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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苦涩回忆(1 / 1)

(猫扑中文)在钢琴声的魅力下,片片划出优美的弧线。琴声密而轻灵,跌宕起伏,与枯叶共同演奏,真实中虚幻,虚幻中真实,而枯叶又渐渐恢复了它静美的姿态,再次飘零,琴声也慢慢的缓和下来,一切都似乎没有发生过。

枯叶也沉睡了,完成了它的心愿,平静的堆落在地面上,琴声越来却细,越来越轻,似蜻蜓点水,直至消失。

子桑泽缓缓起身,悄悄的走进了人群中,走时还不忘看一眼乐薰薇,脚步平稳地向大厅外走去。

在离开喧嚣的大厅后,众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子桑泽的眼中全是痛楚,慢慢浮起雾气,又渐渐归于平静。

他忘不了跟乐薰薇分手的那一天,更忘不了那个害他们分手的男人。那天,子桑泽静静站在一旁,风透过落地窗,轻轻的抚过白纱窗帘,窗帘的一角轻快的滑过一个男人的身上,白皙的皮肤恍如透明玉石般,美轮美奂,双眸却冷如冰霜。

那个男人背着身子,头也不回的问:“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

“如你所愿,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子桑泽干涩的牵起嘴角,眸底隐藏着痛苦,语气沙哑。

那个男人转过身,勾起嘴角,对子桑泽不善的语气毫不在意,问:“怎么?你不甘心?”子桑泽的眸光闪过痛苦和挣扎,紧咬嘴唇,苦涩的说:“不甘心?我怎么敢不甘心?我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怎么敢跟你抗衡?”

“这样最好,不过,你可以恨我,也可以去找她复合,但前提是,你够资本。”那个男人丢下这句话,转过身,朝楼上走去。

子桑泽仰望着消失在楼梯间的身影,眼睛里满是仇恨和狠戾,

“放心吧,会有这么一天……”

“那天如果是夏日的童话,那便是我的童话,是梦总会有醒的那一天,再美丽的童话也该到此结束了。”子桑泽头也不回的消失于黑夜里。

微风从地上打着圈,愈来愈大,直至天空,寂静无声,唯有情绪在泛滥哭泣。

随着钢琴声落下,大厅里依旧寂静无声,大家还沉浸其中,久久不能回神。

乐薰薇定定地看着那架钢琴,心痛的也有片刻间的痉挛,这种痛无关乎爱情,她对子桑泽的感情或许参杂更多的是友谊或者超越友情的情感。

子桑泽不仅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回忆,还是青春里的热情和真挚。他们青春里的激昂,所有凝冻的回忆,在这一首曲子中也跟着结束了。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少年,而她也不再是那个乐薰薇,曾经所发生的一切,都只会成为回忆。

从此以后,都不会再有任何的交集……卫玠的声音在身后缓缓地响起:“每个人的内心不一样,所要坚守的东西也会不一样……”乐薰薇的身子没有回转,声音里没有一丝异样,甚至冷淡而平静,

“或许是吧!”完颜亦槿猛灌了一口酒,让酒的浓香在他的口腔之中肆意的蔓延。

他不敢抬头看,因为一去关注,就控制不了内心翻涌的情绪。乐薰薇的难过他感同身受,可是他不知道应该上去安慰什么,应该说些什么。

因为那些回忆里没有他参与的过去,他只是个无关痛痒的路人甲,过客丁,从不出现在乐薰薇的视线里,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安慰她?

完颜亦槿苦涩一笑,深不见底的漆黑双瞳中凝聚着海一般深的伤痛。薰薇你是否知道,在你的青春里,也有一个寂静的人,在人群之中将你的所有悉心珍藏?

是否知道,也有一双你从未察觉的眼,跟随着你,让你就这么轻易,将他所有关于青春的回忆霸占?

