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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神秘组织K.M惊现!+风吹笑番外(1 / 1)

第九章:阴谋!新的敌人——神秘组织K.M出现!【+3000字独播番外风吹笑的故事!】

老人走上二楼,来到一个男人面前。男人手里松松的夹着一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斜斜的倚着栏杆,一脸的悠闲。

男人“走了?”

老人僵硬的直起背,整个身体向后仰,最后头从胯下翻了过来。整个过程全身的关节都在卡卡作响。等到她再次站直的时候,已经恢复成一个妖娆的女人样貌。

整个背都靠在栏杆上,手松松的支着铁栏。头向后仰去,卷起来的漂亮的酒红色发丝落在栏杆外面的半空中。

从那个男人的手里接过红酒,说了一句“明天让萝莉打电话给那群人叫他们来家里吃饭。”

男人卷起了白色的衬衫,手指修长好看“最后的晚餐啊,好久没人来了,我的厨艺都荒废了。”

女人晃了晃脖子,又是一阵关节的卡卡声“那个男人,攻击属性的,老身很中意他。”

男人耸了耸肩“被你看上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女人鲜红的薄唇扯了个危险的笑容“不,老身会好好伺候他的。”

“哈哈哈哈——”女人得意的大笑起来,头却不小心滚落到楼下。

地上的头骨碌碌滚了几圈最后停在草地上,冲着阳台上的男人喊了一句“快把老身的头弄上去。”

男人却并不买她的账,反而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转头对着楼下的人头说“不,我拒绝。”

男人关上门便睡觉去了,只留下楼下的人头十分生气的喊着“澈,老身要杀了你。”

正在女人愤怒的喊着的时候,一只黑毛狗走了过来,冲着女人的头汪汪叫了两声。

女人看着黑毛狗,赶忙说“拉丝,快把老身弄回去。”

黑毛狗又汪了两声,突然前脚离地站了起来。身形也变得大了起来,足有一层楼那么高。右爪抓起地上的头,高高向后举起,左脚朝前,做了个抛千球的动作。只见手里的头大喊“不要扔不要扔——”

而二楼的没有头的尸体也是对着楼下手舞足蹈。

“全垒打!”狗——说话了!把人头扔到楼上,随即又变回正常狗的大小,摇着尾巴冲着楼上被自己砸出的大洞汪了两声。转身一溜烟跑走了。

被扔回去的头正巧落回女人的脖子上,却因为惯性整个人被扔回去的时候在墙上砸了个大洞,窝在墙里,女人的太阳穴狠狠的跳着,咬着牙说到“总有一天老身要砍了你个狗杂种!”

走在回去的路上,风吹笑完全搞不清状况“为什么要承认我们来找萝莉的,那个女人身上那么多疑点,你倒好,和盘托出。”

停下脚步,布白看着风吹笑“我知道,连我们都会感觉到寒冷的地方,那个女人却穿着薄衫。虽然她步伐缓慢臃肿,显得老态龙钟,可是脖子的地方却没有一丝皱褶,她当然不可能是一个普通老人那么简单。”

风吹笑也平静下来,确实既然自己已经看出来不对劲,那么布白肯定也发觉了。那么他既然还选择这么做,就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了。

风吹笑问他“你什么打算。”

布白思忱了一下“把萝莉约出来,与其我们胡乱猜,不如直接找到当事人问。”

风吹笑有些担心的说“就怕没那么简单。”

布白抿了抿薄唇“如果你没有做好随时赴死的觉悟,就不应该从秘境里出来。”

风吹笑攥紧了手里的折扇,咬着牙低头没有说话。

如果,如果自己没有做好随时赴死的准备,那么自己怎么可能会走出那片秘境。就算,就算死。自己也一定要搞清楚,究竟十三年前是因为什么原因,那场屠城,为了这个理由我就算死也不会轻易放弃。我一定要亲自问清楚,然后,亲手杀了他们。

布白看着风吹笑低头沉默不语,伸出手来对他说“我并不知道你当初要求加入我们的原因是什么,又或者有什么目的,可是既然加入了我们,就让我们作为伙伴而战斗吧!”

风吹笑抬头看着布白伸给自己的手,他的眼里是诚意和信任。犹豫着,最后把手郑重的递给布白,两只手重重地握在一起。

布白,风吹笑“从今天开始,以伙伴之名一起战斗!”

