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平南王府内来探望秦萱瓷的客人都离开了王府,欧阳虎吩咐嫣秀去给秦萱瓷打来热水,让她沐浴更衣。
欧阳虎牵着她的手回到房间里,他点亮烛灯,仔细打量着她的身体,手放在她的脸蛋上,温柔地说:“爱妃,今晚就让本王帮你搓背吧!我们算是久别重逢,本王可是很怀念之前我们在王府的美好日子哦。”
“去去去!别跟本妃贫嘴,什么怀念?本妃看你就是想占本妃的便宜。你先出去,等本妃沐浴完之后你再进来。有你在,多尴尬啊!”秦萱瓷推着欧阳虎往门外去。
嫣秀已经将热水倒进大浴桶里了,她来到秦萱瓷的身前,给她宽衣。
等到秦萱瓷坐进浴桶里之后,欧阳虎便突然闯了进来,他的目的不仅是为了给秦萱瓷搓背,他想检查秦萱瓷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没有受到哒丹六世的伤害。
欧阳虎示意嫣秀出去,秦萱瓷喊着,不过没有办法阻止欧阳虎来到她的面前了,她都已经浸泡在浴桶的水里,而且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褪下。
“喂,你不要告诉本妃,本妃不在你身边几天,你就性情大变,和那个花花世子欧阳冲一样?”秦萱瓷用浴桶里的水泼向欧阳虎,将他的衣服给弄湿了。
欧阳虎当然否认了,还表示就是为了讨好秦萱瓷,他堂堂一个王爷,为她搓背,那还不是她赚了?说着说着,欧阳虎便拿着毛巾开始给秦萱瓷搓背了。
起初秦萱瓷还是很害羞的,她双手捂住身前的部位,脸蛋通红,瞪着欧阳虎,嘴里还说着让他出去的话。
欧阳虎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继续给她搓背,不时还瞄她背部以下的部位,当然是想看看有没有伤痕了。
他暂时还没看到伤痕,但她身体的大部分面积还是处于水里,水上漂浮着花瓣,他看不到水下的风光。欧阳虎灵机一动,想将秦萱瓷翻过来,擦拭一下她的身前,不料一头扎进浴桶里,吓了秦萱瓷一跳。
“你个好色的混蛋王爷,有你这样的吗?”秦萱瓷松开自己的双手,然后揪着欧阳虎的背部衣服,将他从水底拽起来。
欧阳虎的头部是扎进浴桶里了,可是现在是黑夜,烛光并不能照射到浴桶里面,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他还是没能看清楚秦萱瓷的身上是否有伤痕。等他要进一步探究的时候,他已经被秦萱瓷拽出了水面。
欧阳虎憋着气,在浴桶里还吃了一口水。头部冒出来的时候,他把水喷了出来,直接喷在秦萱瓷的脸上。
“哎呀,爱妃,都是本王的错,本王刚刚一失足便失去平衡,这才掉了进来,幸亏爱妃救了本王,不然本王就溺水了。”欧阳虎开玩笑地说,他用毛巾擦拭秦萱瓷脸上的水。
秦萱瓷一脸怒气,用粉拳打着欧阳虎的肩膀,叫他立即出去,他现在分明就是偷窥她,占她的便宜。
欧阳虎摇头,指着他的衣服和身体,表示全身都已经湿透了,也只能和她洗鸳鸯浴了,反正之前两人还没试过,这次算是首次,让她别害羞了,他可是她的丈夫。
秦萱瓷推搡着他,用牙齿咬了他的手臂一口,道:“你故意的,那就洗吧,本妃给你搓背,让你洗个够!”她迫不得已同意了,心里想看看欧阳虎要耍什么花招,今天他可是和之前不一样了。
欧阳虎将他湿透的衣服褪下,然后丢在浴桶外,强壮的臂弯,鼓鼓的肱二头肌显露在秦萱瓷的面前。
“你……太丢人了!”秦萱瓷立即将脸转过去,不敢直接欧阳虎。
这样一来,欧阳虎便清晰地看到秦萱瓷背部大部分面积了,水滴在上面,显得格外顺滑,洁白得像羊脂,没有任何的伤痕,他长舒了一口气。居然继续给她搓背,“爱妃,本王刚刚还没有给你洗干净呢?现在本王到浴桶里面来了,更加方便了。”
秦萱瓷背对着欧阳虎,双手放在浴桶的边缘,享受着欧阳虎的搓背服务,有种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开始闭着眼睛,还有点想入非非了。
突然,欧阳虎将她的身体转过去,她身前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欧阳虎的面前,还是肤如凝脂,粉黛细嫩,完美无瑕。欧阳虎也不敢用手去触碰,免得秦萱瓷又认为他是欧阳冲之类的人。他只是想确认一下她身上是否有伤痕,视觉上的诱惑令他有点着迷。
秦萱瓷自然感觉得到他将她的身体转过去了,睁开眼睛,瞪着欧阳虎,问:“你干嘛呢?本妃前面不用你来洗,你还不是想占本妃的便宜?你个大坏蛋!”她双手推了一下欧阳虎,将他推开。
欧阳虎笑了笑,摊开双手,道:“爱妃,本王可没有碰到你啊!只是想看看你前面干不干净,要是脏的话,本王愿意为你代劳的。”
“去,本妃自己会洗。你把脸转过去,看到你那眼睛,本妃就觉得你有什么阴谋,好心情都没有了。”秦萱瓷用手将欧阳虎转过去背对着她。