是否就应该让这寂静的爱成为一生的秘密,归于尘土。或者,直到某天,时光老去,有什么人对你说起,他曾经爱你……在众人的掌声中,函芷晞的脸上布满了得意,用挑衅的眼神看了一眼乐薰薇。

眼神里意思分明地告诉乐薰薇,怎么样?我的男人可比你的不知强了多少倍,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乐薰薇转过头,没有去看她,完全把她当成空气。旁边走过来的完颜亦槿侧头随意的看了一眼函芷晞。

函芷晞一个哆嗦,畏惧地躲开了完颜亦槿的视线。突然,宴厅内瞬间安静下来,函彧昪被一个稳重端庄的女人挽着手臂走了出来。

两人的出现就好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个个的小石子一样,浮动起层层涟漪。

所有人的视线都关注在这位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简单不失大气的酒红色长裙,精致的剪裁,流畅的线条,完美呈现了婀娜的身材,尽显她的高贵与典雅。

手上戴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平添了一份温婉之气。一头长发被轻巧地盘在脑后,眉梢眼角都透出一股端庄,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膏,更衬皮肤白皙细腻。

这个红玫瑰般的明艳美人,是Queen珠宝的执行总裁,叫黛娜,在商界中她的手段是出名的狠戾果决,丝毫不亚于男人。

却也是赫赫有名的黑孀妇,一年之内订婚三次,可每一届未婚夫都死于非命,从此再没人敢采摘这朵商界精英中的红玫瑰。

“承蒙各位厚爱,我函某在此,感谢各位在百忙中肯抽出时间来参加西亚学院的周年庆,令我不胜感激。”说完这段话,函彧昪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身旁的那位女人。

他犹豫了半刻,接着说道:“另外,我今天还要宣布一件事情……”还不等宣布下半句话,函芷晞赶紧上前抢过他手中的话筒,恼怒的喊了一声:“爸爸。”这一声

“爸爸”,喊的函彧昪的心都碎了,身子轻轻一颤,不敢与函芷晞对视,仓皇地移开视线。

函彧昪毕竟是久经风雨的人,把心中诸多的情绪很快的压了下去。他面色苍白的抬起头,直视着函芷晞说道:“把话筒给我。”函彧昪转过视线,双瞳中喜怒无悲,没有任何情绪,依旧清冷异常地说了一句,

“给我。”函芷晞全身僵硬的站在那里,身上传来丝丝寒意,恳求地看着函彧昪。

函彧昪的眼睛里汇聚着多种复杂地情绪,面对函芷晞的奢求,眼中带了怜惜不忍,犹豫一瞬,语气软了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晞,你要理解爸爸,爸爸这样做,也是无奈中的决定,这是因为……”

“够了,我不想听你这冠冕堂皇的解释,我理解你,那谁来理解我?”函芷晞手抖得很是厉害,满脸泪水,厉声地质问着函彧昪。

函彧昪立即收回心上的各种痛处,他这个决定绝对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改变的,哪怕是他的女儿也绝不可能。

“爸爸,你答应过妈妈会照顾我的,可是,你现在居然跟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难道已经忘记妈妈了吗?你真是色迷心窍了……”函芷晞愤怒的指着那个女人,厉声地质问着函彧昪。

“啪”的一声,函芷晞不敢置信,睁大双眼,捂着脸颊,惊恐地后退一步,

“爸爸,你竟然为了这个臭女人动手打我?从小到大,你从未打过我……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她像一座没有思想的雕塑呆站在原地,仿佛那一巴掌打散了她的灵魂,脑子里一片空白。

“彧昪……小晞她还只是个孩子,说话没有分寸,她也没有恶意,她只是太伤心了,你干嘛跟她怄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这不是让她难堪吗?她毕竟还没有办法从心底来接受我……”是黛娜怯怯的声音,充满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同情和理解。

函彧昪沉重的脚步声,悄悄地看了一眼函芷晞,她那么惶恐,那么无力,这一巴掌下去,一切都完了。

他转开视线,还是开了口:“我打算宣布的一件事情,就是……”

“爸爸,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函芷晞拽着函彧昪的衣袖,语带央求。函彧昪毫不犹豫地把她的手给甩掉了,抱歉的说道:“各位不好意思,今天小女情绪可能太过激动……我宣布的事情就是我准备与Queen珠宝的执行总裁Dana(黛娜)结婚。我们的婚礼会另外通知各位,到时,还要烦请各位参加。在此为感谢各位的盛意,我和黛娜先给大家献舞一曲。”函彧昪站在大厅的中央,脸上带着笑容说出一番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不已的话。

