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叶哭的悲痛欲绝,但当何必睁开眼后,突然她不哭了,瞪着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何必。何必也看着她,不明白她情绪怎么突然变了,而且眼神里更多的是的不解,而不是悲伤。
“何必,你干什么?”白小叶突然说。
“啊?”何必不解,他不知道白小叶在问什么,也不知如何回答。
“你的手。”白小叶提示他。
“我的手怎么了?”何必更加不解,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他的左胳膊无力地垂在身边,右胳膊已经被打断,耷拉在身子的另一侧,那只胳膊轻微的一动都能让他感到钻心的疼痛,所以自从他发现躺在白小叶怀里,他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过,其实他觉得如果能再靠上一些,枕着白小叶的大腿,头会更舒服些。
他十分清楚他的手在哪时,他不明白白小叶是什么意思。
“你的手。”白小叶又重复了一遍。
何必稍稍抬起头,突然他发现他的右胳膊并没有如他想的那样耷拉在身子的一侧,而是悬在了他的胸前。此时,他的右手正按在白小叶高耸的胸*脯上,且在她的左*乳上来回地揉捏,那手法像极了他当年耍流氓的样子。
何必的头嗡地一下大了。
“不是我,那不是我。”何必想抽回右手,但却怎么也用不上劲,好像那胳膊不是他的。
“不错,手感真不错,弹性十足,虽然与本王的妃子们差一些,但在地球上能有这种弹性的也算的上是极品了。”这时何必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哈莱在自言自语,突然何必好像明白了什么。
“何必,虽然这里人这么多,但是如果你要求,我是不会拒绝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白小叶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背到后面,拉开裙子的拉链,似乎是要把裙子脱下来。
“不要,”何必大声说,“那不是我,不要脱。”何必虽然嘴里说着,但他的右手并没有停止,而且不止没有停止,反而从白小叶的左*乳移到了右*乳。
白小叶并没有停止,她误解了何必,把这当成了何必临死前最后的愿望,所以她无论如何也要满足他,她能为他做的也就只有这些,她不想让他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不要脱,”何必重复着,“爆头王,你这个混蛋,快住手。”他现在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那右手不是他,而是哈莱。
“根据本王的经验,一般来说,没有衣服手感将会更好,这位姑娘还真是善解人意啊。”哈莱说。
“爆头王,快住手,你这个混蛋。”何必愤怒地说。
白小叶裙子的拉链已经完全拉开,而且她并没有停止的意识,她向上拉了拉裙子,好像要把它脱下来。
“不要,”何必大喊着,用左手推开白小叶,一下跳了起来,他都惊讶于自己刚才还奄奄一息,现在竟有如此体能,看来愤怒也是一种动力。
“你这个混蛋,不可原谅。”何必说着用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张开嘴向自己右臂咬去,就在他刚伸过脖子的时候,突然他停住了,似乎发现了什么。
“爆头王?”何必对着他的右臂小声说。
“偶尔活动活动筋骨,感觉还真不错。”哈莱说。
何必看到他的右手来回地动了动。
听到哈莱的回答,何必的脸上掠过一丝希望的笑容。
“你的个人表演结束了吗?脑门不大,还挺会装疯卖傻的,”菜花头走到何必跟前说,然后他侧过脸去后面的人说,“全都押起来,明天开膛摘心,祭奠三公子在天之灵。”
看着菜花头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他已经胜利了似的,但在何必看来,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何必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他实在不能想象一会他把菜花头打倒在地,菜花头将会是怎样惊讶的表情,这种英雄逆转的情节从来都是何必的最爱。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差点把何必的槽牙抽掉了,笑声也戛然而止。
“他*妈*的,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菜花头揉着他的右手说,显然那一巴掌他的手也震疼了。
故事并没有按照何必想的那样发展,他的脸火辣辣的疼,像燃烧了一样。他用左手摸了一下被打的脸,在嘴角处他摸到一些粘稠的东西,他抹了一把。
他的手上沾满了血。
“爆头王,你怎么回事?快还手呀。”何必假装抹了一下鼻涕,轻声说。
“本王自己的事还没忙完呢,哪有兴趣管你的事。”哈莱说着,何必的右手做了一个揉捏的姿势。
“还要我给你分析一下形势是吗?看看你的周围,你丫马上就要死了。”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何必突然提高了声音,虽然他是在跟哈莱说话,但别人看来那句话似乎是对菜花头说的。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我这就让你看看咱两谁先死。”菜花头说着从腰里掏出一把刀子,对着何必的肚子捅了过来。
何必咬着牙看着菜花头,一动不动地等着他刺过来,以他现在的状况,就算是心里想闪避,身体也肯定跟不上。他眼睛睁的大大的,像是在等待死亡,也像是在等待奇迹。
果然奇迹出现了,就在刀子快沾到何必衣服的时候,菜花头突然停住了,而且开始慢慢上升,刀子已经扔在了地上,他的双手抠住喉咙,他的双脚已经离地,来回乱蹬。
一只手掐住了菜花头的喉咙,把他高高举起。
何必认识,那是他的右手。
“唉,”哈莱叹了一口气说,“本王觉得跟菜鸟组队是对大神的一种侮辱,你觉得呢?”
“我觉得‘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何必得意地说。
“你无耻的样子果然跟你父亲一模一样。”哈莱说。
“我父亲?你认识我父亲?”何必惊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