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真的忍不住,也顺手了一瓶,为了防止也会辣的,就先吃一口麻辣烫。再开始喝一小口。然后,那表情就有点耐人寻味。先是有点苦大仇深,接着就是眯着眼睛,感叹的咂咂嘴巴,之后赶紧吃一大口麻辣烫,再喝一口汽水。
那更是比钱迷迷吃相夸张多了,真的可以用狼吞虎咽来形容。钱迷迷毕竟已经这样吃过很多次了,而他们两个还是第一次这样吃。平时教导到骨子中的高贵还是在的,就是有点速度快。那速度,看的钱迷迷都有点傻眼。
而衣衣是直接停下来不吃了,就看两个哥哥吃饭。仓仓是有片刻的呆愣,然后什么也没说,直接低头开始吃麻辣烫。钱迷迷发现两个熊孩子有点挑剔,不怎么吃海带。其他的倒是都吃完了。钱迷迷看看仓仓的碗里,发现没有剩余。
然后就看看那两个熊孩子,等到他们都看自己,才把目光转向仓仓的碗里。两个人立刻就看明白了,是嫌弃自己挑食呢。但是,两个人一直都不吃海带,看了看钱迷迷还是不乐意吃,但是钱迷迷什么也不说,吃着自己碗里的。
两个熊孩子慢腾腾的拿起筷子,又开始挑着吃自己碗里的海带。而钱迷迷也用眼角的余光扫描着两个人,直到两个人把自己碗里的海带吃完,钱迷迷才抬起头,狠狠的表扬了两个快哭的熊孩子。
两个娃都不知道要给钱迷迷怎样的一副表情,有点想哭,但是又有点小骄傲。很纠结的一张脸孔。不过,钱迷迷才不管,小孩子就不应该挑食,要不然长不高怎么办。钱迷迷给自己开脱着,总不好说自家是担心他们影响了衣衣。
仓仓平时吃饭是不挑食的,但是衣衣就不行,再加上钱迷迷一直强调女孩子要细致的养护,而男孩子就应该粗养,这样以后才能扛起一个家。越发让衣衣有点娇气,什么能指望上的都指望自家哥哥,
什么不想吃的,都悄悄给了哥哥。而一开始仓仓还反抗一下,在钱迷迷的一再‘女孩子要骄养’的思想灌输下,最后只能想这娘两妥协了。劳苦任命的开始当一个好哥哥,好儿子,什么不好吃的,一般要是衣衣不吃就成了仓仓的。
几个人吃完了麻辣烫,喝了冰块汽水,觉得整个人都是暖和的不得了。当然,也不敢立刻就出店铺,总要缓缓,再准备回家。等大家头上的汗都干了,又到外边随便买了点小吃,主要是油炸的、各种酥,各种糖人。
钱迷迷又去看了钱金金几个,让他们过年的时候回家过。至于对各家的年礼,就从老家那边出。这边的管家过去协助一起。以前,可是又外婆李氏和李欣儿也在这边过年,又加上钱金金也不是那么急着考试,
钱迷迷就让都在这边过年了。现在,明年钱金金可是就要走了,先不说能不能考上,就是考上了。那以后就是可能不在这里,到时候,各处的走到还是要落到钱迷迷跟前,所以钱迷迷也是要让两个管家早点熟悉了。
再说,今年外婆李氏都不再,作为外孙可以不去看看,但是作为包子娘的儿子,一个有功名加身的人,是不能不去上王村看看包子娘的。到时候肯定也会是要花几天的时间。而钱迷迷也是要跟着过去看看的。
总不能给人家留下话柄。而村子里对狼群的担心也没有退掉。鬼知道那些狼都打的什么主意,而衣衣却是对那个狼崽子好的不得了。随时走随时带着,村子里的人看到都是惊恐的不行。
为了平息大家的怨气,衣衣直接把小狼崽子放在村头,让人家大狼来找,结果,衣衣包着眼泪前边回来,人家后边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回来了。村子里的人各种抓捕,却是逮不住那只小狼崽子。谁随便往它跟前走,它就龇牙咧嘴。
村子里的几个老人一看,就觉得这个狼崽子聪明着呢,而且就是认定了衣衣这个主人。那说不定村子从此就能免受狼群的威胁,说不定以后都安宁了。那小狼崽子一看,就是头狼的孩子,一般的狼可是都苍色。这居然是头银色的。
反正,小狼崽子还小,对人也构不成什么威胁,大家又都听老族长的,不执意要衣衣扔掉小狼崽子。关键是也扔了,人家又跟着回来了。扔个一次半次的还行,要是扔的多了,说不定人家狼王就真的过来了。
大家只好把那只狼崽子自我安慰成长得像狼的狗崽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搭理。再说,也有钱迷迷在,只要钱迷迷在,出了什么事,也不用过分担心。再说,担心也没有用,要是钱迷迷都不顶事,那大家就集体默哀吧。
钱迷迷给钱金金交代好,然后又给李欣儿交代好,就让她今年回来过年吧。也早关几天店铺,毕竟,舅舅李树仁也快回来了。到时候说不定还一起都要到一趟上王村,说不定还要在那里过年。
不过,钱迷迷还是想着要回来过年,毕竟,这边什么也是整顿好的。但是,就这样把包子娘给接回来,而外婆李氏又特别强势,钱迷迷还是不乐意。要是知道有后来这么多麻烦,钱迷迷宁愿刚开始的时候就不和包子娘有沾惹。
这会说什么也迟了,还是好好看看包子娘到底要怎么上天比较好。钱迷迷可不认为包子娘能是个安稳的人,吃惯了好吃的,再去吃那些粗茶淡饭,再去干那些曾经就被迫干的活计,肯定是不乐意的。
甚至,外婆李氏干,包子娘也是不干的,最多就是搭把手,甚至可能冷眼相看外婆李氏。觉得是自家的娘亲让她过成了现在悲惨的日子,没有佣人,干什么都要自己动手,没有好看的衣服穿。
奥,自从钱迷迷有银子以后,包子娘的衣服那是极尽奢华,怎么贵怎么穿,也不管自己适不适合,总之是挑拣最贵的最好的,而不是最合适的。整个一个富家太太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