而函芷晞在听后他宣布的话后,怔怔立在原地,眼中带着愤怒和不信看着函彧昪。

她蓦地抬起头,看向函彧昪,咬破了的嘴唇被血染的火一样焚烧着,眼中也是熊熊烈火。

似乎在向他所求一个答案、一个否定,满眼恨意的看了一眼函彧昪,却一句话也没说,捂着脸冲出了大厅。

看着函芷晞的身影离开后,函彧昪的脸终于垮了下来,眉间满是忧伤,

“小晞,对不起。”在心里暗暗说道:“我不仅是你的父亲,还是西亚学院的董事长,更是一位围绕金钱利益的商人。”黛娜等函芷晞冲出去的那一刻,嘴角露出一个隐晦的胜利微笑,终究还是个小孩子,沉不住气。

她收回视线,走上前拍了拍函彧昪的手背,温柔体贴地说:“彧昪,别难过了,她有一天会理解你的。”她的声音温柔如水,换成任何男人心底的痛苦都会被抚平,函彧昪回了一个感激的微笑。

所有人都因为函芷晞的离去陷入了沉默,大厅中异样的安静压得所有人,都有些喘不过来气。

事情的发展超乎了众人的预料,一个个都还沉浸在震惊中。函彧昪脸带微笑的再次缓缓说道:“各位,小女今日身体欠佳,就先回去了,还请各位见谅。今天大家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希望大家玩的尽兴……”这段滴水不漏的话音一落,周围掌声也紧接着响了起来,刚才的小插曲也淹没在掌声里。

每个人都十分清楚函芷晞的愤怒、伤心、和绝望,只是没有人愿意戳破这层纸,没有人愿意去提醒函彧昪做父亲的幸福。

原本明亮的大厅,在这一刻因为函彧昪的话而齐齐关掉了,随着几道光灯环绕全场。

堂皇富丽的大厅上,吊着精巧的宫灯,灯上微微颤动的流苏,配合着发着闪光的地板和低低垂下的天鹅绒的蓝色帷幔,就给人一种迷离恍惚的感觉。

一处宴厅外的阳台上,几个人实在无意于宴会里的种种,略一思索,便悄悄装了满满的一盘盘食物,就退到了阳台外面。

这里如他们所料,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来打扰,宴厅内笑语喧哗,这里却是个安静的所在。

倒也落得清静,几个人也不用觉得说话不方便。分别在阳台上的藤椅上坐了下来,把装满食物盘子放在小桌上,光是啤酒、果酒、果汁各种饮品就单单地占满了大半个桌子。

大概是因为今天饮了不少的酒,几个人都微微有些薄醉,没有了平日里的严谨和沉着。

话也平日里多了很多,从

“诗词歌赋”聊到

“人生哲理,”从

“人生哲理”聊到

“风花雪月,”个个都是高谈论阔,只有卫玠和乐薰薇干坐着不说话。乐薰薇指尖抚摸着冰凉的杯底,杯子里的泡沫缓缓地溢了出来,她被啤酒的泡沫沾湿了嘴唇。

她却只是呆呆的笑着,真正令人醺醺的,断然不是那淡若白水的杯中之物。

而是回忆,以及从回忆蔓延到席间的愁意。味道有些微苦,那种苦苦的感觉和记忆在胃中,心里一遍又一遍的上下翻腾。

空气是凉而潮湿的,风吹在身上,颇有几分寒意。

“今天的事情发展的也太过可笑了,却又可笑的太过可悲。”汝嫣霑澈喝了一杯饮料,撇撇嘴角。

汝嫣樱落淡淡一笑,不以为意的说:“在这场无声压抑的斗争中,谁是赢家?谁是输家?或许,每个人都是‘溃不成军’的输家。”

“为什么?”汝嫣霑澈皱皱眉头,不解的问。汝嫣樱落放下手中的杯子,轻靠在椅子上,

“就如黛娜,她也许这一秒还在兴奋自己的胜利,也许在转变的下一刻,他们就可能‘一文不值’。”汝嫣霑澈摇摇头,不耐烦地说:“还是不明白,老姐,你说话能不能别拐个山路十八弯?直说,行不行?”

