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激、情高涨的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不解的问道:“向师兄,我们是练武的人,怎么会和媒体打交道呢?”
“相信大家都知道咱们精微草堂新的领导人肖雄吧?”环顾了一周之后,向阳问道。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赵斌天并没有生气,相反是微微一笑,就像是早猜到会有这种回答一样,他淡然的说道:“一开始我也不服他,认为他无非就是有一个好身世而已,如果我也像是他一样有一个无所不能的爷爷,一定也能统领精微草堂。”
向阳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当然我是开玩笑的,等到我真正深入接触肖雄之后我才发现,之前对他的误解实在是太多了,现在我确信他是唯一一个可以接过老祖位置的人。”
向阳点了点头:“没错,不过那是之前的事情了,如今肖雄在下一盘大棋,这盘棋子之大,连我都看不懂,不过大师兄看懂了,他嘱咐我无论结果如何,我们气功门一定要鼎力支持肖雄,只有这样做才能让精微草堂发扬光大,才能让华夏传统文化发扬光大。”
“说得对!”很快就有人附和道。赞同的声音就像是池塘中泛起的涟漪,变得越来越大。
不过刚刚布置完就有人不乐意了,一位小伙子惊讶的问道:“什么,这是要挨打啊。”
而队伍中也不乏冷静理智之人,很快就明白了肖雄的做法究竟是出于何种意图,不由得当即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真是高人啊,我终于明白向师兄的话了,为什么说咱们两人不是出于同一个境界的。”
“没错,”向阳赞许的说道:“各位师兄师弟果然很是聪明,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挨打的轻重上面,如果重了定然是得不偿失,但是如果轻了也很容易被人看出端倪,所以就要看看究竟如何把握其中的分寸了。”
滋生堂的外面。
“唉。”赵斌天重重的叹了一口,只见城管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不过他倒也不着急,反倒是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根烟吧嗒吧嗒的抽着,不时吐出一两口大烟圈,朝着舞台的方向张望。
马富贵把烟头给弄灭了,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只是觉得今天的事情有点意思。”
像是察觉了赵斌天的恼怒,马富贵轻轻的摇了摇头:“你看看,如果你是幕后大老板的话,会亲自冲在最前线吗?”
马富贵的脸上依然是挂着玩味的笑容,他伸手一指不远处:“你先别着急,我在这附近找到了几个熟人。”
“什么熟人?”
“什么意思?”赵斌天更加迷茫了:“你说肖雄是故意不过来滋生堂的?”
赵斌天依然是在四处张望着,但他并没有发现马富贵口中所谓的媒体人员,甚至也没有看到什么特殊的媒体车辆,按理来说如果要来采访的话,媒体人员都是要突出自己和普通民众的与众不同,这样才能挤到最前线采纳到第一手消息。
马富贵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了,他笑着说道:“我看他们可不是刚刚才来的,而是一早就已经埋伏在人群之中,像是一个个陷阱一样,如果不是行业内的人还真的很难发现他们。”
马富贵哈哈一笑:“你终于明白了,如果城管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我能保证不用到明天早上,媒体对于城管的负面报道就会铺天盖地。”
马富贵没有想到自己也是一个搞这种活计的料。
“我不能保证,但**不离十了,”马富贵嗯了一声,目光却是落在了几辆外形极其普通的面包车上面:“那边动了,你认识那些人吗?”
“好像是气功门的人。”赵斌天并不能确认,毕竟京城中的武馆不少,不过他却是认出了一个熟面孔,那就是气功门的向阳。
赵斌天并没有回答马富贵的问题,此时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气功门那群人的身上,无论如何赵斌天都没有想到气功门的人竟然会过来,只不过他们来干什么呢,是来添乱的还是来帮助滋生堂的。
马富贵见状之后扑哧一笑:“你是在想堂堂气功门的人过来究竟是干啥?”
“怎么可能,他们又不是医生,”马富贵摆了摆手,否认了这个不靠谱的猜测,随即说道:“我看他们是来打架的,不过我很好奇正儿八经的练家子对阵毫无章法的城管,究竟谁会占到上风。”
他们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听到有人竟然敢干涉执法,正在干的热火朝天的城管们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不约而同的转过身来看着气功门的众人,而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很快又把目光投向了胖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