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要不就是找不到目标攻击,要不就是打不死对方,总之就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比赛一时陷入了僵局。
……
评委席上,小西无聊地拿出手机刷着微信,幽幽地说道:“姐夫,我双十一买的东西今天才到,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快递公司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取快递呢。”
林冰想呵斥一下这个熊孩子,毕竟现在是全每州直播呢:“现在正打比赛呢,用心点……好吧,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让你李越姐姐帮你签收一下就好了。”
李超在一旁说道:“好啊林冰,你是不是想早点回去看我越姐姐了!看你这些天火急火燎的样子,是不是早就急不可耐了,哼!”
林冰既好气又好笑道:“老婆大人这是吃醋了?呵呵,我为什么想回去你还不知道么,装修嘛……你懂的。”
李超说道:“讨厌,没个正形!”
这时场上的打斗……对峙实在是太过沉闷,四个人都不再出手,就站在那里望天。
主持人在比斗开始时还有些话说,比如这一招暗含了什么奥义,这一脚如何如何添彩,可现在场上只剩下了四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气氛就有些尴尬了……
小西跳出来道:“你们倒是打啊!”
这时留下的四人都是攻不足守有余,小西这么一说自然是没什么效果。
林冰从评委席上站起来,展示出了他标志性的长发和英俊的侧脸,开口道:“我没时间看你们在这望天。我提议一下,要不你们四个联手打我一个如何?”
场上的四个人看了看林冰,然后一起摇摇头。
林冰又说:“让你们一个手?”
四人依旧不答应。
要是在比赛前大家还心高气傲的时候林冰敢这么说,这四个人一定会别的不管,先打丫一顿再说。可这会四人全都不在状态,一起上也没有胜算,同意就出鬼了。
林冰道:“让你们对打你们也不愿意,让你们和我打也不行,你们是来干嘛的?”
几人不搭话,继续望天。
小西说道:“要不咱们换个比法吧……你们不是都没有参加过上次的国际大比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就来一个我姐夫的成名项目——烹饪好了。”
台上的四名选手听到赞助商又想出了幺蛾子,纷纷出声抗议,石头人:“不好!我们是来打架的,不是来当厨子的。”
十五号没说话,只是简单地摇了摇头。
小西道:“不比也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国,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反正没有违约金一说。”
继续对峙下去也没有结果,场中唯一的输出——“灵闪”收起了手中的武器,用一口流利的华夏文说道:“我同意赞助商的提议,论杀人的手艺你们不在我之上,论烹饪你们更不行。”
隐身女显露出身形,笑道:“呵呵,真是笑死我了。做饭嘛,还是女人在行。”
十五号“不死鸟”说道:“哈哈,有意思,我独居了这么多年,原本以为烹饪的手艺会带到棺材里面去,今天就让你们看看独居宅男的厉害!”
……
生死对决瞬间变成了厨王争霸,这画风换的着实有点太快了,可人家主持人是专业人士啊,三两段脱口秀就把全场观众的活跃度带动了起来。
“先生们,女士们,你们将有幸和第一届世界大比厨王——幕后煮屎一起见证全美地区新厨王的诞生。别急着起哄,要知道幕后煮屎可是世界级的格斗家,他的各项技艺在世界范围内都是首屈一指,今天他会对现场的四位选手做出怎么样的泼辣点评呢?现在有请幕后煮屎上台宣布比赛规则!”
因为是临时改变了赛制(好吧,直接改变了比赛项目),原本的参赛规则自然就不能适用了,场下的工作人员快速搬来了四方厨台,蔬菜、水果、肉类、调料若干。趁着这个准备的间隙,林冰走到场地中间,拿出刚才和李超、小西商量好的比赛要求,宣读道:“每个参赛选手要在规定时间内做出一百份食材,冷菜、热菜、甜点都可以,比赛期间可以使用同化技能,但是不可以妨碍其他选手烹饪,高分者胜出,。现在倒计时一小时开始!”
林冰的喊话结束,四人纷纷开始了手中的工作,石头人变回了肉身,跑去了肉食区取牛排;隐身女去调料去找牛奶和糖精,准备做一道甜品;“不死鸟”久居在外,选择了野外常见的素食和沙拉酱,一道开胃菜立刻就成了形;“灵闪”在厨具前闪来闪去,不时台上就多了几样食材,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林冰既然已经宣布了自己是华夏区的“幕后煮屎”,也就不再畏首畏尾,直接敏捷属性全开,游走在参赛者的工作台前。此举一方面是为了点评一二,二来就是给那些打自己坏主意的人提个醒:“要是想死尽管来找我的麻烦。”
林冰走到十五号“大块头”的灶台前,取了一份沙拉品了品,点评道:“不死鸟这份开胃菜非常粗犷,菜叶、火鸡肉、金枪鱼酱和沙拉酱搭配在一起简直是太冲击味蕾了,观众们一定不要错过!还有一点,这道菜脂肪很少,我本人也很推荐。”
不死鸟自信道:“哈哈,幕后煮屎果然有眼光!等我赢了以后咱们可以交流一下厨艺。”
林冰:“没问题!”
林冰又走到石头人的灶台前,取了一小块石头人刚做好的牛排丢到嘴里,对着话筒说道:“这个牛排煎得稍微有些生,不过这样才符合西方人的口感,我们东方人还是喜欢吃**成熟的……不过没关系,我是不会带着地域黑的眼光评判的。提点建议吧,我个人觉得你应该少放一些黑胡椒,试着刷一层蜂蜜上去。”
石头人道:“好的,冠军非我莫属,你就瞧好吧!”
接下来是闪灵的灶台,这个家伙招式很神秘,连烹饪技艺也是同样诡异,林冰站在一旁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