【风吹笑的故事】

十三年前,五岁的风吹笑和爸爸妈妈一起居住在一个山庄里。

某天半夜。

“笑儿,笑儿快醒醒。”一个美艳而尊贵的女人站在自己床边摇晃着自己,脸上写满焦急之色。

揉了揉眼睛,还没有完全清醒的风吹笑看着旁边的女人,甜甜的叫了一声“妈妈。”

女人背起一个包袱,抱起风吹笑便向门外走去。出了门风吹笑才发现,整个山庄火光一片,人们痛苦的哭嚎声震耳欲聋。火焰的温度炙热的烘烤着脸颊。

女人把风吹笑的小脸紧紧的埋进了自己的肩窝里,那一晚,她踩过数以万计与自己相处在一起熟识的邻居们烤焦的头颅,和黑黢黢认不出长相的脸,带着风吹笑爬出了那片火海。

女人抱着风吹笑,四周一片混乱,在血液四溅的乱战中,女人四处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

“遮浪——风遮浪——你在哪儿啊,风遮浪——”抱着孩子,女人不停的转动着身体,白色的裙摆上沾满了被血浸湿的泥土。

不小心被脚下堆了一地的尸体绊倒,风吹笑从女人的怀里抛出来,在地上滚了一圈,白皙的小脸上被血水糊了一大片。一片揉着眼睛,一边哭喊“妈妈——爸爸——妈妈——”

女人连忙爬到风吹笑的身边,跪在地上,将风吹笑搂在怀里,朝着火光四射的周遭大喊“风遮浪,你在哪儿,风遮浪——”

即便声音已经沙哑的几乎发不出来声音,可是还是不愿意放弃喊叫,风遮浪你出来,只要让我看你一眼,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就好。

“风遮浪,你出来啊——你出来”所有的声音都湮灭在火光里,又一个人在自己面前倒下,脖子的血像喷泉一样喷洒在自己脸上,温热的血。

“神啊,这些都是生命啊,你的慈悲呢,为什么因为我们要把那么多无辜的人牵连进来。”

天旋地转,震耳欲聋。她听不到声音,也看不到人烟。无数的生命像碾死蚂蚁一样被轻易的抹杀掉。

躲在母亲怀里的风吹笑,总是会在深夜里被噩梦惊醒。十三年前到底是因为什么,究竟是做了怎样大逆不道的事,要把整个山庄一个不留的抹杀掉。

一个刀冲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挥来,想躲已经躲不掉了。紧紧的搂住怀里的孩子,对着风吹笑的耳边,轻声的说“孩子,要记得你是一个人类。”

“妈妈——”

刀在插入女人身体的前一刻被一个沾满血的大手握住了。猛地用力把刀刃折断,转头血红的眼睛里全是恐怖的恨意,死死的盯着已经被吓傻了的士兵“回去告诉那些老东西,他们的江山是我风遮浪给他们保的,他们现在却要把我赶尽杀绝。神要诛我我认了,但是这些村民是无辜的,现在就带着你的骑兵滚回去,不用你们来抓,老子自己走。否则,我风遮浪赌上我男人的尊严,就算是拼了我的命,我也要把你们一个不留的全部杀死,来给这些无辜的人填命!”

一个长着两撇白胡子的人走过来,扔下手里的长矛,突然跪在风遮浪的面前,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攥着土,地上掉落下来大滴的泪水“风遮浪,不要怪命运,要怪——”

突然抬起头,满脸都是泪水,涕泗横流,仰天长啸“就怪这个错误的世界吧。”

白胡子老头的一声大吼,在场所有人的都震惊了,风遮浪对着不住哭泣的风吹笑严厉的怒吼到“风吹笑!”

风吹笑被父亲的声音震住了,呆愣在原地。

风遮浪把手搭在风吹笑幼小的肩膀上,严厉的说“你是我风遮浪的儿子,是个男人,不是孬种!”

风吹笑的眼睛酸酸的,鼻涕也流了出来,可还是忍着,大声的吼了回去“嗯,我是男人,我不会再哭了。”

风遮浪把风吹笑拉到怀里,摘掉了自己的头盔,把额头抵在风吹笑的额头上“风吹笑,现在我把我的头交给你,你必须努力成长,变得足够强大,带着我风遮浪的头活下去。”

风吹笑使劲的吸着鼻子,眼睛埋在胳膊里,眼泪鼻涕不断的流出来“嗯,我会活下去,变得比所有人都强大。”

把头盔盖在风吹笑的头上,紧紧的将他小小的身躯搂在怀里,忍着心痛说到“记住,你风吹笑是我风遮浪的儿子,要堂堂正正的活下去!”

