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他扔了不要的女人,他从来不去关心,而你却当成宝贝般供着,还来他的面前炫耀,简直是自取其辱。
“哦,是嘛?既然这样,等雅琪回来,我们一起吃顿饭,叙叙旧怎么样?”
本来想拿雅琪故意气他,没想到让他占了便宜,张博岩只能把心里的恼火忍下,随后又丢出了个难题给黎天书,他倒要看看他该如何解决。
“当然可以,不过这段时间我很忙,只要空出时间,乐意之至。至于现在,是不是先请言少把人还给我。”
虽然表现地很无所谓,满不在乎地样子,但是事实并非如此,他紧握成拳的掌心,早已出卖了他。
“难道在大街上,随便抓个就是你的女人?”
张博岩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又看了看不远处躺着的几个地皮流氓,意思很明显。是你的女人还能让她三更半夜的在这里,让那些人欺负她。
“这个不用你操心,还是说言少又对我玩过的女人感兴趣了?”
他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张博岩话里话外的意思。所以他只能假装淡定,装作无所谓,才能更加严厉地打击张博岩。
他锐利地眼神上上下下地,来来回回地看了张博岩几遍,言语里满满地都是讽刺。
“你说她是你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了吗?”
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怀抱里的女人,突然很想知道她是谁?
“张博岩,麻烦你放我下来?”
就在他们争执不修地时候,馨儿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他说,声音里还透着虚弱,显然她现在的情况很糟,她清澈透亮的眼眸里带着一丝祈求,这种眼神竟让他不忍心拒绝。
“好。”于是他听从了馨儿的心声,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地上。
“这个还给你,我叫馨儿,谢谢你救了我。”
馨儿从张博岩的怀抱里退了两步,伸手脱掉他的外套并且还给了他,深深地凝望着他良久,仿佛要把他刻进心里,然后才走向黎天书。
“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过节,但是现在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似乎说完这些话,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
天书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馨儿,随后把他打横抱起,迈开长腿走向了他的豪车。
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张博岩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如此反复了几次,他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有些愤怒,有些无奈,还有些伤心?因为那个叫馨儿的女人?他不确定。
回到车子里,天书才发现馨儿的情况不好,他有些懊恼。车里并没有医疗应急设备,他只能打开馨儿的行李箱,先给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胡乱找了件纯棉的白色T恤,捂在她的后脑上,伸手替她按放下椅背,让她平躺在座椅上。启动车子,眨眼间消失在黑夜里。
“光明路XX巷子里的几个男人,都给我打残了。今天的事,我不想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任何只言片语。”说完果断地按了挂机键。
“这次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毛了太子爷?”
看着手机里显示的时间,凌晨四点,刑助理在心里一阵哀嚎,这年头总裁的高薪不好拿,正在心里抱怨,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难道总裁是铁人?都不带睡觉的。
苍松山位于东城的最高点,这里是所有富人集结的地方,每块地皮都价值千金。每栋别墅都被设计得极尽奢华,它是专属个人的王国领域,它也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天书的豪车刚开到门边,大门的自动装备就以开启,天书把车开进了他的专属车库,抱着馨儿下了车,接着管家黎妈(孤儿自小就在黎家长大)带着人走了过来,朝下人睇了个眼神,下人会意要接过馨儿,天书挑了挑眉,那下人就恭敬的退下。
等天书抱着馨儿上了三楼,把她放在了主卧室的床上,他才吩咐黎妈找人帮馨儿梳洗,并吩咐让家庭医生过来给她看病,自己则去了书房。
整整五年过去了,少爷还是第一次把女人带回家,显然是喜欢这个女孩的,黎妈高兴坏了,不敢怠慢急忙下去照办。
等一切处理完毕,家庭医生告诉黎妈检查结果,说馨儿的后脑只是破皮流了点血,再加上受惊过度才会昏迷,好好修养几天就没事了,黎妈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她心中有个疑问,这位小姐怎么会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密长地睫毛颤抖了几下,床上的人儿才慢慢地张开了那双没有多少神采的大眼睛。她虚弱的躺在床上,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和眼前陌生的人,她犹豫了一下,“我这是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