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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良没有还手,还问韩珍媛,现在都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她要是不嫁的话,损失的不是欧阳良,而是她自己,让她考虑清楚。
伤心归伤心,韩珍媛理智尚存,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只能认命,毕竟眼前之人还是她曾经喜欢的表哥,现在埋怨的是自己只能当小妾。
韩珍媛一再警告欧阳良,不能再对秦萱瓷有不轨之心,否则她死都不会嫁给他,还会变成厉鬼回来索命。
为了讨好韩珍媛,欧阳良自然是答应她的条件了。
欧阳良让下人将衣服拿进来给他们换上,片刻之后,两人从房间出来,看到珍妃、赵氏在门外有说有笑,似乎这场婚事对于她们而言是最好不过的了。
赵氏看到韩珍媛脸色恢复了不少,摸了她的额头,探得体温也降下来,道:“真是谢天谢地,女儿,你没事,娘就放心了。这次多亏你表哥了!”
“哼!都是拜他所赐,还多亏了他?要不是我,他也早就没命了。”韩珍媛羞红了脸,还是怒气腾腾的样子。
欧阳良也当着他母妃的面给韩珍媛道歉,说以后还要在一起生活,怎么都得原谅他。
珍妃知道欧阳良的所作所为,她当着赵氏和韩珍媛的面教训欧阳良一番。赵氏倒是为欧阳良求情了,道:“姐姐,算了,皇子也知错了,况且这次错有错着,我们不是亲上加亲了吗?”
韩珍媛不想待在这里,她转头便离开了,没有跟珍妃和欧阳良打招呼。
珍妃可以理解,赵氏说她也要回去劝解韩珍媛,并且还要准备婚礼的事情,先告退了。
钱珠珠来到欧阳良的背后,道:“皇子,幸亏这次你给韩小姐下药而不是秦萱瓷,要是她的话,现在估计你已经在法场上了,希望下次你注意点。”语毕,她离开了。
小冬跟着她走,有些不解,问:“主子,你不是说王妃给皇子和韩小姐下药,要撮合他们的吗?怎么现在又说是皇子做的好事呢?”
“想是那么想,但事实永远是残酷的,皇子不是将那个司马文才弄到府里了吗?别以为本妃不知道,这事就是他挑起的,这次他算是自食恶果了。”钱珠珠解释道。
“原来这样!”小冬犹如醍醐灌顶般地看着钱珠珠。
秦萱瓷回到相府,心情不好。娄英雪过来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还是没有将欧阳良有司马文才下落的消息告诉娄英雪,唯恐娄英雪过分担心。
秦兰瓷走了过来,说秦萱瓷离开这段时间,她们的雅姑姑派人带来书信,过几天雅姑姑会来到相府,叫秦萱瓷不要在雅姑姑面前胡言乱语。
秦萱瓷自然明白秦兰瓷指的是武菲菲肚子里的孩子流产的事情了,秦萱瓷笑着回应,“二姐,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妹妹也不是喜欢嚼舌头的人,你就放心吧。”她这么说还不是让秦兰瓷等人不要针对娄英雪了。
秦兰瓷拍了一下秦萱瓷的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道:“四妹当了王妃之后,气量可是提高了一个层次,真是可喜可贺啊!”
“这还不是拜二姐你们所赐吗,说起来,妹妹还要感谢你呢?”
秦冉瓷出来说司马文才已经死去,不知道秦萱瓷在忙什么,出入相府那么频繁。
这话让娄英雪听到了,她顿时一怔,几乎站不稳,还好小琼扶着她。
娄英雪神情恍惚,支支吾吾地说:“大小姐,说你的是真的?司马文才真的死了?”
秦冉瓷点头,表示尸体都被狱卒处理掉了,秦萱瓷也是知道的,她不告诉娄英雪而已。
秦萱瓷来到娄英雪的面前,口口声声说司马文才没有死,请娄英雪放心,不要听秦冉瓷的话,她专门骗她的。
娄英雪还是相信秦萱瓷的话,不过还想见司马文才一面,即便自己不能去见,让小琼去见也可以。这可难倒秦萱瓷了,她只能说尽量安排。
秦冉瓷和秦兰瓷都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司马文才死在大牢内了,还见什么,不信的话,可以去问秦颂。
娄英雪自然不肯去问秦颂,免得又被误会。
秦萱瓷想着欧阳良既然知道司马文才的下落,那司马文才很可能就落在他的手里,要救出司马文才,控制欧阳良就行了。她不能单独去见欧阳良,而欧阳良刚刚和韩珍媛相互解毒,那去韩府,找韩珍媛帮忙,这是当前她想到的最好办法。
秦萱瓷对娄英雪说:“三姨娘,我这就去帮你疏通关系,让小琼能见到司马文才。”说着,她带着嫣秀走出了相府。
嫣秀问她要去哪,秦萱瓷表示去韩府,顺便探望一下韩珍媛。
韩府内,韩珍媛怀着伤心的情绪回到这里。韩哲元和如意看到她安然无恙便知道她已经和欧阳良行礼解毒了,韩哲元问:“妹妹,你真的要嫁给表哥?”
