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中,江林汐和沈凌朗相偎依在湖边,一面看着湖水,一面说话:“朗哥,刘师傅那边给你来电话了吗?”
“嗯,还没有”沈凌朗一面给江林汐剥栗子,一面回答。
“你感觉这个刘师傅会去吗?”江林汐问。
“不好说,我感觉应该没有问题。”沈凌朗说。
“那周涛呢,有没有消息?”江林汐问。
“周涛前几天就跟我说了,只差等我的消息了,到时直接带他走就行。”
“哦,那你又找到别人了没有?”江林汐问。
“还没有。”沈凌朗剥好一颗板栗放在江林汐嘴里。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陈健打电话来了,我接一下。”沈凌朗打手机说。
“喂,陈健。”沈凌朗说。
“朗哥,刘师傅昨天去我们家了,说有事要见你。”陈健说。
“哦,好,什么时候?”沈凌朗问。
“他说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他现在干活去了。”陈健说。
“哦,那这样,你跟刘师傅说,今晚我在悦味居饭店请刘师傅吃饭,到时你也去,不见不散。”沈凌朗说。
“好的。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他。我先挂了。”陈说。
“林汐,我们回去吧。晚上去悦味居请刘师傅吃饭。”沈凌朗说。
“再呆一会儿吧,现在才四点多。”江林汐说。
“是,现在是四点多,我们今天没有骑子,我想回去的路上,顺便买点菜,走到家就五点多了。给叔叔阿姨做好饭,等他们回来就不用做了。做完饭我再去饭店。”沈凌朗说。
“嗯?真的吗?你真好。走。”江林汐站起来。
两个人没有骑车子,一路来到街上,慢慢的散着步往家走。
他们走的是小路,这样回家近,还能经过菜市场。
“凌朗,前面就是菜市场了,我们买什么菜啊。”江林汐说。
“嗯,我昨天学了一道适宜晚上吃的,清淡口的炒菜,一会儿回去我给你露一手,让你偿偿。”沈凌朗说。
“什么菜啊?”江林汐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沈凌朗说。
“你们是谁啊,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快走开。”沈凌朗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个女子大声说话。
“什么你不认识我们,你是我老婆,你不回家,在外面偷汉子。走,跟我回去。”说着,一个带墨镜的男子拖拽着年轻的女子就往车里走。
“你胡说,我不认识你。你走开。”年轻女子挣扎着。
“啪”一个耳光打在年轻女子的脸上:“还敢不承认是我老婆了,走,跟我回去。”说着,使劲拖拽着女子往车里走。
“救命啊,我不认识他,他们是坏人。”年轻女子一面挣扎一面说。
这时,过来几个过路的群众来劝阻,其中一个穿黑衣的男子把匕首在面前晃了晃:“我看谁敢管闲事。”
几个过路的人吓得走躲到了一边。车门打开了,眼看女子说法被拖上了车。
“凌朗,这可能是坏人,女人不是他老婆,赶快拦住吧。”江林汐说。
“住手,放开她。”这时沈凌朗走到了车前。
“别管闲事,这是我老婆,我带我老婆回家,管你屁事。”墨镜男子说。
“大哥,我不认识他,我还没有结婚呢。救救我。”女子说。
“啪”一又记耳光打过来:“臭不要脸的,在外面偷人,还敢抵赖,快跟我回家,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住手。”沈凌朗抓住男子的手,把他摔在一边,抻手把年轻女子拉过来。
这时,车上又下来一个人,三个人逼近沈凌朗:“我看你不想活了是吧!”
“你带着他站远点。”沈凌朗说着轻轻推了江林汐一把。
这时江林汐带着年轻女子躲在一边,拿出电话拔打了110。
沈凌朗看三个男人冲过来轻轻一笑:“哥们,我今天不想打架,我劝你还是离开吧。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少废话,让你偿偿管闲事的后果。”说着三个男人挥动拳脚冲沈凌朗打过来。
他们哪儿是沈凌朗的对手啊,沈凌朗打他们跟玩似的,轻轻几下就把他们打倒在地了。几个人站起来想跑。
“别让他们跑了。他们不是这块的,把他们送公安局,已经有人报警了。”人群中有胆大的喊。
“对,别让他们跑了,已经报110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说。
三个男人一听,更害怕了。赶忙往车里跑,打算开车离开。
这时凌朗飞速上前把几个人打倒在地,放在一块,谁也跑不了。
这时110赶到了,下来三个警员:“怎么回事啊?谁报的案?”
