要行到后院,忽然停下脚步,侧身对紧跟在身边的珞瑜低声说道:“你去传我命令,所有亲卫人等不得军令不准离府,日常值班全部上双岗,马匹照料好,要随便可以出发。”
珞瑜一愣,连忙应是,疑惑间转身就去寻亲卫营长。走出院子的时候她身子顿了顿,似乎是明白了宋江的用意,脸上闪过丝喜悦的表情,脚步竟然轻快了许多。
“婢子恭迎侯爷回府。”一片莺声燕语把正在思索的宋江惊醒。他正埋头想着心事独自向里面行走,被说话声惊扰猛然抬头,发现却是自己后院房中的众多侍女,这才感觉自己现在的心境大是不妥。这种无端的浮躁,只能是影响全盘的思维。可是想到归想到,他已经被这件事情扰了心神,再没了往日的冷静。
“都起来吧!”宋江挥挥手,让众多侍女起身。
侍女们纷纷上前,给他解去满是尘土的披风,他房中的贴身侍女婉儿轻轻问道:“侯爷,您是不是先行沐浴,解解这一路的风尘。”这个婉儿原本是福金的贴身侍女,在开府的日子被福金送过来的。看着婉儿宋江不禁又想起了福金,本来已经定下的心思再次犹豫起来。要是自己真的那般做了,福金该会有多么伤心·······
宋江被婉儿一说,也觉得自己身上有些难受,毕竟连续奔波了这些日子,身上应该脏得可以了。
“先沐浴吧!”他淡淡的应道,抬脚想偏厅行去。
婉儿点头应是,吩咐人赶快去置办洗浴之事,自己先陪着主人到厅中少歇。宋江坐在厅中,想起自己刚才那昏头昏脑的模样,对自己的表现大不满意。一遇见事情就这般的心浮气躁,将来能成什么大事?
他默默的告诫自己,不管面临什么样的问题,首先自己要先冷静下来思考,切不可进退失据。
在厅中坐了不久,就有侍女来报,洗浴香汤已经备好,侯爷可以去沐浴了。
济宁侯府本是官家为端王时的外宅,徽宗皇帝最喜欢的就是玩乐享受,这宅子里也不例外,有一个豪华的浴池,现在倒是便宜了宋江。
宋江浑身**的趴在池子边上,心里已经平静下来,温润的池水荡漾着,几个身披薄纱的妙龄少女在池边走动着,不停的给池中注入热水。在他身旁,两个只穿着抹胸和亵裤的女子正细致的给他揉捏着身子。
这种生活真是糜烂啊,宋江心中感慨,微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今天他还是第一次这般的沐浴。上次他在京中,福金始终在他府中。帝姬在侧哪个侍女敢上前邀宠,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自然和从前大为不同。
享受着侍女柔软纤细手掌的按摩,宋江心中却想着福金。虽然他眼下绝不能和福金成亲,可是福金对他的深情还是让他感到温暖。情感和理智在不断的交锋,现实和理想无数次的碰撞。
“婉儿,福金现在怎样?”宋江缓缓问道。
婉儿正在他身旁耐心的帮他拿捏着肩膀,听得主人问话,细细答道:“帝姬身子日渐好转了,昨天婢子回府去的时候已经能勉强下地走动,听御医说再将养些时日就会痊愈。”
听见福金的病情好转,宋江的心算是放下一半,可终究还是有些担心:“我现在不好去看她,要不明日你便回福金府中,好好照料她的身体。现在你们都在这边,她身边人手不多,万一照顾不周怎办?”
“侯爷敬请宽心,官家已经调拨了不少人手到帝姬府上。昨天帝姬交待了婢子,一定要好好照顾侯爷,不能让侯爷忍着。”
宋江侧过头看着她,大是奇怪问道:“福金说什么忍着?”
婉儿满脸羞涩,却不转头,红着脸答道:“帝姬说侯爷已经许久不近女色,肯定是憋得慌了,叫婢子要····要侍候好······”说到最后,总是有些说不下去了,毕竟是处子云英,虽然早做好准备,但直言这等事情还是难为情的。
宋江被她一说,倒是有些被撩拨起来。软玉温香的身子就在身边摩擦着,是个男人就不能不动心。他到这时代也这么些日子了,这等事情看得也平常起来,像福金这种做法只是正常得很。福金的意思他当然明白,婉儿等人是她的侍女,起码不会跟她争宠。与其让宋江把外面的女人娶回来,倒不如用自己的婢女先拴住他。
宋江手臂轻轻一动,便揽住婉儿纤弱的腰肢。婉儿娇呼一声,身子顿时有些瘫软,满脸的潮红吐气如兰,她已经知道自家侯爷的意思,慢慢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主人的宠爱。
房内雾气蒸腾,呻吟声不断响起,夹杂着雪雪呼痛的莺啼······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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