韩珍媛垂头丧气地说:“那还有什么办法呢?我都是他的人了,我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呢?”
韩丛说:“好了,你表哥是皇子,身份尊贵,嫁给他,你算是捡到便宜了。”
“可是女儿不想当他的侧妃,要当就当他的正妃!”韩珍媛回应。
秦萱瓷走了进来,她仔细瞧韩珍媛的身体,问:“珍媛,你没事吧?这次都是我连累你了,要是那杯酒我喝下的话,那你就不用……”
“别那么说,要是你喝下,恐怕表哥就得上法场了,说起来我还救了表哥一命呢?对了,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韩珍媛倒是自我安慰了一番。
秦萱瓷说主要是来看望她的,不过有件事要请她帮忙。秦萱瓷拉着韩珍媛到一旁去说,还是司马文才的事情,当时在福满客栈的时候,韩珍媛也是听到秦萱瓷向欧阳良询问司马文才的下落。
秦萱瓷叫韩珍媛将欧阳良约出来,她要救出司马文才。
韩珍媛对秦萱瓷有愧,自然答应了这件事,不过得明天,今天她的心情不好,要好好想想未来的事情。
秦萱瓷只好同意了。
第二天,韩珍媛收拾好心情,往皇宫里去了。
欧阳良还在为昨天的失误而懊悔,他去折磨了司马文才一番,没打几下,司马文才伤势过重便晕了过去,他没处出气,心情郁卒。
韩珍媛来到他的宫殿里,道:“表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跟我出去散步吧,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也好。”说着,她拉着欧阳良走向皇宫门口。
欧阳良不好拒绝她,昨天的事情,确实是他对不起她,只好跟着她走。背后有几名侍卫跟着保护欧阳良。
秦萱瓷也从相府出发,她往福满客栈去。
韩珍媛拉着欧阳良来到福满客栈外面,“这里可是我们的伤心地,我们从这里摔倒,就得从这里站起来,表哥,我们进去吃点东西吧。”她又拉着他进去了。
欧阳良似乎没有什么主意,他才不信那套,说:“那就吃点东西吧。”
秦萱瓷的控心术只要看到人便能使用,她在客栈里面的房间通过窗口看到坐在大堂上的欧阳良,于是念出咒语,控制了欧阳良的意识,利用欧阳良之口向跟随而来的侍卫发出命令。命令侍卫回去将司马文才送到土地庙外,然后便返回去。
侍卫不知道欧阳良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命令,他们询问欧阳良是否确定,欧阳良怒吼一声,叫他们马上去办。
韩珍媛这才知道司马文才确实在欧阳良手里,她问他,可是他没有回答。
秦萱瓷要在这里待上一刻钟的时间,让侍卫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将司马文才送到土地庙,嫣秀已经在那里准备了一辆车,等到司马文才到了,就可以立即送他出城。
一刻钟的时间内,韩珍媛发现欧阳良六神无主,像是中邪似的,心里害怕,她知道秦萱瓷在房间里面,赶紧跑上去,问一下秦萱瓷怎么回事。
秦萱瓷摇头,表示不知道,她没有说话,她还得控制欧阳良。
时间到了,欧阳良恢复知觉,没看到韩珍媛在这里,问侍卫。侍卫说韩珍媛上二楼了,欧阳良也跑上去,秦萱瓷正好下楼,一个杀人的眼神瞟了他一眼,道:“六皇子,记得对珍媛好一点,不然本妃不会放过你的。”于是快速离开了。
欧阳良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秦萱瓷为什么会在这里呢?韩珍媛走了下来,道:“表哥,你醒了,我们吃东西吧!”
“怎么回事?刚刚本皇子睡着了吗?”欧阳良问。
韩珍媛说他失神了,叫他,他都没有反应。
欧阳良觉得不对劲,问侍卫有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侍卫告诉他下令放了司马文才。欧阳良立即跑出客栈,直奔土地庙而去。
侍卫将司马文才从皇宫里送出来,交到嫣秀的手里,嫣秀准备让车夫带着负伤的司马文才出城。
秦萱瓷来到土地庙这里,问了情况。得知司马文才的伤势很严重,现在要是出城,他也会死在半路上,得将他安置下来,等他伤势好了再送走他。
嫣秀问:“小姐,他可是一个累赘,王府和相府都不能去,应该将他安置在哪呢?”
秦萱瓷想了想,道:“往驸马府去吧。本妃相信公主不会见死不救的。”于是秦萱瓷和嫣秀带着司马文才往八公主欧阳琳的驸马府去了。
欧阳良跑来土地庙这里,没有发现秦萱瓷等人,但地上有车辙的痕迹,他带着侍卫沿着车辙追赶。
土地庙这边比较偏僻,土地都是泥,自然有车辙留下,但靠近西湖的驸马府这边的路面上都是铺满了砖块,没有车辙留下,欧阳良等人追了不远便失去了线索。欧阳良让侍卫各条街道仔细寻找,一定要找到司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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