“是我,警察同志,我不认识他们,我从这儿过,他们上来就拉我上车,说我是他媳妇。”年轻女子对警察说。
“就他们三个人吗?”警察问。
“是,就是他们。幸亏有这位大哥和姐姐帮忙,才救了我。”年轻女子说。
“是你救下了这个女子?”警察做着笔录问沈凌朗。
“是,我看这姑娘被他们打的可怜,又说不认识他们,就拦下了此事。”沈凌朗说。
“嗯,你做的对。”警察说完回头对那三个人说:“你们三个起来,说说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劫持这位姑娘。”
几个人站在一起,墨镜男子这时的墨镜被打掉了说:“警察同志,她是我老婆,不好好跟我过日子,我这次好不容易找到她,是想让她跟我回去的。”
“我不是,我不认识你。”年轻女子急忙说。
“好了,别吵。”警察对墨镜男子说:“你既然说她是你老婆,那你说,她叫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龄,哪里人?”
“嗯——这——”墨镜男子低下头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是吧,即然是你老婆怎么说不出来。走,你们三个跟我回局里一趟,把事说清楚。”说着,拿出手铐给三个人铐上。
“姑娘,你也跟我回去做下笔录吧,带上身份证。”警察对年轻女子说。
“好,我去。”年轻女子回头冲江林汐和沈凌朗举一个躬:“两位哥哥姐姐,请留下你们的姓名,我来日好报达。”
“不必了,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我们还有事,我们走了。”沈凌朗说。
等沈凌朗到达饭店时,陈健和刘师傅已经在饭店门口等着了。
“不好意思,刘师傅、陈健,我有事来晚了。”沈凌朗说。
“不晚,不晚,你看时间正好,是我们来早了。”小东说。
“我们进去吧刘师傅、陈健。”沈凌朗说。
三个人要了一个包间,酒菜摆上沈凌朗问:“刘师傅,听陈健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噢,是这样,你给我说的那件事,我想好了,我去。但是临走前我有一件事不能短时间处理好,所以我看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这样,我就没有什么牵挂了。”
“什么事您说刘师傅。”沈凌朗问。
“是这样,当初我在家自己弄电时,无意将来我家玩的两个小孩儿电死了,法院判我赔偿人家,否则我就得抵命。当时家里没那么多钱,就卖房,卖东西,借钱才还上那钱。当时我一个亲姨,给了我五万,说不要了,我也一直没有还她。前几年,我姨家的儿子也就是我表哥生病去世了。现在就剩我姨自己,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仅一点退休金过日子。如果我现在去你说的那个地方修电。我怕我去了我姨没有人照顾。所以,我想看你们能不能帮我先把这五万元还上,以后从我的工资里面扣除。这样我姨有这些钱,以后找个保姆或去敬老院,我去了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刘师傅说。
沈凌朗深思一下说:“嗯,这事我做主了,没有问题。只是你去了,必须干长久了,别去了几天要回来就是了。”
“这没有问题,我不是这样的人,即使那边条件再苦我也坚持把这些钱还上再走。”刘师傅说。
“生活条件倒不苦,这点你放心。就是那边没有电,没有车,跟古代人生活一样,不能打电话,看电视。怕刘师傅去了一时适应不了。”
“呵呵,没事,我去了不就有电了吗?再说这也不叫苦。只要不打我骂我,不给饭吃就行。”刘师傅说。
“刘师傅玩笑了,我们也不是那样的人。你是人才,我们都得尊敬您才对。别的不说,就冲陈健我们也不能那样对您啊。”沈凌朗说。
“玩笑,玩笑。”刘师傅微笑着说。
“来,刘师傅,我敬您一杯。”沈凌朗说。
三个人端起杯一饮而尽。
“刘师傅,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块说出来我一块给您解决。”沈凌朗说。
“哦,没有了没有了。咱也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刘师傅说。
“刘师傅,你放心,这是我让你过去的,我一定会安排好您。”沈凌朗说。
“嗯,我相信你。我们什么时候去呢?”刘师傅说。
“哦,是这样,我除了您以外,我还找了一个人,他对电这行也很在行。到时我们一块去。刘师傅,我想问一下,我想让我们那儿一小部分地方先用上电。你看看还得需要多少象你们这样的人才呢?”
