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宁一看那帮人过来要砸东西,回头对小赵说:“你快跑。我在这里抵挡一阵,记着报警。”
小赵一看,扭头冲着小张跑过去,这时小张早已准备好电车,开动着电机等着他们,见小赵跑过来上车,小张开动车子向远处驰去。
江林宁在后面拦着那帮人,他有武功,他也不和他们真打,支支架架,躲躲闪闪,让他们打不了自己,抢不着机子,也追不了小张和小赵。
小张和小赵骑着电动车跑了一段距离,见没有人追上来,赶紧拿出电话拔通了110电话报警,说富强大街在哪个路段有人砸店打人。
110警察接到报警电话,赶紧开车驰向江林宁在的打架的路段。
听到警车响由远而近,那帮人不想惹麻烦,扔下江林宁赶快撤了。
这时警察也赶到,看到那帮人跑了,在店主的屋里拍了照,做了笔录。
江林宁看到那帮人跑了,趁机打开录像机采访起这块的店家老板来。这时小张小赵也返回现场,采访着各店家对于保护费的问题。
一场完美的采访任务就这样完成了。
两天后,台里做了一个专题节目播放了这段视频。公安局根据这个视频上的依据对这个案件也做了相应的深入调查追究处理。
但是江林宁没有想到,他接的这个任务是和一个小黑社会有帮带的。
“强哥,富强大街收保护费,我们损失了一大笔钱财。”一手下管事说。
“派人把这个搅和咱们事的记者的一切情况,给我调查清楚。”黑社会老大强哥说。
“我们调查过了,他们家是城中村的,他父亲是个教授,他母亲是个医师。他刚大学毕业不久。正在不知深浅的时候。”手下说,
“嗯,那就让他知道知道深浅的滋味,省得以后再坏我们的事。”强哥说。
“好,我就安排人去办这件事。”手下管事说。
这天江林宁采访回来下班有点晚,走到人较少的地方时,突然被十几个手拿棍棒的人围住了。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江林宁看着这帮人问。
“干什么?你是电台记者江江林宁吧,告诉你,以后少管闲事,你破坏了我们的财路,今天我们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让你长点教训。”一个领头的说完回头对手下人说:“弟兄们,上。”
那帮人挥舞着棍棒一拥而上来打江林宁,江林宁赶紧施展功夫与他们打在一处。为了使自己不吃亏,他不敢马虎,施展好自己的武功。
江林宁下舞上跳着和这帮人打斗,他瞅准机会从一个人手中夺下一根棍子,这下更是如虎添翼了。他把棍子舞的上下翻飞,那帮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反而被打的七零八落,落荒而逃。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江林宁又接了台里的一个大任务,是一个跟拆迁有关的任务。他和台里的同伴费了好大的周折才完成了这个采访。
由于江林宁的突出表现,台里表彰和奖励了江林宁和跟随的同事,江林宁没有想到,在头顶光环和荣誉的同时,自己也慢慢身处在危险之中了,因为他不知道,他最近做的这两个大案子都是和那个黑社会有关了的。
“强哥,这个拆迁的财源又让江林宁给搅了,你看这事怎么办。”手下管事说。
“听说他的武功不错,去派两个人,专门跟着他,把他的一切情况告诉我。着机会能把他收过来更好,如果实在收不过来,就让他消失吧。”强哥说。
“是,我这就派人去。”手下管事说着出去了。
就这样,黑社会开始注意江林宁的生活,慢慢的也在找机会收卖他。
这天,江教授讲完课,看看没有什么事情,天色也不早了,他收拾收拾打算回家,走到校园里,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叫他:“江教授!”
江教授回头一看,是一位很清纯的姑娘向他走来:“江教授你好!”
