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听到了很多上官翊为那女子做的事有的连他都感动了想必上官翊是真的爱上了吧
可是最后那女子还是沒有选择上官翊她和上官翊公司同为经理的宋翊然结婚了
上官翊这个人要么不爱要么就爱的炽烈赵曼妮应该是在他的心里扎过根的所以赵浩云不保证他会这么快忘记赵曼妮而一见钟于米拉拉况且米拉拉是孟采芹的好友他就更更得谨慎了
孟采芹见赵浩云不答话一时间也有点不知所措侧脸就看到他脸上那种略带痞气的坏笑孟采芹和上官翊都知道每当赵浩云做这个表时说明他正在沉思什么重要的事
【这是你杜撰的上官家的俗语吧】孟采芹笑着來圆场
【错这正好是赵浩云当年的名言】上官翊笑的一脸的狐狸样【是不是啊浩云】
不等赵浩云回答上官翊直接按下墙上的服务键说道【给我來一箱啤酒要原生的】
不一会儿服务生啤酒來了确实是满满的一大筐
上官翊笑着结了账然后就提到正中间的桌子上重重地放在了上面笑着问其他三人【我们是先喝后唱呢还是先唱后喝或者边喝边唱】
也不知道是了什么注意赵浩云的痞笑更明显了吆喝着说【当然是先喝后唱喽不然哪有激啊】
上官翊听完这话突然转头对孟采芹说道【嫂子今晚少喝点注意着这个赵浩云别被他给吃抹干净了】
一句话说的两人的脸都红了
【先喝酒】
上官翊说完后取出一罐啤酒开交给米拉拉然后扔了两瓶给赵浩云赵浩云开了后把一罐给了孟采芹最后上官翊才给他自己开了一灌
三人都站了起來和上官翊一起为了个圈然后齐齐举罐
当酒罐碰到一起时上官翊问三人【为什么而喝】
孟采芹看了一脸一脸米拉拉说【为友】赵浩云看了一脸上官翊说【为义气】米拉拉看着孟采芹和赵浩云笑着说道【为爱】
最后到了上官翊了其他三人都齐齐看向他只见他薄唇轻启眼神瞟向米拉拉淡淡地说了句【为爱】这举动成功的让米拉拉的心一乱罐中的酒也撒出來了些许
看到米拉拉慌张的样子孟采芹急忙救场笑着说【让我们为友爱和义气干了】
说完四人仰头便喝一罐酒很快见底
赵浩云的歌是第一首他点的是冷漠的《做你的男人》边唱边跳的他在场到**处时还一直朝孟采芹眨巴眼睛上官翊和米拉拉一起捧手做呕吐状
接下來是上官翊的歌《愿得一人心》米拉拉高中时听过这首歌沒什么感觉但后來后來因为金逸铭她却再也不敢听这首歌了因为她怕控制不住会流泪
金逸铭一想到这个名字米拉拉就觉得心痛了起來甚至连刚才很high的绪都don了下來
米拉拉的感伤沒有持续太久上官翊那如流水般清冽的的嗓音应着伴奏宣泄了出來潺潺如流水淡淡如清风米拉拉一下子便痴醉了这歌声中
“曾在我背包小小夹层里的那个人
陪伴我飘洋过海经过每一段旅途
隐形的稻草人
守护我的天真
曾以为爱能让未來只为一个人
关了灯依旧在书桌角落的那个人
变成了我许多年前纪念爱的标本
消失的那个人
回不去的青春
忘不了爱过的人才会对过往认真
只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分离
这简单的话语
需要巨大的勇气
沒想过失去你
却是在骗自己
最后你深深藏在我的歌声里
只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分离
这清晰的话语
嘲笑孤单的自己
只盼能见到你
却一直骗自己
遗憾你听不到我唱的这首歌
多想唱给你听
”
上官翊的嗓音如同注入了一种悲伤的魔力宣泄出來的淡淡寂寥和无助就如同米拉拉自己生活的写照听着听着米拉拉便泪如泉涌了
她只是流泪却不出一点声响原以为这样就可以静静地纪念她死去的爱但不料上官翊唱着唱着突然转头看向米拉拉
一时间两人都怔住了米拉拉满脸的泪痕眼睛中还蓄留着的那些水珠深深地砸在了上官翊的心中上官翊眼神中那浓得如初冬的晨雾一样的悲伤钝钝的镌刻在了米拉拉的心里
上官翊突然止住了唱只有伴奏缓缓流过这一举动让孟采芹和赵浩云不知所以纷纷看向他上官翊沒理会这些目光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乔小姐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后就拉着米拉拉的手出去了留下孟采芹和赵浩云两人在里面面面相觑
米拉拉沒有问上官翊要带她去哪只是安静的跟着他此时她的心乱了甚至有点恐慌恐慌再对上上官翊貌似已经看透了一切的眸子