风遮浪站起来,将一旁的妻子拉到了怀里,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了一吻“照顾好我们的儿子。”

说完不再有任何留恋,将双手奉上“卡门,好久不见。”

那个叫卡门的白胡子老头,亲手给他铐上了手铐。

“好久不见。”说完眼里已经有泪花,可还是冲着风遮浪,像很久以前,两人一起喝酒时那样,咔咔的笑了起来。

转身,卡门押着风遮浪,带着剩下的骑兵走出那片火海,身后戴着父亲留下来的头盔,风吹笑小小的肩膀不断抖动。突然冲着父亲的身影跑过去,却被母亲死死拉住,一边在母亲的怀里挣扎,一边冲着父亲的背影大喊“我会变得比世界上所有人的都要强大。我是风遮浪和神朵丽的儿子,我一定……一定会变成世界上最强的人!”

抬头,头盔下面,大滴的泪水像决堤的河水流下来。

风遮浪听到身后远远传来的坚定的怒吼,突然定住了身影。

卡门站在他的身后,说“他一定会长成和你一样强悍的男人的!”

风遮浪转头,对着卡门说“那帮人不可能放过我姓风的孩子的,我只拜托你一件事,保住我的儿子。我把我儿子的命交给你了。”

说完转头,继续拖着脚链手链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前方等待自己的就是神之审判,死亡之地了吧。

经过战乱的山庄在铁蹄的践踏下成了一片废墟。神朵丽站在山洞洞口,对着披着风衣的身影,急切的问“他怎么样了。”

把帽子掀下来,两撇白色的胡子,是卡门。

卡门“审判已经下来了,三天后判处神火处刑。”

听到这个消息,神朵丽紧紧的攥紧自己的披风,又慢慢的松了手,却并没有过激的表现“果然是死刑吗。”

卡门有些沉重的说着“虽然风遮浪站出来了,但是你和笑儿还是有危险。他们不打算放过笑儿。”

神朵丽突然跪了下来,卡门连忙去扶,神朵丽却推开他的胳膊,坚定的说出来“卡门,事情的真相你是清楚的,错的是谁你也清楚。我不怕死,我不是为了自己的命下跪求你,我知道那群人不会放过笑儿,但是他是我和遮浪唯一的血脉,我就把他托付给你,请您务必护他周全。”

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神朵丽知道这件事情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一旦被发现,笑儿也好,卡门也好,他们两个一个都活不了。她赌的是风遮浪和卡门过命的交情。

卡门将她扶起来“我卡门用男人的尊严发誓,一定会护他周全,只是你打算怎么做。”

神朵丽看向洞口的夕阳“我要陪他一起赴死。”

卡门连忙相劝“朵丽,你知道即便你身份特殊,也不可能在这场纷争里安然无恙,即便你不为自己,也要为笑儿想想,那里早已经不是你的家了,回不得啊。”

神朵丽看着石床上正在熟睡的风吹笑,眼角有些湿润,却又露出欣慰的微笑“不,笑儿已经是一个男人了。我相信即便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会成为像他父亲那样的男人,要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可是他和他父亲的约定呢。”

披着斗篷,神朵丽走了出去。出了这个山谷没有结界的庇护,就会立刻暴露在天网里。卡门站在她的身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不再和他告个别吗。”

神朵丽出了笑容“不,他会明白的。”

卡门看着神朵丽的身影,又看了一眼石床上的孩子,他知道,拥有如此强大杰出的父母,他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男人。

三日后,风遮浪与神朵丽两人毅然赴死,二人尸首立于刑场三日不倒。

布白和风吹笑加快脚下的步伐两人一边在小巷里穿梭,一边间歇着交流意见。

布白“我记得我曾在师父的藏书阁里看过一本专门介绍苗家奇门异术的书,但是我不确定我是否把它带出山来了,现在只能碰运气,但愿我带出来了,不然的话真的没办法了。高山已经回不去了,藏书阁也毁了。”

风吹笑“白小子我先跟你说好,你老窝可不是我端的。”

布白“没说你,赶紧回去。”

说完两人加快了步伐。

按开书房的按钮,布白跑进书房,在书架上一本一本的翻了起来。

布衣从地上把书捡起来,抱在怀里,右手举起一本书“在找这个吗?”

