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良自己也亲身体会到牢里的恶劣环境,他为了秦萱瓷能及早离开这里,看望完秦萱瓷之后便回宫,要去见皇上,给秦萱瓷求情,要是能将她救出去,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就提高了不少,至少这是欧阳良的想法。欧阳良临走前还不忘吩咐狱卒胡玉照顾一下秦萱瓷,胡玉自然是点头哈腰地答应了他。
在欧阳良离开之后,小偷公孙玥说:“秦四小姐,你就好了,有皇子为你奔波求情,不用多久你就能无罪释放了,而我们就惨歪歪,几乎得在这里一辈子了。”
“不用羡慕,本小姐和你们一样的。”
相府内,秦颂将在宫里求情的情况告诉了秦雅,说皇上放了那些太医们,就是不肯放秦萱瓷,还要治她的罪,现在他没有办法了,只好等待皇上召集群臣商量如何处置秦萱瓷的时候再去据理力争了。
秦雅怕秦萱瓷在大牢里受罪,她拿着一些银子去牢里打点一下,顺便探望秦萱瓷,让她不要担心。
秦兰瓷在申氏的房间内劝说着申氏,皇后的事情也不用太难过了,事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了。现在要紧的是对付秦萱瓷。
申氏收拾一下郁闷的心情,道:“那庶女不是被侍卫抓到大牢里去了吗?皇上要问她的罪责,她是逃不掉的,不用我们出手。”
“娘,我可是听说了,皇上答应过她,不会要她性命的。到时候无非就是坐牢几个月,随便惩罚一下,以她的身份和本领,想出来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吗?我们必须要她死在牢里,那样才能阻止她咸鱼翻身。”秦兰瓷眼神中的恨意无比炽盛,现在的她就是恨不的秦萱瓷马上死去。
申氏想了想,她让管家去打听牢里的情况,有什么犯人,看能收买谁,想直接在大牢内利用犯人杀死秦萱瓷。
秦兰瓷说:“女牢房内能有什么犯人?按照我说应该买通狱卒,弄死她还不简单吗?”
“你傻啊!狱卒是知道萱瓷的身份的,害死相爷的女儿,给多少银子人家都不干,还是那些犯人好欺骗,给她们减刑,无罪释放的承诺,她们就会替你办事的。”申氏拍了秦兰瓷的身子一下,跟她说她做事就是欠考虑,得好好磨练磨练了。
秦雅来到大牢,她给了银子胡玉,让她照顾好秦萱瓷。胡玉也是来者不拒,都收下银子,她觉得秦萱瓷就是她的摇钱树,只要她在,相府的人,那些追求她的皇子、世子都会来到这里,那她的好处自然不会少了。
秦雅来到秦萱瓷的牢房前,世子欧阳冲已经在里面和秦萱瓷聊天了。秦萱瓷可是很烦他,叫他也不走,只好不理他。看到秦雅来到,她站起来,说:“雅姑姑,你来了,府里那些姨娘没事吧?”
“没事,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姑姑给你带好吃的来了。”秦雅也走进她的牢房,将饭菜从篮子里拿出来。
秦萱瓷闻到那阵阵恶臭就没有胃口了,说:“这里那么臭,怎么吃得下呢?你还是拿回去吧。”
肥婆平凤说:“秦小姐,你要是不吃,给我们吃啊!我们可饿坏了,也没有什么亲人来看望,每天吃牢里的白饭青菜,我都瘦了好几圈了。”
欧阳冲看向平凤,真想过去狂揍她一顿,一个圆筒木柱那么粗壮的人,还说自己瘦了。
何寡妇说:“秦小姐,以后这里的环境都是这样了,你现在不吃,饿了自然会吃的。”
秦萱瓷让秦雅把饭菜分开牢里的其余四名犯人,她真的没胃口。
这时,一名陌生男子前来探监,说是小偷公孙玥的表哥。公孙玥也纳闷,她根本没什么表哥的,还不认识这个人。不过他就说他是她的表哥,还给她看了他怀里的一叠叠银票。
公孙玥这才跟胡玉承认,说这个人就是她的表哥。
陌生男子来收买公孙玥的,要是她弄死秦萱瓷,不但能无罪释放,还能得到一大笔银子,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不答应,他会找何寡妇或者肥婆平凤去做,况且那两人更加心狠手辣。
公孙玥为了能出去,自然是拼了,答应了来人。
秦萱瓷说:“想不到小偷还有表哥啊!”
“远房的表哥,很多年没见了,最近知道了我关在这里,今天不是抽时间来看望我了吗?”