“这得看多大面积了,如果不是很大,我们两个人就够了。其余的需要一些不要技术的工人就可以了。”刘师傅说。
“工人好说,我们那儿有的是壮劳力。那还需要什么呢?”沈凌朗说。
“别的就是一些设备了,准备好就能去了。这样,我先让你们那儿的领导那里先用上电,别的地方我们再慢慢建设。”刘师傅说。
“好,那这样,明天我约一下小周师傅,您也安排一下时间,咱们三个会个面,商量一下具体的行程和购物计划。”沈凌朗说。
“好,我这边好说。明天我的活完工。我有时间。”刘师傅说。
一连三天,沈凌朗、周涛和刘师傅三个人都在采购一切发电的应用设备及工具,买回来的东西就放在刘师傅的租住小屋里。
“小周师傅、刘师傅,你看我们还有什么东西没有买全?”沈凌朗看着屋里的这些东西问。
“应该没有了。小周,你看还有别的东西吗?”刘师傅说。
“嗯,应该没有了。”周涛在屋里转了一下,看着这些东西:“应该没有了。这些东西都是双份的,小东西还都买的多几份。挺全的了。不用买了。”周涛说。
“我们打算什么时候走?”刘师傅问。
“嗯,我打算21号走。抽出明天、后天和大后天这三天的时间,第一,想想还有没有要用着的,我们没有想起来的东西,因为那边没有这些东西,去了没有地方买去。第二,利用这两天的时间,你们办理一下这儿的房子或单位的交接手续,或和亲戚朋友道个别什么的。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二位师傅,你们看这三天的时间够吗?”沈凌朗问。
“够了,够了。朗哥,以后就叫我小周就行了,不用这么客气。”周涛说。
“是啊,凌朗,你以后就叫我老刘就行。”刘师傅说。
“行,顺其自然的叫吧。我感觉叫刘师傅顺口。那就这样订了,三天你们一面想想我们还缺少什么要用的东西,一面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三天后早晨六点我们在这儿见面,一起出发。”沈凌朗说。
“行,我们三天后一早见。”刘师傅说。
三天的时间,大家各忙各的事情。
沈凌朗这三天可没有闲暇时间。第二天一早,他就踏上了反回了龙峪谷的路程,以沈凌朗的脚力,很快就到了龙峪谷,他见到了皇王。把找到人材,21号招人才进山的事情说了一遍,让皇王21号派几辆马车和士兵在山附近守候。单等他们到了,山门关好以后,飞鸽传书给附近的将军,派车来拉东西。
然后沈凌朗又来到一指峰上找到自己的老恩师:“长师,这些日子你老人家可好。徒儿来看你了。”沈凌朗跪下给长帅磕头。
“朗儿啊,快起来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正在盘腿入坐的长师问。
“昨天下午。去皇王那里交了差,今天来这里看看您老人家。”沈凌朗说。
“这次来有什么事需要为师帮忙啊?”长师问。
“嘿嘿,长师,我想你了。来看看你,顺便让你帮一个小忙。”沈凌朗嘿嘿笑着说,他在长师面前永远是一个孩子的形象。
“说吧,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有事不来找我。”长师非常宠着他这个宝贝徒弟,有求必应。
“嘿嘿,哪能呢,想你是大事,帮忙是小事。你看,我给你老带什么好东西了。”说着,沈凌朗把一些长师喜欢的东西和一些银子放在桌上。
辞别长师,凌朗回到海州城已经是晚上了。
第三天沈凌朗除了准备一些进山的车和工人之外,就是陪江林汐,他知道这一去不知道几日才能再相见。虽然这些天他和江林汐朝夕相处,但是他们呆不够。江林汐的美丽温柔,多才多艺,善解人意,有时也不失点调皮和自身不由自主发出的一种“腹有读书气自华”的气质,都让沈凌朗留恋不舍。
21号早晨,沈凌朗和江林汐一一惜别,领着早已雇好的一些工人和车来到刘师傅的住地。周涛也刚好赶到。
“刘师傅,小周,你们都准备好了吧?”沈凌朗问。
“好了,就等着上路了。”刘师傅和周涛说。
“好,那我们就装车赶路。”沈凌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