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你面谈的怎么样?小希会不会忍不住,一刀把那人砍了。”犬冢小尾巴搓着犬夜叉的脑袋,有些担心的问道。
“砍了好啊。”辛久奈觉得若叶这样的男人,真该砍了。
“对,最好,大卸八卦。”鹿十娘笑的很是欢心。
“可是,砍了那个人我没意见,但是,杀人,要坐牢的。”犬冢小尾巴提醒道。
“呵呵——”鹿十娘和辛久奈捂着嘴,笑的很是夸张。
若叶看了卯月有希一眼,这脸,怎么这么可爱啊。尤其是这大眼睛,泪汪汪的,就在卯月有希快要生气,若叶为什么不理她的时候,若叶伸出手,摸着她的脸。
“讨厌。”感觉到若叶炙热的眼睛,卯月有希心里欢欣鼓舞的很,可是,嘴上却是依旧不饶。
不对,怎么了,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若叶吞了一把口水,感觉全身燥热,手顺着卯月有希的脖子就摸了下去。
细腻的皮肤刺激着神经。若叶感觉大脑充斥这什么一般,顿时整个人都有些飘忽起来,似乎,鼻息里还能闻到卯月有希那诱人的味道。
“痒,很痒的。”卯月有希羞红着脸,一把抓住若叶的手。
“砰砰砰——”若叶心脏像是火车一样,哐当哐当,停不下来。萝莉啊,极品的萝莉!内心狂野的呼唤起来。
“撕——”若叶双眼冒火,猛然撕开卯月有希的衣服,人也压了上去。
“我,我还小,还小了。”卯月有希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是,双手已经搂着若叶的腰,似乎早几百年就想倒贴了。
若叶瞬间堵住了卯月有希的嘴,双手开始继续去撕衣服。哐当一声,二人之间的剑掉落在地上,瞬间,露出半截刀光,森冷的刀光闪过若叶的眼睛。
若叶背后一凉,猛然捂住自己的头,自己是怎么了?卧草,感觉像是吃了春药。他全身欲火焚身,偏卯月有希欲拒还迎。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先干了再说!可是森冷的刀光,又时刻刺激着若叶的神经。
不行,在卯月有希的闺房干了她,绝对会被卯月黑刀砍了,就算欲火焚身,也要马上离开,哪怕到了大街,找不到女人,躲在墙角强撸一发也行啊。邪恶的念头终究输给了生命的宝贵。
想到这里,若叶捂着脑袋,爬起来,往外走。
“唷,那家伙出来了。”
“没有被砍死。”
若叶也不管那么多,夺路而逃。卯月有希摇着身子,扭扭捏捏的咬着手指,不要,不要嘛——
若叶出了卯月有希家,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必须强撸一发,要不大脑受不了刺激,绝对会变成白痴。
“若叶出来了。”藤井冬弥拍了一把土见凛。
“脸,脸色不对。”
“走——”
二人上前,扶起踉跄的若叶。若叶猛然推开二人,现在,他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很快,二个狗屁膏药就粘了上来。
“若叶大哥,你怎么了?”
若叶抓住藤井冬弥的手,很想喊一句,去妓院,但是想想纲手姬,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是这一想纲手姬,瞬间欲望再次升腾。
土见凛往下一摸,哇,好大,不过,他立马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他平时说话不利索,但是观察相当敏锐。
他给藤井冬弥使了个眼色,此刻若叶一脸通红,双眼冒火,藤井冬弥也瞬间想到了,那就是咋们三人送的壮阳酒,被这家伙喝完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若叶想挣开这二个家伙,这二个家伙确是拽的紧紧的。
“我们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藤井冬弥诱惑到。
“纲手姬,噢,纲手姬。”若叶的反抗瞬间也就小了许多。
鸣海孝之家,明海菜月很是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他一进门就跪在地上,一副有事相求的样子,可是,二人关系那么好,至于这样么?
“弟弟,你这是干嘛?就算放了什么大错,只要你诚心悔改,我也不会太过责怪你的。”明海菜月摸了摸自己的秀发,虽然说弟弟是忍者,真打起来她是打不过的,但是鸣海孝之十分敬重她,所以一旦鸣海孝之做了什么坏事,她就会一顿猛打。
鸣海孝之虽然打定了主意,现在他又有些舍不得姐姐了,他本来就有些恋姐,再加上贫民里面,很多姐弟都没羞没躁的就结婚过日子了,自己姐姐身材又那么好,其实,他都想自己娶姐姐。
可是,为了权利,他现在要把姐姐奉献出去,因为,只有姐姐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好的身材,才入的了若叶那个色鬼的眼。
“有什么事就说,我等下还要工作。”
“以后,都不用工作了。”
“啊,什么?发财了?别逗我好不好。”说实话,明海菜月还是不太喜欢女仆的工作,因为身材好,经常被人调戏。
“姐姐,请你陪若叶大人睡一晚。”鸣海孝之猛然把头磕在地上。
“你说什么?”明海菜月腾的一声站起来,拳头握的紧紧。说什么胡话?
“我说,请你跟若叶大人睡一晚。”鸣海孝之抬起头,双眼通红,显然,已经被某些憎恨充斥了。
“你疯了吧。”
“没有,为了得到权利,请姐姐大人牺牲一下。”鸣海孝之又磕了一下。
“不,不行,其他事情都好说,这事,这事绝对不行。”若不是看到弟弟的眼睛,她绝然怀疑弟弟疯了,可是那双炙热的眼睛,瞬间让她也陷入了残酷的回忆。
“姐姐,那时候我们饿的快死了,你不是也准备去做鸡吗?那时候你才十岁,你做好被贵族猥亵思想准备,现在,为什么你就不肯牺牲一下!”鸣海孝之眼里只有憎恨,绝然不明白女人的贞洁有多重要。
“你混蛋。”明海菜月再也忍不住,一耳光扇了过去。
“只要你肯答应,你想怎样出气都行。”鸣海孝之完全不在乎脸上火辣的手印。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就这样,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不好吗?”明海菜月吼道。
“不好,你以为躲的过去吗?当初父母也以为躲的过去,一旦被发现是春水家族的余孽,你拿什么保护我?难道又像父母一样,把孩子全部推入河里,那时你太小,只能救一个,因为我是男丁,所以,你救了我,就那样,看到妹妹被水冲走,你忘了,我忘不了。”鸣海孝之痛哭了起来。
明海菜月无力的后退,坐倒在地。弟弟说的话的确很对,她有时候也会做噩梦。
“大哥我们带来了。”
藤井冬弥和土见凛把若叶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