秦萱瓷让秦雅和欧阳冲可以回去了,这大牢里臭气熏天,不适合他们待下去。
欧阳冲跟她说他会去想办法将她救出去,求情不行,那就来硬的,他要和她私奔,双宿双飞去。
秦萱瓷吐了一口唾液,道:“我呸,谁要跟你私奔,你这花花世子以前是如何对待本小姐的?你现在就忘了,你给本小姐滚,本小姐不想看到你。”
欧阳冲见她生气了,赶紧走出牢房,说:“萱瓷,别发怒了,本世子就是随便说说而已,你放心,本世子会把你救出去的。”
平凤说秦萱瓷太幸福了,刚刚走了一个六皇子,现在来了一个世子,都是要救她出去,相信她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小偷公孙玥表示平凤说的对,秦萱瓷确实很快可以离开这里了,她心里想的是送秦萱瓷上西天,那自己便能自由了。
放风的时间到了,胡玉进来,打开何寡妇、平凤、秦宣瓷和公孙玥的牢门,让她们出去活动一下筋骨,可是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秦萱瓷让秦雅先回去,她该陪的人是三姨娘娄英雪,而不是她。
秦雅也知道秦家血脉的重要性,这里确实不能久留,于是她就回相府了。
秦萱瓷、何寡妇四人走出牢房,出到大牢后面的空地上,这里可是高墙封锁,墙顶端还有尖锐的箭头,不远处有一扇铁门,长长的铁链锁着。
空地上有几张石凳,秦萱瓷走过去坐下,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公孙玥也走了过来,坐在她的旁边,眼睛盯着石凳下的那块有巴掌大的石头,想着一石头拍死秦宣瓷,不过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即便她得手了也难逃一死,细思下来,她还是没有拿起石头行凶。
公孙玥想着可以借助何寡妇之手除掉秦萱瓷,她首先跟秦萱瓷说了一些话,聊着大家的际遇,然后离开石凳,来到何寡妇做运动的这块场地上,她跟何寡妇说秦萱瓷在内心里看不起她,因为她做了一件让天底下所有女人都感到羞耻的事情,居然去羞辱农民,真是是寂寞难耐,饥渴难当。
公孙玥的挑拨离间之计果然奏效了,何寡妇最讨厌人家说她羞辱了农民那件事,说得她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何寡妇气急败坏地来到秦萱瓷的面前,二话不说,管她是不是相爷的千金,反正进来了都一样是犯人,揪起她的衣襟,一拳就打在秦萱瓷那貌若天仙的脸蛋上。
秦萱瓷被打倒在地,嘴角上还流血了,脸蛋被打肿,很是郁闷,大声吼着:“你这个疯子,本小姐可不是男人,你打本小姐干嘛?你要为你的作为付出沉重的代价!”说着,她用手撑着地上,慢慢起身。
何寡妇可是很有力量的妇人,怒气难抑的她趁着秦萱瓷还没起身,她冲过去,一脚踢在秦萱瓷的腹部上,将她踢开好几米远。
公孙玥看着心里暗自发笑,打吧,最好打死她,那本姑娘就能自由了。
秦萱瓷腹部剧痛,脸色变青,只有反击了,直接使用控心术,控制何寡妇的身体,然后让她拿起石凳下的那块石头,砸向自己的头部。何寡妇把自己的头给砸破了,直接晕倒在地。
公孙玥捂住嘴巴,道:“老大中邪了吗?怎么会自己打自己呢?”
秦萱瓷费力起身,冲过去,用她的粉嫩小手打何寡妇的头部。
狱卒胡玉发现她们打起来,赶紧过去拉开秦萱瓷,还怒斥秦萱瓷,说她惹是生非,将何寡妇打伤了。
秦萱瓷用惊讶地眼神看着胡玉,问:“你有没有搞错?是这贱人先打本小姐的,本小姐的脸被她打了一拳,腹部被她踢了一脚,快要死了,你居然还向着她。”
胡玉的回答让秦萱瓷更加气愤了,她说她只看到秦萱瓷殴打何寂寞,而她违反了大牢的规定,要将她关进黑房间里三天,任何人都不能探视。
说关就关,胡玉示意其他两名狱卒将表情还是很痛苦的秦萱瓷带走,秦萱瓷自然不服,大声喊着,不过不管用,胡玉要维护大牢内的秩序,必须惩罚她。
公孙玥不想秦萱瓷被关进黑房间,因为那样就失去杀她的机会,她给秦萱瓷求情,尽管没用,她也是跟胡玉说了。
胡玉推开她,说今天发生斗殴事件,放风时间提前结束,让狱卒将她们押回牢房。
受伤的何寡妇可是没有大夫看,那点小伤就得让它自己好,狱卒将她抬进牢房,关起来了。
公孙玥心想:那就多等三天,在这三天内,本姑娘要想出计策弄死秦萱瓷。
秦萱瓷被关进四面都是墙壁的黑房间内,里面真的一丝光线都没有,好像无底的黑暗深渊,空气污浊,还有老鼠叽叽的叫声,让人胆战心惊。
“放本小姐出去,还有没有道理可讲呢?打人的何寡妇你们不去惩罚,把本小姐关进来,等世子来了,本小姐叫他撤了你的职。”秦萱瓷拍打着那一扇铁门。
外面的狱卒让她省点力气,三天后就可以出去了,好好在里面待着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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