但她同时也知道上官翊也是一个受过伤的人即使她的眼睛不那么透亮但还是看的清楚
上官翊一路上都很沉默一直紧紧地攥着米拉拉的手直到两人的手心都沁出了汗他都沒有放手
夜风很凉但米拉拉似乎并不感觉到太冷只因从手掌处传來的淡淡的温度
夜色下的上官翊让米拉拉想起了他们初见的那个晚上的境男人明明暗暗地剪影有时候会在她的梦里出现
上官翊一直在神游天外他的西装微微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白衬衫单薄却不羸弱的身躯突然给米拉拉一种这人不是凡人的感觉
最后还是上官翊先开的口只是他的开头让米拉拉不知道怎么接因为上官翊突然止住步转身用目光擒住米拉拉淡淡的一笑问道:“你很怕我”
怕他吗好像不是她只是不想让上官翊那双似乎可以洞悉一切的眸子看穿她而且她也不愿让两个寂寞的灵魂因为无所事事而彼此靠近接着再形同陌路
米拉拉将目光转向别处避开上官翊灼灼的目光淡淡的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沒有吗那为什么我觉得你总是会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好像我是什么毒蛇猛兽似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上官翊巧妙的移了一下身子又一次直视上了米拉拉眼睛米拉拉感觉到他西装的衣襟轻轻地扫了她的胳膊一下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就全部涌向了米拉拉鼻息
米拉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双手环住胸以一种自卫的姿势用视线对上上官翊的视线她的目光目光里流露出的不耐烦和厌恶就这么直直的映射到了上官翊的眼中
米拉拉的嘴角上扬的很不明显但却讥诮无比只是沒有人会知道她此时只是在取笑她自己一些很不给人面子的话就这么从米拉拉的嘴中说了出來
“距离难道我不应该和上官先生保持一定的距离吗我想我们还沒有熟到用保持距离这四个字因为我们本來就是有距离的而且我们不熟”
上官翊听得米拉拉这样说好像全然不在意似的脸上的笑意丝毫沒有减少反而更加饶有趣味了
“熟不熟的只是时间问題而已但作为一个绅士大半夜的不送女生回家就是不道德不能被原谅的”
说完上官翊就很自然向前走去他们一直沒有松开的手带着米拉拉也向前走去
“不用了我车回去就好了”米拉拉尝试着想挣开上官翊的手但却沒有成功他把米拉拉的手握的是是如此的紧紧得让米拉拉差点以为他算就这么一辈子牵着自己
米拉拉微微愣又独自好笑女人怎么就这么喜欢说一辈子呢明明就是转瞬即逝的烟花但总是喜欢把它们看成永恒一遍一遍的回忆着令人惊喜的只言片语用以填补现实的苍白
“我都说了大半夜不送女孩子回家的男人是不绅士的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上官翊的嘴角含着淡笑继续牵着米拉拉的手往前走
听到此处米拉拉不觉在心中自哂:是啊男人总是喜欢自诩绅士好像这是一种品质是上天赐予你们的最无尚的光荣但他们总是喜欢滥用他们的绅士不分场合的用结果好多女孩子就因为这些泛滥的绅士而决定飞蛾扑火但是飞蛾扑火的结果不就是粉身碎骨吗
再看看嘴角一直噙着笑的上官翊米拉拉觉得更想远离这个人了
上官翊绝不应该是一个和煦的人、不是一个会一直微笑着待人的男人这样无良的微笑的他绝对不是真正的他
刚刚认识上官翊时米拉拉就知道上官翊和金逸铭是不一样的即使现在的金逸铭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但米拉拉知道金逸铭的身上肯定是生了什么事才会由以前那个温暖少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上官翊的冷血和不苟言笑是与生俱來的即使他再怎么伪装和煦但身上那种冷冽的疏离感还是会刺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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