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九位死者中，有三人曾因和另一个人好上了而和自己的男女朋友分手，有三人曾在分手后一个星期内便找到了新欢，有三人曾抢了别人的男女朋友，而最后一位死者却不符合这其中的任意一个条件，你们的看法是什么？”李孝尧把共通点再说了一遍。
“最后一位死者是在女友死后半个多月与第一位死者确定恋爱关系，实际上与第二个条件相差无异，但是我们还要确认一点，”司越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子边沿，“还记得我当初提出的那个问题吗？”
“为什么第十位死者会在我们问了他问题后的当晚便去了凶案现场，或者换个问法，为什么那些死者会进入凶案现场。”尹静把司越当初的问题重复了一遍，因为这个问题与崔浩有关，所以她记得特别牢。
“不错。”司越点头，“我让李叔把十位死者死亡当天和前几天的通话记录还有短信记录都调了出来。”
李孝尧把手中的资料分发给几人：“经调查，第一位死者你们已经知道，当初是第十位死者发短信给她她才会去到凶案现场，而后面八位死者皆是因为收到了自称前男女朋友或现任男女朋友的陌生号码短信，邀请他们去凶案现场等待惊喜。那些手机号码经鉴定都是从路边小摊中买的一次性号码，用过一次从此成为空号。至于第十位死者，死亡当天和前几天都没有收到过异样短信或电话，不过并不排除他在生活中收到其他邀请信息的可能。”
“据我所知，第十位死者在我们询问他除了问到第一位死者的时候有撒谎行为外，其他时候表现正常，所以他收到邀请信息应该是在我们问完他以后。”尹静认真地回想着那天崔浩的样子，末了，她点点头自我鼓励。
虽然她不像司越那样懂得看人的神态动作来推测别人的心理，但她应该没说错。
司越赞赏地看了尹静一眼，正要接着说下去，一阵敲门声却打断了他的话。
“进来吧。”李孝尧喊了一声。
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警察，他直接对着李孝尧道：“报告李局，阿阳又闹事了。”
他口中的“阿阳”，无疑是指李衡阳。
李孝尧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以后这种事你们自己能解决就自己解决，实在解决不了再来跟我报告。”
李衡阳是他儿子，所以警局的人都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只要李衡阳在警局里惹事，他们就立刻找他报告，让他出面解决事情。
然而这次这个小警察却没有如往常一般说了一声“是”后退出去，反而是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说吧。”李孝尧有点无力。
他还在和司越他们分析案子呢，被这么一打断，他的思维全乱了。
“阿阳这次惹的，是女人……”小警察犹豫着道出。
“什么女人？”李孝尧端起茶杯喝茶。
“警花……”
李孝尧嘴里的茶立刻一喷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