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巩艳,希望以后咱们可以和平共处,互相帮助”说着,她伸出了小手。
“哦,”我空出一只手来,握了她的手,这只手也没有王钰的手那么柔嫩光滑,不过还是挺软绵绵,很温暖。
我说:“谢谢你,巩艳,我叫吴晓飞,往后多多关照。“
“好”她甜甜地笑着。
几秒后,我们的手分了开,“那我去打饭了,你要不要一起?要不然,你可能不认识路。”
“好,一起。”虽说心情不好,但饭还是要吃的。
我洗了把手和饭盒,拿了几张饭票,合上门,她也刚好从自己的房间拿了饭盒出来。
“走吧!”
“诶”
她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不远也不近。
下了楼,左拐右拐,才到了那个食堂,要不是她带路,我还真找不到。
食堂很大,估计有足球场那么大,青一色的涂青漆的长桌长椅,都固定在地板上的那种,成队列排开,大概有十来排,很长,从门口处,一直排到打饭菜的柜台,人也很多,青一色的穿着蓝灰色工作服的工人,女人比男人要多,服装公司女工多是正常的,而且有些还长得不赖,我忽然发现,我进了一个满园春色的地方。
打过饭,我就坐在食堂里吃。
我吃饭很快,几分钟就搞定了,在食堂外的水槽洗了饭盒,我就找了个女工问了一下路,当然我找了个美女。
美女很耐心地跟我说去后勤处的路线。
我连连道谢,她嫣然一笑说不用客气。
我拿着饭盒,按照那美女给的路线,我找到了后勤处,离食堂并不算远,是在围墙边的一幢小房子里,很容易就找到了。
我走了进去,大厅里有几个人围坐在桌边聊天,这是他们的休息时间,可我还是打扰了他们,因为我的房间现在空无一物,没法住人。
我走过去,打断了他们,说明了来意,开始他们有些不悦,但当我亮出了合同放在桌上,他们几个一起看了一下,态度就马上变了,这些人马上就对我客气起来,估计是看了后,知道是我是那种要特殊对待的人之一。
很快,一个四十左右的大婶,虽一样穿着厂服可身上有种农村妇女的气息,留着齐耳的短发,很精神,身体有些微胖,但身材还是线条优美,脸蛋也长得不赖,她瞧了瞧我,“小伙子,你等一下。“
“好“
她从里间陆陆续续拿了一套被子床单、席子,还有一些脸盆、扫把等日常用品之类的出来。
“这些都是你的,签个字就可以拿走了。“她在表格上把物什上填了一下,就交给了我。
“好,”我唰唰唰签完了字递给了她,“谢谢。”
“不客气”她冲我憨笑了一下,朴实中带着点憨厚,这让我想起我乡下的妇女们。
大婶看我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东西,就主动地要求帮我拿一些,这让我很意外,初来该厂,很多人都看不起我,可是她却对我没有一丁点的鄙视,反而有种亲切感,感觉自己又遇到好人了。
我没有拒绝。
我和她搬着那些东西,来到我的住处,她把东西放下,但是没有马上走,而是帮我一起收拾。
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陌生人,她也不欠我什么。
我说:“大婶,谢谢你,这些我自己来吧!您回去休息吧!”
“没事,没事,闲着也是闲着,我帮你整理一下,你一个小伙子能做什么?”
我请她请了几次,但她都乐呵呵地留了下来,抹桌、擦床、打扫,她都抢着干
。
然后又帮我铺好床。
估计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已经把这个房间布置地像个家了,一切都变得干净了起来。
她洗了把手,我以为她要走了。
可是她却一屁g坐在我床上。
我吃了一惊,老实说,她不是个让人讨厌的女人,她有着周正的容貌,火辣的身材,老实说,她还真有那么几分姿色,身上也有那种我喜欢的成熟韵味,但是她身上却缺少我要的那种高贵和典雅的气质,所以她不是我的菜。
如果我是中年男人,肯定扑上去,把她给那个了。
但是我目前来说,还是个略带羞涩的小青年,面对着一个陌生的性感女人,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说:“大婶,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要不然,您还是回去歇着吧!我要午休一下。”
大婶有些不高兴了,“怎么,刚帮你那么多,就赶人家走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来……坐这,坐婶子身边。”她拍了拍她身边说。
我不敢,矗立在那。
“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你别怕,婶子见你也有种乡土气息,有种亲切感,只是想和你聊聊,大侄子来坐这。”
她大侄子一叫,倒显得我有些想多了,或许人家真的只是看你也是乡下来的有亲切感。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腼腆地坐到她身边,但故意保持了几公分的距离。
没想到她却靠了过来,我感受到了她h热而柔软的身体,像碰到了一堆嫩豆腐,我下意识地移了开。
她又靠了过来,直到我移到了铁架上,没法再移。
“小伙子,你紧张啥呀,要吃亏也是我吃亏呀,你怕啥?”她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我侧着脸,也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
我想站起来,但被她给抱住了,那什么压扁了。
我很紧张,那种紧张就好比是羊羔遇见了狼,少女遇见了s狼,我说:“大婶,你干什么?”
“你叫什么?”她答非所问地说。
“哦,我叫吴晓飞。”
“不错的名字,”她笑了,“我姓江,叫怜花,叫婶把我叫老了,我没有那么老的,当姐合适,往后你叫我花姐就行了。”
花姐?我想吐了,我叫你花婶还差不多,嘴上却弱弱地说,“花姐,你能不能挪开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会变得这么软弱。
“干嘛了,你是不是男人?”
她这个问题把我给问哑了,我不是男人,那是什么?
哦,对了,她这是在激将,我要是真向她证明我是男人,那我就上当了。
他听到她呼吸*重起来,
“小吴,你真帅,姐帮了你那么多,要不然,你也帮帮姐?”
“怎么帮?”我白痴地问道。
“姐,好久都没做过那事了,你就跟姐做一次,往后,你要是有什么要帮忙的,就找姐,能帮的,姐肯定帮,不能帮的,姐想着法儿帮你,你看行不?”
哦,懂了,原来我是遇见了一个jk的大婶,而且她帮我的忙也不是白帮的,我还以为她是个好人呢,现在才发现自己有多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