接下来,轮到秦萱瓷给欧阳虎搓背了。
欧阳虎基本上达到他的目的,看了秦萱瓷身上的大半部分,都没发现伤痕,那就剩下最最重要的部位了。现在看不了,他也不折腾了,很快洗完,然后抱着秦萱瓷往榻上走去。
“爱妃,你答应过本王什么,你还记得吗?”欧阳虎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瞟了一眼裹住她身体的浴巾。
秦萱瓷想了想,知道欧阳虎说的是什么事了,他想要孩子,之前她没有答应他,可是在第二次出征之前,她跟他说,只要他平安回来,她就给他生孩子,本来应该早就实现的,可是因为人质交换的事情给耽搁了,后来自己又到了哒丹国,最后脱困,现在回到王府,欧阳虎自然是想她兑现承诺了。
秦萱瓷还假装不知道,她摇头说:“本妃贵人多忘事,还真不记得了,本妃累了一整天了,现在要休息,你也早点就寝吧?”说着,她将自己的身体挪到里面去,避开欧阳虎。
欧阳虎为的不是让她怀孕,而是检查她的身体,笑着看着她,“爱妃,你就别逃避了。我们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了,你就忍心这么晾着本王吗?快来,本王要好好疼惜你一番。”
秦萱瓷蜷缩在一起,有点害怕,拒绝欧阳虎。她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表示太累了,来日方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欧阳虎拉下帐幔,房间内的烛灯还没有熄灭,微弱的光线照射在榻上,能够在帐幔上看到欧阳虎的黑色大背影。他一下子钻进被窝里,探索秦萱瓷身上的那个重要部位有没有受伤。
秦萱瓷大叫一声,欧阳虎得出了结果,她一点事都没有,是他触碰到了那个他要探索的地方。欧阳虎倒是给她道歉了,还说了实话。
秦萱瓷差点晕倒,用手捏着他的手臂肌肉,道:“你这坏蛋,居然连本妃的话都不相信,本妃说了没有被哒丹六世侵犯,就是没有。这个世上,除了你这个坏蛋侵犯了本妃,没有人能伤害都本妃的身体,知道吗?”
“是是是,疼啊!爱妃,你先放手吧!”欧阳虎求饶般地说,他指着他的手臂。
秦萱瓷松开她的手指,然后将脸蛋转过去,叫欧阳虎给他暖床,罚他三天不准碰她,谁让他不相信她,今晚还用这尴尬龌龊的手段来检查她的身体。
欧阳虎只能接受这样的惩罚,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道:“爱妃,本王错了,你就原谅本王这一次吧。以后本王对你的话不会再有一丝的存疑,不然你就阉了本王吧。”
“哼,你想让本妃守寡一辈子吗?赶紧睡吧,明天你还要上朝呢?”秦萱瓷生气地说。
欧阳虎说他就知道秦萱瓷舍不得阉了他,他起来去将灯火灭了,然后偷偷地抱着她睡了过去。
王府内的秦萱瓷和欧阳虎两人虽然吵闹了大半晚,但最终还是和气收场。而司马府内的司马文才和申莲瑶则是闹得不可开交,司马文才随着大军回来,他第一时间便回到司马府看申莲瑶。
申莲瑶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还没死?”
司马文才摇头,说战打赢了,阎罗王还没有收他,因为他要照顾申莲瑶一辈子,两人还要白头到老。
听到这么肉麻的话,申莲瑶忍不住对司马文才动粗了。她捏着他的耳朵,就像之前她刚刚嫁到曾府的时候捏着曾来的耳朵一样,当时她是质问曾来在外面是否有相好的,现在是问司马文才什么时候让她自由,她可不想有一位这么丑的丈夫。
司马文才说她现在司马府已经很自由了,她可以出去,也可以到相府去,没人阻拦她。
申莲瑶表示那不同,只要她一天是司马文才的妻子,一天都不能出去,怕被人笑话。
两人从白天闹到晚上,就寝的时候,申莲瑶还将司马文才推出房间,她要自己一个人睡觉,不然她睡不着,毕竟身边躺着一个类似怪物的人,令她这个爱美的女人有作呕之感。
在吵闹的期间,申莲瑶的肚子突然很疼。司马文才叫她不要那么生气,把自己气坏了,那就不漂亮了。
申莲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司马文才发现不对劲,赶紧让人去请大夫来给她看看。
深更半夜的,医馆都关门了,下人好不容易在张大夫的家里请来张大夫。
张大夫给申莲瑶把脉,说是动了胎气,要养好胎,就不能乱动,乱发脾气。
司马文才一听,欣喜若狂,他要当父亲了,申莲瑶怀上他的骨肉了。
申莲瑶一听,当场晕了过去。
司马文才赶紧让大夫给她开保胎药,并且询问大夫,申莲瑶现在有没有事。
张大夫说暂时没有事,一时激动,气血上涌,晕倒而已。他开了药,嘱咐司马文才,申莲瑶不能动气了,不然胎儿就保不住了。
司马文才连忙点头答应,说他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