“你是?”江教授看看不认识忙问。
“哦,江教授,我听过你的课,算是你的学生吧。”女孩儿说。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江教授问。
“是这样江教授,我叫张娜,文学系的,目前就要考研了,我知道您的文科方面很好,我一直很喜欢听您的课,也很仰慕您。我找您有一个请求,想让您做我的单独辅导老师,报酬不会少您的,不知道您可否答应。”张娜说。
“这是好事啊,钱不钱的没有关系,你有上进心非常难得,行,你这个学生我收下了。”教授看着眼前这个漂亮清纯的学生说。
“好,谢谢您江教授,这样,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今天我请您吃饭,你可不许推托,否则您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学生了。”张娜诚恳地说。
“孩子你太客气了,好吧,我答应。”江教授说。
就这样,张娜做了刘教授的课外学生,他们一般都去张娜租的小屋辅导功课,这个小屋里就住了张娜一个人,比较清静。
张娜人长的漂亮,嘴也甜,很会来事,颇得江教授的欢心。
这天,江教授辅导完张娜的功课,准备回家,张娟说:“江教授,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过个生日,我父母在老家,就我一个人在这里,你平时就象父亲一样照顾我,今天您能不能像父亲一样陪我过一个生日。
“呵呵,行,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这个老师,我就陪你过这个生日。你说怎么过,我请客。”江教授说。
“我想过在家一样感觉的生日,咱们出去买个生日蛋糕,回来再买两个小菜和啤酒、饮料,你看这样好不好。”张娜说。
“行,只要你高兴都依你。”说着和张娜走出出租屋来到街上购物。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提着蛋糕和啤酒、饮料、小菜回到出租小屋里。
“哎呀,教授,我买的启啤酒的启子可能忘到门口小卖部了,你帮我去拿一下好不好,我在家里把这些吃的都弄好。”张娜说。
“行,你先弄着,我现在就去拿。”江教授说着走出房间。
烛光闪闪,美食美味,两个人相对而坐,举杯对饮。不知不觉中江教授越看张娜越美,恍如天子下凡,江教授有点飘飘然。
张娜也对江教授漫闪秋波,软语撩人。两杯交杯酒喝过,江教授开始浑身躁动,他想离开,但是双脚却挪不开脚步。
张娜从手里放出一首轻音乐,燕语相邀:“老师,我们共舞一曲吧。”
不等江教授说话,张娜纤纤玉手已伸过来,拉起江教授慢慢舞起来。两个人离得很近,肌肤相触,气息相闻,媚眼撩人,两个人慢慢称步到床边。
忽然张娜一个后仰绊倒在床上,江教授也不由自主的压在了张娜的身上。没等江教授起身,张娜一双玉臂已环绕在江教授的脖子上软语叫道:“哥哥。”
随着一声声的娇吟,江教授的激情不断,颠鸾倒凤,云雨过后,江教授赤身裸体地瘫倒在张娜的床上深沉沉地睡去。
一抹骄阳升起,照射在张娜的小屋里,江教授慢慢地从睡梦中醒来,他扭头看到一丝不挂的张娜,又低头看看赤身裸体的自己,吓得一惊,赶忙起床穿上衣服,他叫着张娜的名字,推推张娜,张娜没有动,再推,依然没有动。他把手探到张娜的鼻子底下,张娜早已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江教授傻了,他久久地瘫坐在张娜的床边没有动,半晌过后,他慢慢地拿起手机,拔通了110报警电话。
江教授入狱了,是和自己一个年轻女学生的风流韵事。非闻传出,传的大街小巷,电台网络都知道。
江林宁作为一个记者,听着这突如其来的非闻有些猛圈,在他眼里,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他很尊敬他的父亲。此时的赵婷已经几乎崩溃了。
没有办法,江林宁决定去龙峪谷把姐姐叫回来。
江林宁请自己的至亲在家里照顾着妈妈,自己去山里请姐姐江林汐。
第二天,江林宁坐上车,直奔泰斗山。
今天黑社会派来跟踪江林宁的人叫陈三,他一路跟江林宁来到泰斗山下,下了车,跟着江林宁一直往里面走。他不知道江林宁来这里干吗,一直悄悄地隐密注视着江林宁的一切行动,适时时还拿出小本记下来。
当陈三在七彩魔光洞下看到江林宁飞身跃起,飞入高空时,陈三惊呆了,他盯睛看着江林宁往高空飞到半山腰时就不见了。陈三跑近点,仰着头,找着江林宁,他看到江林宁跳到一块大岩石上,然后进入一个空悬的着山洞内。
这么高,陈三上不去,也不敢离开,怕跟丢了江林宁,所以一直在这里守着。守到晚上,依然没有见江林宁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打电话请示强哥怎么办。他上面的头说强哥让他在这里守着,明天派人来换他,直到江林宁出现为止。
陈三在这里挨蛀虫叮咬守夜不说,单说江林宁一路来到将军帅里,见到江林汐就哭开了。
江林宁这一哭把江林汐给哭蒙了,连忙扶着兄弟坐下,问明原因。
江林宁哭着把父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江林汐也愣了。在她眼里,父亲是个好父亲,好丈夫,不可能会做出这样事,还闹出人命来。江林汐感觉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但是自己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她看了一眼沈凌朗说:“沈凌朗。”
沈凌朗默默地听着发生在自己的岳父身上的非闻,不好做出任出意见。
听到江林汐叫他,他沉思一下说:“容我想想。”
沈凌朗站在走廊下想这件事,江林汐吩咐下人给江林宁弄了点吃的。
沈凌朗返回屋里问江林宁:“最近咱们家得罪过什么人吗?”
