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欲晚就被喜鹊叫醒了,喜鹊对还在迷蒙的欲晚说道,“主子,侯公子在外等候,说是有急事要说。。”
欲晚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说道,“什么事呀,让他等会。”
喜鹊向来听欲晚的话,急忙答应道,“那我出去让侯公子等会,主子,你在睡会。”
欲晚头蒙在被子点头,喜鹊帮她掖了掖被子刚要走,欲晚一下子惊醒,拉着喜鹊的手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侯敦来了?”
喜鹊被欲晚突然的大力吓了一跳,哆嗦道,“对。。在院子里呢,我让他等会?”
欲晚放开喜鹊的手跳下床去,招呼道,“快,把衣服给我。”
喜鹊在找衣服,欲晚赶紧把鞋穿上,侯敦来找她,欲晚猜到肯定是因为含烟的事情,随意的把衣服穿好,欲晚推门而出,此刻的侯敦负手立在院子里,欲晚喊道,“侯敦?”
侯敦转过身来,欲晚赶紧说道,“含烟的事有眉目了?”
侯敦点头,“我来正是要跟你说这件事的。”
欲晚也正打算把昨日的事情告诉他,于是两人在院子里坐下,喜鹊给两人倒茶,侯敦先说道,“那天我们俩一起走后,我半路上又折了回去,正好遇到谢府正在清理含烟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我便偷着买了一些回去,特意的研究了一下。”
欲晚高兴,她正愁没有证据了呢,于是欢喜道,“发现了什么?”
侯敦沉思,“每一种草都是有毒的,那些花也是经过特殊的培育,有的香气有毒,有的是整柱都含有毒。”
欲晚抿了一口水,叹道,“我找到了培育这些花的人,说都是谢府丫头指使,现在你又有了证据,看来若儿是跑不了了。”
侯敦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含烟,真的是··”
欲晚安慰道,“待会,待会孔韦也会来,他和我们一起去,原来孔韦这么久没来也是因为若儿的从中作梗。”
侯敦听后有一些错愕,随即回道,“原来是这样了。”
侯敦的表情被眼尖的欲晚尽收眼底,她暗中笑笑,等这件事后,她要好好撮合两人才行。
等候着孔韦一起,三人便来到谢府,谢含烟见到三人一起出现很是惊讶,吃惊道,“你们三个怎么会一起来?”
欲晚四下打量,问道,“若儿呢?”
含烟回,“一大早出去了,说要买什么花种。”
含烟说完后,站在的三人相视一眼,含烟看起来很高兴,“快坐下吧,你们三站那干嘛?”
三人心事重重的坐下,欲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试探着说道,“含烟,那个花的事。。”
含烟环视了周围,笑呵呵道,“我把原来你们说不好的花都给丢了,现在院子里都是些淡雅的,应该不会不好了吧。”
侯敦缓缓说道,“扔掉的那些花草我研究了一下,或多或少都有毒性。”
含烟表情依旧轻松,“那我丢掉的正是时候。”
欲晚憋不住的说道,“那花都是若儿种下的,而且那些花都是找人精心培育的,颗颗带毒。”
含烟僵硬的笑了笑,“是吗?”
欲晚对她这个平淡的反应显然不满意,说道,“所以你还不明白吗,那是她要害你呀。”
含烟反问,“为何?她在我身边都待了五年了,我是该相信她还是该相信认识才不到一个月的你?”
欲晚哑口无言。
侯敦说道,“现在不是追究信任不信任的时候,我们就事论事的说,花草确实有毒。”
孔韦也插嘴道,“还有这些。”
孔韦把信件拿出来,含烟看着孔韦,伸手将信将疑的把信件拿过去,看到冒充她的口吻的名字写的那些话,含烟的手在止不住的颤抖,她紧紧的咬着下唇。
欲晚趁机说道,“你还不相信吗,她有心害你,还有,孔韦说下水救你的时候看到她手里拿着利器,你脸上的伤不像是江中沙石给伤的,而且就算伤,能有那么整齐吗?”
看着含烟静静的听着她的花,欲晚继续说道,“我不是在推卸责任,但是那天我真没想到你会落水,因为我当时是紧紧的拽着你的腰的,就是怕你不小心掉进去,况且,船周围有很多竹子围着,除非有人把你往江里推,不然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掉进去,这些话我原本都不想说的,但是现在想想事情有些蹊跷,你可以想一想。”
含烟眉头紧皱,脸色发白,“我不相信。”
欲晚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道,“我知道你的感受,她毕竟在你身边待了那么久,你一时间肯定没办法接受。”
含烟抬头,“你们是不是在合伙骗我?”
侯敦和孔韦都不说话,但是表情足以说明一切,含烟说道,“她又担小又怕事,总是在我身后一声不吭,我平时吼一声她就眼泪汪汪的,你让我怎么相信她有那些心思去害人?而且我还是她的主子!”
欲晚正欲安慰含烟,却看到若儿出现的视线里,含烟转头神色哀恸的看着站在那里,手里端着点心的若儿。
一时间,一阵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