布白看到布衣手里的书,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对,就是这本书。

哗啦啦的翻着手里的书,手指一行行的滑过,最后停在一行,手指下面赫然两个大字“鬼婴”!

看着布白脸色难看,风吹笑和茉莉对视一样,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看来没有什么好消息。

布白把书啪的一声合上,推门走了出去,另外三个人见他不说话也只得跟了上去。

把书放在桌子上,布白沉默了一会儿说“书上的说法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风吹笑拿过书哗哗翻了几页,看到鬼婴两个字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卧槽,这鬼婴又是什么玩意儿。”

布衣倚在沙发里,将高高束起来的齐腰的长发撩在身后“我也很好奇。”

海茉莉虽然之前已经听了布衣和自己说到鬼婴,可是也并不十分清楚,只是单纯的从字面意思猜测“听起来和血婴应该差不多吧”

布白点点头“鬼婴和血婴都属于苗派里的禁忌之术,都需要强大的命格支撑,不过也有所不同。血婴是后天先养成血婴,待血婴成型以后再以宿主的血肉之躯为穴,将血婴移植到宿主的脑中。在血婴成型的过程中,要依靠宿主自身强大的命格和意志力来压制和控制血婴,如果宿主自身功力不及,即便命格强大侥幸养成了血婴,也只会被血婴反噬,成为没有自我意志的傀儡。”

布白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布衣“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

随即又迅速撇开视线,接着说“而鬼婴不同,鬼婴是受第三方控制的,简单说就是第三个人选择一个阴年阴日阴时出生的人,以她为母体,在母体怀孕之初便让其食用同为阴年阴日阴时之人腹中还未成型的婴儿的胚胎,连食九个月,九个月以后破腹取子,即我们所说的鬼婴。鬼婴从母体钻出来以后,会一点点蚕食母亲的机体,最后将母体渣都不剩的全部吃掉。”

风吹笑把书在手上转了一圈,扔回桌上,说“那也就是说与血婴相比,血婴宿主只要自身足够强大就可以控制血婴,成为血婴的主人。而承载鬼婴的宿主本身就是与鬼婴同为一体。无论鬼婴宿主如何挣扎,她都只能成为被人操控的傀儡。”

海茉莉捂住嘴巴“那萝莉——”

布白接着说“萝莉之所以没有表现出异常是因为她的自我残存意识还没有完全消失。阴时之中以9为大,我想她完全胎变也只是时间问题。”

风吹笑不禁捂脸,只觉得可惜“你们苗派怎么尽都是些邪门歪道的玩意啊,一个鬼婴糟蹋了多少生命。”

布衣“同意。”

风吹笑听布衣还有意思说同意,不禁吼道“我偏不想听你这么说,你又好到哪里去。忘了你后脑勺里还窝着个血婴小鬼呢!”

布衣慢慢抬头,眼睛死死盯住风吹笑。看的风吹笑心里发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知道布衣不是个好惹的主,好汉不吃眼前亏,风吹笑赶紧在嘴前做了个拉链的动作,表示噤声。

布衣的表情也冷淡下来“别叫他小鬼。”

风吹笑抚额“这种事有什么好在意的。到底哪里才该是重点啊!”

海茉莉搓了搓脸,突然严肃的说了一句“不可以!”

风吹笑,布白布衣三人同时看向茉莉。茉莉又加重声音重复了一遍“不可以!我绝不允许萝莉死掉,我要救她。”

风吹笑插了一嘴“不会死掉,只是变成傀儡而已。”

茉莉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如果变成傀儡,连选择结束自己生命的能力都没有,那还不如死掉!”

风吹笑知道她此时心里难受,也没有多说什么,倒是海茉莉自己突然坐下来,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

布衣看着她,眼里没有情绪“我们的任务是解决她。”

布白“如果她一旦胎变,为了防止她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解决她也是不得已得选择。”

风吹笑摊着手“这种事能不能待会再说……”

海茉莉紧紧攥住自己的衣服,低头沉默不语,空旷的房间里沉寂了许久,最后下定决心似得“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就让我亲手解决她。”

抬起头,头仰在沙发上,胳膊蒙住眼睛,哽咽,压抑,哭泣。

曾经的好朋友,亲密的像是形影不离的影子,可是突然有一天,你的生命成为所有人恐惧的源泉,你的存在成为一种罪恶。如果你的死,成为无法避免的必须,那么结束你的人——只能是我。

未曾开口,泣不成声。萝莉,因为所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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