“算了,你以后会明白的,你只需记住烟花易冷,身份易变就行了。”汝嫣樱落开口说。

完颜亦槿撇过头,冷冷的看了一眼卫玠,说:“是啊!所以,千万别放松警惕,所不定下一刻就会被人踩在脚底。”嘴角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显得神秘而诡异。

卫玠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嗯,听上去是有些道理,只是对不值一提的人时刻警惕,那岂不是有些太看得起他了吗?”汝嫣霑澈喝了一杯红酒,晃着二郎腿,奇怪的问道:“姐夫,谁是不值一提的人啊?”坐在一旁的汝嫣樱落瞬间有种想死的冲动,拍了拍他的头,

“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哧……”汝嫣霑澈吃痛一声,摸了摸头,

“姐,好痛的……”汝嫣霑澈看了眼死寂沉沉的乐薰薇,突然玩味的说:“今天的月色这么好,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怎么样?”淡淡地语气中透出几分兴味。

“我没问题,看他们什么意思。”汝嫣樱落挑着眉,向卫玠和乐薰薇瞥了一眼。

乐薰薇抬起头,从杯子上的视线,转投到了卫玠的脸上。月光淡淡的染在他的脸上,有对浓浓的眉毛和生动的眼睛,那唇边的笑意深深的刺痛了眼睛。

说到了游戏,汝嫣霑澈整个人就兴奋起来,因为他是个的的确确地游戏王。

瞥了一眼卫玠,完颜亦槿懒洋洋地朝卫玠看了一眼,别有意味的说了一句:“玩游戏?我当是要作诗呢。”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卫玠转过头,嘴角噙着笑意。

看着几个人没有反对的意思,汝嫣霑澈马上解说到游戏规则,淡淡地语气中透出几分兴味。

“嗯,听起来不错。”完颜亦槿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飘到乐薰薇的身上。

“呵呵,当然不错。”汝嫣霑澈搓了搓掌心,满意地笑着,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完颜亦槿,眼神透漏着危险的讯息。

“一次只能问一个?”汝嫣樱落问了一句。

“是的。”汝嫣霑澈点点头。

“这倒是有意思。”卫玠温声说,靠在椅子上的后背有些瘙痒。

“游戏规则都明白了吧?”汝嫣霑澈问道。汝嫣樱落不耐烦地推了推汝嫣霑澈的手,

“我们都知道了,快开始吧。”

“那我们开始吧!先由我转。”汝嫣樱落开始转动瓶子。几个人目光的焦点都围绕着旋转的瓶身,心里多多少少都打着鼓。

一圈过后瓶口朝向了乐薰薇。在旁边看热闹的汝嫣霑澈贼笑了一下。卫玠皱着眉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身上刺痒的感觉并没有消减下去,反而愈演愈烈,忍到现在,已经变得有点麻木。

“樱落,我们才刚开始玩,你要手下留情啊。”看着汝嫣樱落平静的眼睛,乐薰薇心里越发没底,不知道她到底会问个什么问题。

汝嫣樱落敛下眼底的光芒,咳了两声,开口问:“你会原谅欺骗你的人吗?”

“啊!”乐薰薇没反应过来汝嫣樱落问的这个问题。汝嫣樱落向乐薰薇眨了眨眼睛,故意催促了一句:“回答啊!”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乐薰薇知道这是汝嫣樱落是故意给她放水。

“看情况吧。”乐薰薇低头沉思了一下,感激的看了一眼汝嫣樱落。汝嫣霑澈对于两人故意的

“晒恩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都忍不住地唏嘘了几声,第一个问题也太没有实质性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还不如不说呢。

“现在开始我转了。”乐薰薇开心的转动着瓶子,最后瓶口对准了汝嫣霑澈。

“让我想想问什么好呢?”乐薰薇正在苦思冥想,这时汝嫣樱落递给了她一个眼神,乐薰薇心领神会道:“你在美国时,有女孩对你表白吗?是谁?”汝嫣霑澈羞涩的低下了头,脸上泛着淘气地红晕。

卫玠却无心去查看别人到底是什么表情,他浑身的皮肤好像被千万条小虫啃咬一般,用手轻轻地抓了抓,反而有些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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