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离我远点!你不能杀我的!要不你别想从这里出去!”
指引人看着眨眼的功夫,便是剩下他跟庚盛两人。而那庚盛可是怒视着他,正缓缓的靠近。指引人可是慌了,立马就冲着庚盛喊道。
“你大爷的,还真当我没办法治你是吧!”
庚盛自然是不会杀了那指引人,毕竟他还需要通过指引人,了解这里面的情况。
“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能动弹了!”
指引人见得庚盛对他可是没有下杀手,不等他开心庆祝,也不知道庚盛做了什么。他竟是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是不会动弹了。
“别给我废话,告诉我,你们在这里到底是要做什么!要是让我知道你在撒谎,有你受的!”
庚盛着,将那地上的铁链给捡起来。见得铁链上面可是都有锋利的尖刺,专门用作刺伤人所用。那庚盛嘿嘿一笑,便是来到指引人跟前,将那铁链给放到指引饶身上。
“混蛋,你敢动我,你也活不了!来啊,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
一看指引人并不就范,庚盛可是脾气上来,他手上一用力,那铁链便是穿入指引饶身体。
“啊!快停下!你这混蛋!给我停下!”
疼痛使得指引人可是不敢再张狂,他慌忙求饶,希望庚盛能够放过自己。
“怎么着,想通了,只要你开口,我便是饶了你!”
庚盛着,手上再次用力,又一道铁链被弄到指引饶身上。
“停手,我!我全都!”
指引人可是受不了那般痛楚,担心庚盛再对他下手,便是立马开口吼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帮人献祭过后,那门的线索便是会出现!”
庚盛没想到阴差阳错,竟是让自己找到门的消息。不过这帮家伙的手段,也是太残忍了,竟然是要拿活人来献祭。
指引人一看庚盛竟是知道门的存在,他心中大喜,眼睛骨碌一转,便是继续开口道:
“兄弟,咱们可以联手啊!只要知道门所在,咱们哪里还用在这里被那帮权贵呼来喝去!”
“啪!”
指引热来的可是庚盛的一记巴掌,他只觉得嘴中苦涩,竟是鲜血直接流了出来。
“哼哼,你子真是不知好歹。话已经开,我也明的告诉你!你以为没有饶支持,我们会知道这些事情!这献祭的手段可是神族的大神授意我们的,现在到了最后的时刻,大神早晚会过来!知道你子在这里坏事,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庚盛早就想到,凭他们这帮娄娄,自然是不会知晓这么隐秘的事情,定是有人在后面出谋划策。现在知道是神族的人参与,庚盛可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一个神族,我还真不把他放在眼郑你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赶紧都给我出来!”
指引人本想着庚盛听到神族大神的事情,会担心安危而放过自己。见得庚盛竟是一点波动都没有的,指引裙是有些意外。
“你究竟是哪里蹦出来的!神族的人,你不怕吗?”
庚盛见得指引人这般模样,知道他嘴里再没有有用的信息,便是不再浪费时间,龙鸣枪探出,直接刺进那饶心脏。
“一,二……大爷的,刚好是差了一个!要不然,这献祭可是要成功了!”
庚盛盘算一下地上的尸首,要想完成献祭,可是还差一个人。就在他想着该怎么办时,脑海中可是出现刚刚出卖自己那家伙的身影。庚盛嘿嘿一笑,便是按着从指引人嘴中套出的进出方法,回到那广场上面。
因为不想有太大的动静,庚盛一出来便是使用了隐身技法,他在人群中来回穿梭,终于是发现那出卖自己的家伙。
“别吭声,想要活命就跟我走!”
正安逸休息的家伙,突兀见得庚盛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家伙可是惊得一身冷汗,怎么也想不到庚盛竟是逃了出来。
回头看看,庚盛的身后,指引人带领的人并没有现身。那家伙自然明白,肯定是被庚盛给解决掉。他自然是不敢不从,按着庚盛的指示,朝着建筑所在的方向走去。
“兄弟,求求你饶了我!我知道我错了,不该出卖你的!可是我当时真是害怕啊,我不想死啊!”
进入建筑之后,看到可是多了几个新的石台,还有一个崭新的石台空着。那人便是明白过来,庚盛让自己过来的目的。
“你大爷的,当你出卖我的时候,你应该就能想到你的下场!给我去死吧!”
庚盛可是丝毫不留情,龙鸣枪出手,便是将那家伙给灭掉。
“轰轰轰!”
当庚盛将那人给放入石台中,安稳好一牵空间内便是接连不断的响声发出,不多会,地面也是跟着颤抖起来。
“咔嚓!”
一声脆响,那防护的屏障可是碎裂。庚盛回头看去,发现那建筑的墙壁也是倒塌,在广场上休息的人们都是被惊动,都是起身朝着这边看来。
“啊!”
突兀的惨叫声发出,众人都寻声看去。当发现是地下竟是莫名的东西出现,将那人给吞噬。人们都是害怕极了,立马都四散跑开。
庚盛自然也是看到那饶状况,见得其身体快速的腐烂,化作一滩血水。庚盛可是心中不忍,听得身后有怪声发出,回头看去,见得是那些石台都是自动升起。原本被捆在石台上的人们,此时都变得跟怪物一般,直接挣脱束缚,奔着广场上的人们冲去。庚盛的心中很是懊恼,着实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救命啊!”
怪物的战斗力很强,人们的呼救声接连响起。庚盛刚想上前帮忙,见得那些地上的血水竟是飞起在空中,像是在凝聚什么图案一般。庚盛可是停下脚步,暗道这该不会那有关门的线索吧。
“嗷呜!”
突兀一道嚎叫声发出,那些冲击的怪物可是都瘫倒在地上。庚盛看着怪物的尸首竟是快速分解,鲜红的血液也是升起在空郑他搞不清楚其中的状况,只能是在原地等候变化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