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份关于亚特兰蒂斯的一份简短的报告进入我的视野,这个文明有一种由未知力量的指引,在那时竟有能力建造大型战舰和飞船。
于是Ahnenerbe便开始寻找本国的,乃至全世界的秘密文明,直到战争结束他们也没有停止搜索的步伐。
1929年,这个组织中的一名历史学家发现了一张惊人的地图,这张地图出自16世纪初土耳其海军上将皮里雷斯之手,上面详细的描绘了南极洲北部海岸的形态,而这幅地图的绘制时间竟是在发现南极大陆的300年前。
那位海军上将在地图上记录,他所绘制的地图是由方方面面很多资料综合绘制的,而其中一些资料已有3万多年的历史了,让人惊叹的远不止如此,图上的南极海岸线竟然没有被冰层所覆盖。
一位美国空军专家得出结论:也许这张图绘制的是南极还没有被冰层覆盖的时期。
今天的南极洲至少被平均1.5公里厚的冰雪覆盖,1513年的时候这份数据是如何被得出的。
由国际各界人士的研究结果来看,皮里雷斯绘制的相较于二十世纪绘制的地图更为精准。
地址勘探局的检测结果,一些曾被认为是联成一体的某些区域,竟都是一些单独的岛屿,而这些早就被绘制在这张地图之上,有这份地图得出一个结论,现在的南极就位于亚特兰蒂斯的位置,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则是两极的极移。
30年代这张皮里雷斯的地图给雅利安的信徒们造成震撼,这给想寻找亚特兰蒂斯神秘遗产的人带来了希望,他们相信遗迹就藏在地球的某处。
Ahnenerbe开始寻找古文物,古手稿,他们将所有能找到的神学学院,图书馆各种秘密会社的秘密藏书都搬回了自己的书库,其中包括上百卷写有梵文古代汉语和其他东方国家语言的羊皮纸,工作组对他们进行了非常详细的研究,研究结果直接上报给德国元首希特勒,期间他们甚至秘密远征,范围从西藏一直到南美洲。
这个组织里有着50多个研究机构部门的数学家,天文学家,遗传医学家神秘研究学家等,他们不仅在研制非常规武器,同时研究群众的精神影响法,并且更加深入的去研究神学和人类的超自然能力。
1938-1939年间他们持续对拥有神秘超自然力的人类进行严谨的研究,并将哪些人拥有哪些超能力都标记在了人事档案上,这个掌握的神秘物的研究超越了当时的任何组织,我看到旁边的人事档案的记录,我并不能看懂。
那些特殊的人被汇集在一起派遣到了Ahnenerbe组织的一个部门,这里没有任何这个部门的资料,所以这份报告里也无从得知他们到底取得了何种成果,不过根据目前的报告上的记录,Ahnenerbe利用这些特殊的人和外层更高等的未知生物进行联系,这群特殊的人被称为“外部的大脑”这项研究的目的就是接受超先进的的未来技术知识和古代地球文明。
这份资料又提及Ahnenerbe的前身,图勒协会中的两名人员,基格伦和玛丽,后经调查均为假名。
两名人员带回了金牛星文明给予的惊人技术信息,这条信息讲述的是有关如何制作一种时间穿梭的飞行器,后面配有一张飞行器模型的图片备注是1922年,上面并签有德国著名科学家兼发明家维克多.斯查奥比阿戈尔的名字。
我仔细看了这个图,这个设备上有三个平行的圆盘,旁边的说明:当两个位于相反方向的上下两个圆盘同时旋转,会产生很强的反重力场,我很快联想到之前在野人山那里的被穿越。
我翻了几页,并没有这项技术的详细图纸及资料,可当时吴言他们似乎对这项技术的运用十分娴熟,当时他们在另一个房间,是因为他们一定知道机体在空中盘旋时的同时,还会改变它周围的时间结构。
我看到了后面的说明,这飞行器是将来非常规飞行器,也就是飞碟的雏形。
那时纳粹德国元首中有两个想法,第一制造超能力者,第二掌握神秘能源(核能即掌握飞碟的开发技术)。
设计师竭力研究,但是要理解这神秘飞碟的原则并制造出反重力,很有难度,而且也缺少动力来源,如此优秀的点子却全无技术开发的支持。
再往后太多的专业用此术语,加上这些闻所未闻过的资料令我有些眩晕,我还是有些怀疑,因为我从未听说过这些理论,这看上去太荒诞,已经超越了我所能理解的范围。
可我的内心深处却又找不到另一个解释,解释7A,解释我的记忆,解释萧零的存在,解释那些组织的存在,由Ahnenerbe的组织,我想起了501,他们的成立,如果不是有超越人类已有的文明存在,那还有什么让他们抛弃国籍和种族的隔阂如此统一阵线。
“你想知道的都在这里,还有什么非去南极不可的理由”他说。
“虽是如此,但这里分明还有很多模糊点,如果说那些文明是真的,那么亚特兰蒂斯的遗民现在在哪?接待那个上将的南极主人是谁?迪艾罗为什么要与希特勒合作?而你又为什么沉眠?你与吴家的那两兄弟是什么关系?”
他叹息从那堆文件中抬起头来,靠在椅子上,一双修长的手按着太阳穴:“我一直拦着你,倒成了封建家长的典范”
我用带着不破楼兰终不还的目光看着他。
他走过来居高临下的将手覆在我的头顶:“你不需要黄沙百战穿金甲”
我忽然意识到:“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怎么了?”
“你会读心术”
“不会”
“那为什么?”
“我只能感受到你的思想”
这句话有些暧昧,所以我问了:“为什么”
他平淡带着理所当然的态度回复:“血亲”
“可是我没有听到过你心里说些什么”
“你不用听到”
我觉得和他说话有些费脑子:“那吴言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不会”
“为什么,他也说我们是血亲”
“他不是”
“这个他没理由撒谎吧”
“异母,加上一个罪人的血脉,他配不上”
他可能是在诋毁一个人吧,可他说的平平淡淡,没有厌恶的表情也没有粗鄙的语言,神色依旧风轻云淡。
“是同父异母的意思?罪人?你在说什么?”
“我送你去一个地方,他们应该安排好了”
“你早就安排了”
“我不认为你会安安分分的坐在那里,也不觉得你的无为有助于你身心健康”
“我会回来的,再见!”这一次,终于由我来说出这句告别的话,没有我以前想的那么壮烈,反倒是平淡,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未知,谁知道我还会不会回来呢。
他没说什么平静而又自信的送走了我,他在自信着什么?不解开所有的谜团我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我将我送到了一个有点奇怪的地方,此时是夜间,虽是10月份的秋天,但这里的风却异常的刺骨,我并不觉得自己到了南极,也不觉得自己还在中国。
因为周围街景充满了异国的风情,低矮的房子像是白雪公主居住的小屋,这个童话气息的地方是哪里?
我似乎是站在一个酒店的门口,我来的突然且身无分文,也没有证件,他不会是想用这样饥寒交迫手法让我屈服吧,有点下三滥,不像他正人君子的作风,我想着。
但不合季节的服饰令我冻的有些够呛,我裹了裹单薄的外套,满街的英语商标,一种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感觉迅速席卷了心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首先要确定自己到的是哪个国家,在看能怎么联系上黄晓殇,顺便想个什么方法来解决这个寒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