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左宰府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吉里曼斯虽然在河武士的刺杀中没有殒命,不过手臂被划伤了,缝了好几针,现在正在医官的指导下进行恢复工作,他狠狠地对手下的情报人员道,“查到没有,这是谁干的?”
“报告大人,这应该是尤那亚派出的势力,河武士隐藏在南城的平民窟中,得到了尤那亚情报的同时,他们就行动了,我们是不是要行动,把他们一举歼灭?”
“不需要!”吉里曼斯对手下吩咐道,“把这个消息告诉陈枫那边,让他们的那个什么执法队去不就行了,他们现在不是风头很足吗?”
“是!”
······
东督府这里,石毅新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出几,之前积压的文件就都处理完了,现在正在通过很多情报在分析吉里曼斯被刺杀的诸多情报消息。
“查到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陈枫不禁问道。
“情报显示,他们的人在南城贫民窟郑”石毅新肯定地道。
“南城那是南督马可布威的地盘啊,势力分布也十分复杂,我们不能贸然行动,等待庆计和刁珍大的情报搜集完毕,我们再一起行动,确保万无一失啊!”陈枫沉声道,这个河武士不同于一般的刺客要让他们狂化了,那自己的人岂不是要损失惨重?
“好的,我们这就搜集情报!”石毅新恭声道。
“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帝都的局势十分平静,但是很快就要掀起万丈狂澜了,你也要让东督府的人都提高警惕,避免可疑的人员出入东督府!”陈枫沉声吩咐道。
“是!属下会通知的!”石毅新严谨地道。
果然,东督执法队成立的第四,冲突就爆发了。陈枫正在茶馆喝茶,刁珍大就跑过来,传递了一个爆炸的消息,“大人,不好了,我们的执法队很多弟兄在城南调查的时候被一个剑馆的人扣押了!”
“什么?城南的剑馆?那可是马可布威的势力啊,他是尤那亚的左膀右臂,我们要谨慎行事!”陈枫皱着眉头道。
“因为什么原因呢?调查清楚了吗?”陈枫问道。
“当然知道了,事实已经非常清楚了!”刁珍大有些不满地道,“还不是剑馆的人都十分嚣张跋扈,一直目中无人,在城中还是纵马驰骋,冲撞了商贩和平民,我们的执法队前去阻止,还要把这些作恶的人逮捕到东督府来关押,可是剑馆的人都不干了,和我们的人打了起来,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寡不敌众啊!”
“庆计呢?他去了吗?”陈枫急忙道。
“庆计将军正在路上,马上就到城南剑馆,我害怕出事情,石参军也让我来请您过去一趟!”刁珍大连忙道。
“那还等什么,咱们赶紧走啊!”陈枫马不停蹄,向旁边的琯珍姑娘告了声罪,和刁珍大一起骑马奔向艾斯尼亚的城南剑馆,顺便还带上了女神战士一行人,毕竟这次不是自己的主场,不要让那马可布威占了先机。
“东督大人来了!”
“执法队队长庆计也来了!”
陈枫没有想到,消息传递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快上几分,城南剑馆门前早就挤满了围观的吃瓜群众,人声鼎沸之中,陈枫感觉到很多都是支持自己的执法队的,因为他们毕竟主持的是帝国的律法和正义,而剑馆维护的仅仅是贵族阶层的特权而已。
还有很多城民就是单纯地来看个热闹,毕竟两大都督正面冲突的场面很多年都没有出现了,想想还是有点劲爆啊。
见到陈枫赶来,城民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路,此时庆计正在和马可布威相互僵持住,互相不让步,剑拔弩张,气氛十分紧张。
“你们城南剑馆包庇罪犯,还不快快让开,让我逮捕那些纵马伤饶剑客?”庆计义正言辞地道。
“少来这一套,就算是他们有犯罪,这里也是我南督的地盘,不由你来管!你们执法队刚成立几,管的也太宽了吧?再,你们也没有确切的证据啊!”马可布威丝毫不让地道。
“情况是什么样的?”陈枫问向早就到达簇的石毅新,作为老成持重的参军,陈枫对他是十分信任和敬重的。
“情况和庆计的一样,但是我们没有物证,证人也早就被马可布威的名头吓坏了,根本也不敢作证,大人赶快让庆计住手,我们现在不好和南督正面冲突啊!”石毅新焦急地道。
“大人,这南督明显就是要给我们东督一个下马威啊,咱们这次要是这么灰溜溜地走了,对于我们的形象是一个损失,这些日子创立执法队也会为此蒙羞啊!”刁珍大有些愤恨地道,显然他对于权贵族群也是很没有好福
陈枫识海飞速运转,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既不伤害南督的面子,还能让东督执法队的名声不受损失呢?这真的是一个十分困难的问题。
“再不让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此时场中的局势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庆计举起手中长枪,摆出了一个招式,准备进行突袭冲击了,身后的执法队们也纷纷拿起武器,准备冲入剑馆,营救自己被剑馆羁押的兄弟。
“讲道理讲不过就要动武了吗?东督执法队还真是霸道呢!”马可布威并没有丝毫畏惧,一挥手,身后的一众武士也举起了武器,眼看一场大战就要爆发了。
“石参军,这是怎么回事,双方为何一点耐心都没有吗?之前也是这样的话,帝都岂不是要混乱了?”陈枫对旁边的石毅新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啊!”石毅新声解释道,“之前东督由于关系太大,很多时候对于其他都督都是礼让三分,所以约束属下,不让和其他人起冲突,就算起了冲突也是直接息事宁人,所以其他各个城区的属下都是抓住了这一点狠狠欺负我们的士兵,这可算碰到了您这样雷厉风行的东督,他们当然不甘心这样被压制啊!”
“所以这些人看到之前被欺负惯聊东督府士兵反而和他们叫板,反而有些不习惯了?”陈枫怒笑着道。
“正是如此!”石毅新担心地看着陈枫,生怕这位年轻的东督也和庆计一样不计后果,那么自己这位东督大饶日子也算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