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疼痛感。
她又看向后脊背,在凹凸不平的假山壁,以及有石子的地面光顾,后脊背上青紫一片,因为肌肤太过白皙,显得青紫格外显眼。
看了一会,她收回视线,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心里想的是,在龙家她还是第一次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
她还以为龙家不会轻易让这么厉害的武者出面。
苗新崇尚制蛊术,对古武并不崇尚,因为蛊也可以让人039害怕。
但依旧会花钱养厉害的武者。
白金级武者在苗新可以说是国宝级的存在。
更别提铂金以上的武者,那就是比稀有国宝还要少的存在。
明天,她打算去会会那个流氓。
洗完澡,她直接躺床上准备睡觉,手机铃声这时却突然响起来。
她看了一眼手机来电显示,是夜落打来的。
想起晚饭时打的电话,让他去侉义村。
她接通电话,就听见夜落说:“少夫人,四爷离开侉义村了。”
秦舒闻言猛地坐起身,“离开了?他怎么突然就离开了?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不是说过,让他在村子里等她吗?
他怎么就走了?
夜落回道:“我问了村子里的人,说四爷是三天前离开侉义村,去了苗都。”
男人来苗都,难道是等不及她回去,所以来这里找她?
三天了,男人可能是第一次出村子,他还失忆了,来苗都三天了,他住哪里?
苗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她又问:“那他走得时候,有没有说别的?”
“没有,村子里的人对四爷的突然离开闭口不提。”
夜落想到距离四爷家不远的村妇,他又道:“我是听四爷的邻居说,四爷去了苗都。”
其实还有一句,那个村妇说四爷是被狐狸精给勾走的。
他猜,村妇嘴里的狐狸精,说的是少夫人。
“你先回来。”
“嗯。”
秦舒挂了电话,这会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男人独自来苗都,如果是以前的他,她一点都不担心。
现在男人失忆,就另当别说。
次日一早,夜落就回到苗都,开始找四爷,他把霸总带着,因为霸总对四爷的气味可以说非常熟悉,比起漫无目的找,要强很多。
秦舒早上也起了个大早。
宴会是晚上七点才开始,所以,她打算先去找傅廷煜。
出去的路上,经过十字路口,她停下脚步,侧头看向右侧水泥路的方向,再走了十分钟,就是昨晚路过的那座院子。
想到昨晚被那个男人压制在身下的狼狈样,还有后脊背被石子硌出来的青紫。
这仇必须得报。
她脚步一转,迈步往那座没有匾额的院子走去。
太阳冉冉升起,让寒冷的冬天有了一起温暖。
走了十分钟不到,就来到昨晚的院子前。
她迈步走进去,径直来到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在敲门前,她就找好了借口。
等了一会,没人开门。
她又敲了两声,依旧是没人来开门。
难道人一早出门了?
秦舒勾起嘴角笑着若有所思的轻点下头,然后转身走向靠南的窗户走去。
没一会,就来到窗前。
她的视线望向窗户里面,窗帘依旧是开着的,玻璃窗关的很严实。
她掏出破月,刀刃出鞘时有寒光闪过,她没有急着敲开窗户,而是在手上把玩了一会。
昨晚要是有机会掏出破月,他可能已经废了。
视线望向紧闭的玻璃窗,龙家的窗户大体设计都一样,所以一回生二回熟,轻易就将玻璃窗给敲开。
只听“咔嚓”一声,她收起破月,推开玻璃窗,一手撑在台面上做为支撑点,利落的翻身跃进去,不费一丝力气。
进去后,她发现这间房间里的陈设各方面都非常的不错,比较偏简约风。
给人的感觉十分的舒适。
只是,和昨晚那个流氓人设一点都不搭。
她的视线望向身后那张大床,床爱她那张好像还大一点,还是梨花木雕花大床。
她从身上掏出一把帽钉,帽钉是银色的,因为尖头又短又小,只伤皮肉不伤骨。
就当把她后脊背上的伤全还回去。
然后掀开床单,然后将手心里的帽钉摆放在上面,再铺好床单。
这才拍了拍手,转身离开。
此时,龙庄前厅。
男人一早穿戴整齐就出了院子。
他身上穿着黑色西装,内搭白色衬衫,系着条纹领带,非常的正式。
他从侧面水泥路走过来,就碰见龙筱,她迎面走过来,看见他穿上西装,感觉变化很大。
就说明他找到一份好工作。
她扬着笑容加快了脚步走过来:“你是去上班吗?”
男人也停下脚步,朝轻她点着头:“嗯。”
龙筱走近了,视线望向他那张俊脸,左边的脸颊明显有点肿,还能看见指印,这是被人打?
她心疼的伸出手,“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肿了?”
手还没碰到男人的脸,就被他躲开,“没事,昨天晚上不小心碰到墙壁,就肿了。”
龙筱的手顿在半空中,有点尴尬,看着男人的脸颊,明显不像是碰的,倒有点像被打的。
“真的是碰的不是被打的?”她忍不住问。
男人后脊背挺的笔直,挑眉看向龙筱:“你看我像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
男人当然不会承认,昨晚是因为被女人误会成流氓才会被打了一巴掌,还打得特别狠。
昨晚用冰块敷了一个小时,才会出现现在的样子。
如果没有用冰敷,可能会肿的更厉害。
他不说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昨晚女人是有目的性的溜进龙庄。
龙筱闻言,觉得也对,他一不傻,二不孬,三还有武力值,四还是气场特别强大的男人。
他怎么会让别人轻易地对他的动手?
就算有不长眼的想对他动手,也恐怕连碰到对方的衣角都难。
这下,龙筱才相信男人的脸是碰的,不是被人打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想起刚才男人躲开她的举动,心里又有些难受。
“我只是担心你受委屈,心疼你受伤,没想到你会这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