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求诗者已经有两位满意而归,现在只剩下那位五十来岁的官员了,只听这位官员道:“林公子,在下乃西川郡吴舟县的县令房玄海,下月初九乃房某老母七十五岁寿辰,房某欲求诗一首,赠予老母,还请林公子赐诗!”
“原来是房县令,失敬,失敬!”林慕焱拱手道,“房县令不远万里为母求诗,孝心感人,慕焱这就赋诗一首!”
林慕焱思索片刻,吟出了一首叶行天熟悉的诗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这首《游子吟》虽然不是祝寿的诗,但却也是写给母亲的,能够表达出母爱的伟大,房县令细细品味后,颇为满意,再三感谢后,带诗离去。
三首诗都已经写完了,前来观看写诗的一百人却是意犹未尽,兴致高昂,不愿就此离去,很多人都在讨论和朗诵着今天的三首诗,也有少数花痴少女意图越过黄线,和林慕焱来一个亲密接触,不过都被三名护卫给拦住了。
这时只听林慕焱朗声道:“慕焱再次感谢大家前来捧场,只是今日三首诗已出,大家也该散去了,慕焱有些乏了,就先告退了!”
林慕焱说完向大家行了一个礼,便转身向内堂走去。
叶行天见此突然喊道:“林公子请留步!”
叶行天这句话用上了真元力,声音十分清晰地传到了林慕焱的耳朵里,林慕焱闻言身体一怔,回身看了一眼叶行天,不过他并没有留步的意思,继续向内堂走去。
“林公子,我想和你探讨一下苏轼、李白和孟郊的知识产权问题。”叶行天又喊了一嗓子。
叶行天这嗓子效果明显,林慕焱听了后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先前的潇洒飘逸早就不见,回身时已是脸色大变,惊疑不定地望向叶行天。叶行天注意到林慕焱的双手竟在微微颤抖,显然是被他这句话吓得不轻。
叶行天对他微微一笑,一幅高深莫测的模样,这让林慕焱的心里更加咯噔一下。
“这位仁兄,既然有事要和我探讨,那就请到内堂一叙!”林慕焱强忍内心的震惊,故作镇定地对叶行天道。
叶行天早料到是这个结果,闻言便跨出一步,想走过去,不过却被那位炼气期九层的护卫给拦住了,只见他对林慕焱道:“少主,这……”
这位护卫当然能看出叶行天是一位有修为在身的修士,对于这样位陌生人,出于安全考虑,他是不会随便让叶行天接近林慕焱的。
“聂大哥,无妨,我和这位仁兄一见如故,你就让他过来吧!”林慕焱道。
聂姓护卫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叶行天过去了。九华城法令严格,治安极好,林慕焱平时又不喜得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过,出于护卫的职责,聂姓护卫想跟着两人一起进入内堂,却是被林慕焱拦住了。开玩笑,他急着要向叶行天问的话岂能让外人听见!
叶行天在上百人的羡慕眼光中走了过去,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叶行天已经死了将近一百次了。
进入内堂后,林慕焱将门关严实了,这才迫不及待地问道:“请问大哥怎么称呼?”
“在下叶行天。”叶行天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慕焱。
“原来是叶大哥,请问你刚才说的苏轼、李白和孟郊是什么意思?”林慕焱尽量装作平静,但声音中难掩激动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