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马道苓惊讶的表情,裴逸说:“夫人,就允许你‘女’扮男装吗?别瞪眼睛了,她真的是‘女’的。,最新章节访问:ШШШ.79xs.СоМ。”
“那她干嘛要扮男装啊?咱们又不是不招‘女’学生。”
“她又不知道,咱们也没强调招收‘女’学生啊!而且‘女’孩子到哪都不方便啊。男儿身就能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总之,他们的事情,以后再说。今晚你们别忘了。”
说着司马道苓就抱着谢道韫,啵了一下她的脸说:“放心!亲道韫姐姐我是信手拈来的!”
裴逸只能呵呵一笑。估计现在全天下的男人都很羡慕自己的夫人司马道苓,可以对着天下第一才‘女’谢道韫干任何想干的事情。
到了晚上,所有学生都不在卧房里待着,纷纷跑了出来,跟着裴逸和司马道苓。梁山伯和祝英台也过来送裴逸,感觉裴逸就像是要上战场一样。
梁山伯担心地说:“悠然兄,要不算了吧。亲谢道韫这种事情,我怕闹大啊。要不让在下去给张敞道个歉,我想也就算了吧。”
祝英台也急忙说:“是的是的,起冲突的是我们,没有必要连累悠然兄你。”
裴逸尴尬地说:“梁兄,祝兄,你们真不用担心。偷偷告诉你们,谢道韫我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她不会介意的。”
梁山伯一听,愣住了:“悠然兄你认识谢道韫?”
“岂止认识,简直很熟啊。”
祝英台却说:“可是再熟,亲‘吻’这种事情还是太夸张了。莫不是,马兄你是谢道韫的……恋人?”
梁山伯和祝英台看着司马道苓,司马道苓清了清嗓子,看了眼裴逸,然后说:“嗯……差不多!我是她远方表……弟。没事的。”
司马道苓拍了拍‘胸’口,差点说成了表妹:“好了,你们都走吧。我们没事的!”
说着抛开跟踪他们的人群,裴逸就和司马道苓去赴约了。当到了书院的‘花’园,谢道韫已经到‘花’园的亭中等待了。
谢道韫看见裴逸,便起身行礼:“小叔,您来了。”
结果谢道韫朝着裴逸一行揖礼,而且推手的高度明显是卑见尊的高度。这下看的周围的学生们都惊讶不已,纷纷在猜测他们究竟和谢道韫是什么关系。
裴逸向周围瞄了一眼,看到该来的都来了。于是给夫人司马道苓一示意。司马道苓就一下扑了上去,啵了一下谢道韫,然后叫抱着谢道韫说:“道韫姐姐,我最喜欢你了!”
周围顿时传来一阵惊呼。但是急忙戛然而止。裴逸和谢道韫他们只能装作什么没听见。肯定是这帮偷窥中的吊-丝。虽然他们听不清楚裴逸和谢道韫再说什么。但是眼前的每一幕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啊。真得是直接旧亲上去了,此时继续学生心都碎了。
谢道韫也刮了一下司马道苓的鼻子说:“你都作了别人妻子了,还这么淘气。没事假扮学生玩。你应该学学怎么为人‘妇’,照顾别人了。别老让小叔裴逸陪着你瞎胡闹。现在桓温可是随时都准备报复了。我七哥说,桓温可没打算善罢甘休。”
裴逸问到:“莫不是桓温有什么坏主意了?”
此时一个声音从一旁传来出来:“非也。”
裴逸一看,是谢玄穿着如同流云飘动一般的宽袖长袍,头发拿着青布条随意的扎了一下,在月光的渲染下,恍若下界的仙人。
结果谢玄一出来,其他学生更是惊讶无比。已经全然猜不透现在的状况了。是妹妹出来‘私’会,哥哥前来抓人,还是他们根本就是熟人。
谢玄此时一落座,就提高了嗓音,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君不闻陈寔梁上君子之事?莫非各位石后之人,也要让我谢幼度课下说教你们一番吗?”
周围学生们一听,就知道自己暴‘露’了,结果大家就一哄而散,偷偷走了。反正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了。明天只要看好戏就行了。
谢玄看众人走了,于是说道:“义叔,你可太过分,拿我妹妹的清誉打赌!”
谢道韫急忙解释说:“七哥,你别怪小叔,是我答应的。只是为了教化学生而已。还是说说你带来的消息吧。”
“好!”谢玄说道:“义叔,其实侵吞厉山镇产业的事情,不是桓温指使的,而是郗超。是郗超觉得你做事不顾后果,胆大心细,将来很难受控制,一直把你认为是心头大患。但桓温却很看重你,想要把你纳入麾下。故而郗超倚仗自己和桓温情谊,先斩后奏,想要‘逼’迫桓温铲除你。这才有那些事情。”
“幼度莫不是来做桓温说客的?你告诉桓温,死心吧,褚太后救我母亲与族人,而道苓又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效忠晋室!除非我死了,否则只要我裴逸活在世上一天,我就会阻止桓温篡晋的!”
“夫君!”听到这里,司马道苓就开心地挽住了裴逸的胳膊说:“你对我最好了!”
谢玄此时也是“啪啪”拍起了手说:“小叔忠肝义胆,我谢玄佩服。不过小叔消息太闭塞了。世人皆知我与郗超,势如水火。桓温那么信任郗超,你觉得我会来给桓温做说客吗?我只是想提醒小叔桓温假如第三次北伐成功,到时声望大增,只怕晋室想保也保不住了。但是小叔你不要回厉山镇也就罢了。却有为何要卖了那四千口宝刀。这岂不是助纣为虐?你这样对得起晋室吗?”
听到这里,裴逸却哈哈带大笑了起来。
这下大家都看不懂了。谢玄问道:“小叔为何发笑?”
裴逸脸一拉,严肃地说道:“幼度,你是聪明人,不必用‘激’将法‘逼’我说出我卖刀的真实意图。若不是我清楚你的为人,我早就把你当做桓温的‘奸’细给砍了!”
司马道苓是已经听‘蒙’了,一会助纣为虐,一会‘激’将法。他们在说什么?
谢玄此时一愣,也是释然一笑说:“好吧,义叔,你居然看出了我的目的。义叔切勿见怪,我对于你的卖刀送产的行为实在捉‘摸’不透,又怕我直接问你你会起疑心,故而出此下策。”
裴逸笑道:“你这样,我才会起疑心。”
谢玄也是急忙行礼道歉说:“多谢义叔能够如此信任侄儿,侄儿感‘激’不尽。”
谢道韫这也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埋怨道:“哥!你的小聪明怎么都用在这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问的。”
裴逸一抬手说:“道韫,别怪你哥了。你哥能看出我的卖刀送产是计谋,已经很厉害了。”
谢玄微笑说:“小叔过奖了。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常理,小叔不会做亏本生意,但是为何这次却如此割‘肉’,其中必然有古怪。桓温只是贪图一时小便宜,这遮蔽了双眼。”
“谢玄啊,好在你不是我的敌人。”
“即便是也没用。毕竟我只能看出这个是计谋,却不知道是一个什么计谋。又有何担心。”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而且即便桓温现在知道上当了,也晚了。免费送产业,是因为我要他‘花’大价钱来培训他的酿酒工人和香皂工人。这个技术只有我有,到时候我就坐地起价。而卖刀换粮,我就是等着明年让他用更高的代价赎回去!到明年北伐关键之际,他筹集不到粮,就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了,而是要比他出让政治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