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宴承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那桑纤被带走,两步就要上前,伊娃一把拉住暴怒的亓宴承,亓宴承根本不管身后是谁,毫不留情挥手甩开她。
楚圣裔冷冷一笑,亓宴承怒火更是滔天,表情狰狞再次上前,几个护卫被他一把撕碎,瞬间,几个枪子就没入亓宴承的皮肉,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刚刚站稳的伊娃看到亓宴承受伤,大步奔了过去扶住亓宴承不让他倒下:“玛尔斯!”
“若依……”他根本没有理身后因为他受伤近乎疯狂的伊娃,他看着那桑纤离开的方向,嘴里无力的念叨着若依的名字,伸手想去去抓她。
那桑纤并没有听见亓宴承的声音,只是想回头看看他,楚圣裔却直接转了个方向直接进了车里,所以,那桑纤根本没有看到亓宴承受了伤。
楚圣裔也坐进去:“开车。”
即墨安放行给他的那批军火原本是价钱高的异常的一批货,它一直心有疑虑这货是真材实料,不过这几次他用了几批货,发现这些军火确实奇货可居,比如今天他派上用场的无声手枪,除了一点花火外,根本不知道开了枪还是没开枪,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些暗杀或者什么特殊行动,便能完美执行。
伊娃扶着亓宴承,亓宴承身体异于常人,即便受了几枪,依然可以保持清醒。
玛尔斯是一个心思很重的人,伊娃很了解她,所以她无论如何都要跟他解释清楚她刚刚的行为:“玛尔斯,那小子带走了若依小姐其实是一件好事,玛尔斯你想想,甄清纯已经答应了我们的事情,若依小姐被那小子带走,到时候那家出了事,若依小姐一定会怀疑,这根本就是楚圣裔设的一个圈套有意为之,到时候若依小姐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若若依没有回来,伊娃我就撕碎你。”亓宴承恶狠狠的说。
伊娃不管他说什么都点头应下,只要玛尔斯不误会她什么都好,立刻说:“来人,前面开路,玛尔斯需要治疗!”
一路上那桑纤都没有开口,直到车子来到一处高级公寓,楚圣裔下去后要抱他出来,那桑纤却冷冷的笑了笑。
“楚少这是想金屋藏娇啊?你的乐乐怎么办?”
那桑纤头上朝着上了药的白纱,一整张倾城的脸苍白的近乎透明,语气嘲讽,却让她更是美得让人心疼到入骨三分。
听那桑纤这句话,楚圣裔的心口就像就像发了酵一样,剧烈膨胀像是要爆炸一样。
“纤纤,之前的种种都是我做错了,我是那个愚蠢的富察恒泰,认不出自己爱的人,如今我只希望我身边有你。”楚圣裔忍着心里强烈的心疼。
他站在那桑纤的立场想,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被人顶替得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她是什么心情,越是聪明,想的越深,心里越疼。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那桑纤看着他,眼睛里隐隐有了水光,她只爱楚圣裔一个人,无论是谁再优秀,她也不喜欢,那天晚上他的话确实让她痛彻心扉,说到底他是为了“乐乐”所以她根本没有理由去恨他。
“我不管你是不是乐乐,我清楚你今后只会是我最爱的人。”
那桑纤笑了一下,朝他伸手。
楚圣裔把她接过来抱在怀里:“纤纤,对不起,你的脸还疼吗?”
“当做还我当初给你的几个巴掌好了。”那桑纤语气不温不火。
“你再打我几个巴掌吧,我知道那天我下手太重了。”楚圣裔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那桑纤真的不客气打了一巴掌,但比起之前的力度实在不够看。
楚圣裔知道那桑纤原谅了他,他发誓这个女人他要爱护一生一世:“纤纤,我们结婚吧,我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
他无比想永远拥有她,谁都不能觊觎,以前不知道心动是什么,直到遇到那桑纤,关于她所有的一切,他都喜欢都要。
“楚圣裔,在y国我不是要离开你,我们被亓宴……”
楚圣裔点头:“我都清楚了,之前的事情我们不提了,我们只要今后。”
那桑纤却摇头:“不,我们要说清楚,我不想到时候再有什么误解。”
楚圣裔将那桑纤心疼到了骨子里,自然点头同意。
那桑纤把所有的委屈都说了出来,那晚上甄清纯的计谋她却依然无法全盘托出,只是说董菲菲是死在她手里,她怒极才动了手,那些甄清纯刻意害她的事情,她全然当做这些年将她流落在外的亏欠,她对她怎么无情都可以,只不过她不能动她身边的人。
“她我已经让人看好了,纤纤想怎么处置都行。”那个女人,就算纤纤不动手他也会将她撕碎。
“楚圣裔,你知道吗?她是我孪生姐姐。”
孪生双子,性格却大相径庭,一个恶毒,一个洒脱。
难怪之前她们突然走的这么近,原来是那桑纤知道了她们的关系。
也难怪甄清纯的照片和那桑纤小时候长得这么像,原来竟然双生子。
“所以,甄清纯我不会杀,你把她交给史倩阿姨他们吧,看他们怎么处置她。”只要不再相见,她就放了她,可她害了董菲菲,最有权利处置她的人是董家。
没错,那晚上知道了真相她确实冲动之下想杀了甄清纯,可这几天下来,她的情绪稍有好转,她终究是她亲生妹妹,更何况,她这么多年没有在他们那家,受到的教育和思想不一样,心思歪了,错也在他们。
楚圣裔点头:“好,纤纤想怎么做都行。”
楚圣裔可没那桑纤这么大方,她用他对乐乐的感情和愧疚瞒了他这么久,几次为了她伤害到纤纤,这笔账他不会轻易算了。
就算她做了牢,他也会玩死她!绝不会让她安然!
“纤纤,我们结婚吧?好吗?”
那桑纤一直没有回答他,他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那桑纤抬眼看他,他很认真的在问她意见,她却说:“楚圣裔,别杀了亓宴承,他其实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