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牢记本站域名“”,或者在百度搜索:三联文学网】牧灏靖此刻的心情完全不能用任何言语来表达,就在刚刚,他二十几年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恐惧,而又是在现在,他又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和惊喜….
只不过喝了半杯用饮料掺着的威士忌酒醉成这幅德行,牧灏靖揉了揉前额,这种从脑壳里钻出来的痛这让人难受,这么一大早的谁在洗澡啊,这么大声,不知道现在提倡环保吗,要节约用水洗澡?他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霎时觉醒的大脑告诉他,现在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床上,就在那一刻,他感觉到一碰冷水从头直接浇灌到脚底,连手心都开始出汗,自己明明记得昨晚看见小易了啊天啊,难道自己遭遇了和李赟一样的事情,而正在洗澡的,又会是谁?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向小易解释?他努力克制这那种恐惧和难过,身体却由于紧张而开始木僵,呆呆的躺在那,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还没来记得爬起来,易木皊那断断续续的小曲就从浴室里面飘了出来,尽管碰上了这种乌龙事件,依旧没能让她头疼,万一问起来,打死不承认,易木皊得意洋洋的想着,也嘤嘤哼起了歌。
是小易牧灏靖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扔了一地的衣服,又呆住了,他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和里面的易木皊,不知道应该怎样让他的大脑继续思考下去。
水声突然停止了,易木皊用毛巾擦擦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牧灏靖麻利的躺在,继续装睡,他还没有想好,还没想好到底怎么开口….
“牧灏靖,你这个大混蛋”易木皊一边赶紧穿衣服一边嘟囔道“都怪你,我的脸都丢光了,我恨死你了”她朝床上的牧灏靖做了个鬼脸,甩门而去
牧灏靖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跳,自己昨天晚上真的喝醉了,难道对小易….?他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懊恼,立刻掀开被子准备追上去问问,被子一掀,床上的那摊血迹让正在穿裤子的牧灏靖傻了眼,5秒后,短短5秒后,他疯了似地套上裤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结婚,要赶紧结婚,对了,还没求婚,求婚?戒指,戒指”
“小易,你昨天晚上不会和牧灏靖….?”洛依盯着正在大口喝水的易木皊说道
“咳咳…”易木皊赶紧放下杯子“胡说什么呢?”她搪塞道“昨天送他酒店,后来觉得太累了,就回家睡觉了你呢,和程蓁一直在一起?”
“嘘”洛依做贼心虚的瞄了一眼办公室的其他人“别说得这么大声,我还不想让大家知道,等我将蓁蓁追到,再向大家隆重介绍”
“随便你啦”易木皊摆摆手“昨天什么情况?那个服务员有没有说什么?”
洛依随手拉了张板凳坐下,轻声说道“昨天晚上十点的时候我们等到了那个服务员,他对赟哥那件事情记得还是比较清楚的,他说他可以证明当时赟哥的确是喝醉了,而扶走他的就是郑悦悦”
“为什么这么肯定?”
“这家酒吧刚开没多久,客流量不算很大,但是由于环境和酒的品质都很好,所以几乎每一个来过这的人都会再次光临,而这个郑悦悦在这个月已经去过好多次,也算是熟客了”
“那你有没有问郑悦悦的情况?”
“当然”洛依使劲点点头“他说郑悦悦是个看上去很乖的女生,每次来也只点饮料,而且,她每次都和一个男人一起去,根据服务员的描述,两个人应该是正当的情侣关系。”
易木皊轻轻敲了敲桌子“我也听郑悦悦的后母提起过,她的确很有可能在交往”
“而那天晚上,郑悦悦是一个人去的,看上去很紧张,手里握着电话不停地看。好像是在等人,又或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这个服务员说他当时问了郑悦悦好几遍要喝点什么,她都没有做声,还是很紧张的盯着门口”
“对啊”易木皊惊呼一声“手机,我看过祝队那组的证物报告,里面根本没有手机,是不是很奇怪?”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有人杀了郑悦悦,然后又拿走了她的手机”
“这个人应该对酒店还是比较了解的,否则怎么会贸贸然选择这样一个人多嘴杂的地方”易木皊哗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拿起帽子就走
“小易,你去哪啊?”
“去向祝队要人,证明赟哥是无辜的,你去蓁蓁那等我,待会就来”
祝嵩拿着一份文件递给易木皊
“签字,你就可以带人走了”
“祝队,真是麻烦你了”
祝队拍拍李赟的肩膀“小伙子,你有这样一个肯替你东奔西走的红颜知己,可真不简单啊要知道,同福易,患难难啊好好对她,这丫头不错”
李赟点点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易木皊,嘴角扬起一个幸福的笑容。
“小易,你要去哪?”警局走廊上,李赟跟在易木皊的身后,一步不落。
“赟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凶手一天没抓到,一天就不能洗脱你的嫌疑,你呢,就负责回家,好好睡上一觉,等精神养足了,我们还要靠你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呢对了对了,你的桌子上有我刚买的柚子,听说柚子叶去晦气,可我跑遍了几个市场也没买到,我想柚子也一样,你回家先抱着它泡个澡,再吃掉它”
看着易木皊的背影,李赟的眼睛从微笑渐渐变得深邃,模糊地水珠涌在眼眶旁,他愣愣的盯着空空的走廊,默默地念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喜欢的不是我?”
程蓁的办公室一向可以荣获警局脏乱差比赛的前三名,不过自从洛依的出现,这地方不仅不乱,还时时刻刻的飘着一股清香,哎,洛依,这小伙子,谁嫁了他,还真是有福气啊
“现场带回来的证物我已经全部化验过了,基本上可以排除是李赟作案的可能”
洛依指了指化验报告
“可是当时祝队拘留赟哥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在刀柄上发现了他的指纹,为什么现在反而排除呢?”
“这正是那个罪犯愚蠢的地方”一旁的易木皊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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