“没有,我们家和街坊邻居、亲戚朋友都处得挺好的。”江林宁说。
“咱爸妈在外面或单位上得罪过什么人吗?”沈凌朗问。
“这倒没有听说过。”江林宁说。
“嗯,我也没有听说过。”江林汐说。
“嗯,这样啊,我分析了一下事情,这感觉是这样的。凭我对岳父的了解,岳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事情现在发生了,就有两种可能:一,岳父是一时糊涂,没有禁住美色的诱惑,犯了错。但是蹊跷的是,犯错归犯错,那女人为什么死了,这事有点太巧。之二,就是岳父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有人要置他于死地。”沈凌朗分析出这样一些情况。
“我父亲平时为人和善,能得罪什么人呢?”江林汐说。
“不是岳父得罪人,就是咱妈或江林宁在外面得罪人了,你们想想,我感觉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沈凌朗说。
“我没有听说过妈在这里得罪什么人,只是,对了,我前些日子回家时,遭到一伙人的围殴,说让我少管闲事,给我点颜色看看。”江林宁说。
“后来怎么样了呢?”沈凌朗问。
“后来那帮人被我打跑了。”江林宁说。
“这帮人是谁你知道吗,为什么追打你。”沈凌朗问。
“不知道,只那帮人说我断了他们的财路,让我以后少管闲事什么的。我想可能是前些日子采访黑社会收保护费的事,可能得罪了他们。”江林宁说。
“这就是了,不过,你得罪人跟咱爸发生这事有什么联系呢?”沈凌朗问。
“我也不知道啊?”江林宁和江林汐都摇摇头。
“好了,今天先到这里,大家都好好休息,明天我去和皇王请假,我再带上沈凌轩,咱们明天一块出山去查查情况。”沈凌朗说。
第二天,沈凌朗向皇王请了假,又找父母和沈凌轩说明的情况,回家叫上江林汐和江林宁返回泰斗山。
当沈凌朗他们四个人跳下七彩魔光洞时,被守候在这里的陈三看到。当他看到从洞里又多出几个人来,感觉很奇怪,但他也不敢声张,悄悄的着沈凌朗他们一路来到江林汐的楼下。看沈凌朗江林汐他们进了楼,才打电话报告事情的经过。
赵婷看到女儿女婿和儿子都回来了,委屈的呜呜地哭起来。
“妈,你先别哭,我感觉这件事有些蹊跷,凭我对爸妈的了解,爸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问您,您听说过爸在单位上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沈凌朗问。
“没有,他在外面有什么事回来都跟我说的,他要是在外面得罪人了,他会告诉我的。”赵婷说。
“那您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没有?”沈凌朗问。
“没有,我在单位上和领导同事都处得很好,也没有争级别什么的事情发生,也没有得罪病人家属。”赵婷说。
“既然爸妈都没有在外面得罪什么人,如果爸真是冤枉的,那就是上次和江林宁保护费那件事有关。他们冲着爸来,难道他们单单是为了报复江林宁吗?这件事我们得好好调查调查。”沈凌朗说。
“凌朗,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江林汐问。
“明天江林宁你领我和沈凌轩去出事的那个出租屋里去看看去,在那里我们或许能查出事情的真相。”沈凌朗说。
第二天,他们来到出事地点,那个小屋已经被封了,他们只能隔着窗户上的玻璃看到里面。
他们记住了这里的街道地址,找了旁边一个没有人地方,三个人靠墙站着,背对着墙,面朝街道。
沈凌朗说:“林宁,你看着,这里有事情发生的一切。”
沈凌轩伸出手掌,嘴里默默地念着,然后伸出手掌。
江林宁看着沈凌轩伸出手掌,手掌里慢慢出现了父亲和那个女学生的画面。
“啊,姐夫,这手。”江林宁惊叫道。
“嘘,别说话,看着。”沈凌朗说。
江林宁不说话了,继续看着沈凌轩手里的画面,画面上展示着江教授和一个姑娘在屋里从教学,到说过生日的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