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苍空山上走下来的陈秀。
整个人已经像虚脱了一样。
再呆下去,他绝对会顶不住的。
好在最后女帝放过了他。
并没有在逼问他一些什么东西。
否则的话,他肯定也顶不住会全盘供出来。
谁能在女帝的追问下?保持缄默不语?
那样的气质,那样的容颜,那样的诱惑。
即便他是一个灵尊强者。
也忍不住让自己的灵魂都快要陷入其中。
呼……
陈秀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虚无缥缈的高峰。
心有余悸的开始,往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还剩下四位灵帝。他不知道自己还顶不顶得住。
每一次与一位林地打交道,都是要把心提到嗓子眼的。
特别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炎帝。
毕竟曾经的他也是帝国的将军。
享受着万千士兵的拥戴。
振臂一挥,就有百万军士相随。
高呼一声就能得到千万精兵应和。
如今却只能隐藏在黑暗里。
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
唉……
他叹了口气。
不再想那过去的往事。
想要回去过往。
得到以往的风采。
这必须帮助真主夺得最终的胜利。
只是此刻他与真主是同一战线。
真主的成功与否,就决定着他的存亡。
他摇了摇头。
然后撕破空间。
一步跨了进去。
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
看着陈秀离开以后。
那三位女尊者开始围在了女帝的身边。
为她的身上盖上了一层薄纱。
遮住了她刚刚因为心里的激动,而翘起来的带着三角形尖端尾巴。
然后她们对着女帝地关心的问道。
“女帝大人。他就这样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毕竟这样的一个消息已经是价值连城。
无论是谁发现的,都一定会保持闷声发大财的心态。
偷偷自己去寻找那里自己成圣还来不及。
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呢?专门派人上门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故意给自己多一个竞争者。
来竞争那成圣的机会。
除非他是个傻子。
但是傻的是不可能成为一个灵帝的。
所以。
就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真主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于可疑。
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如果他是在无意间让别人知道那个消息,也就算了,然后他就是特地派人来上门通知,这样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了。
不得不让人仔细思考一下。
“我当然知道他是有什么阴谋。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想要成圣,这是唯一的机会。
就算那里是刀山火海也只能去爬一爬。
也正是因为真主那家伙知道这个消息的重要性,知道圣灵对于我们这些灵帝的诱惑,所以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直接派人上来通知。
但是那又怎么样?作为一个灵帝最基本的自信还是要有的,就算他准备的阴谋,再怎么完善。我也有信心,能够赢得最后的胜利。”
女帝用手指点着自己那似乎吹弹可破的,如同婴儿一般的肌肤。
满脸无所谓的,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充满着自信和对那地方的向往。
是的,能够修炼到林地境界的修炼者,一路的艰辛坎坷,只有她知道,经历过的生死存亡,也数不胜数。
如果害怕,那就不能成为这世间最强。
如果退缩,那就不可能突破那一层又一层的门槛。一个没有坚定心性,没有绝对信心的修炼者。
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一位顶尖高手的。
“但是如果对方想要搞鬼的话,您一无所知,对那里面。
他就可以做好万全的准备。
这样算来,天时地利人和,似乎都是在对方那边。
还望女帝大人小心为妙。”
那三位专尊者依旧是非常的担忧。
女帝是他们苍空山的精神支柱。
也是,这山上所有女性修炼者的偶像。
他们是从心里敬佩着女帝。
从而在所有的方面,也都是为女帝着想,为她思考。
这样的精神支柱,是让人从心底不由自主的拥戴的。
“没事的。我最幸运的地方,就是这大陆之上,所有灵帝除了我之外都是男性。
那么他们就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呵……
男人……
通常都是有同一个弱点。”
女帝象是感慨般的,对着他们说道。
用她白瓷一样的修长手指,点在那诱人的烈焰红唇上。
诱惑力十足,如同魅魔在世。
无论此时是哪个男人见到这副景象,肯定都会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的。
“那就预祝女帝马到成功了。”
三位女尊者恭敬的低下头,对着女帝说道。
女帝对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出去了。
然后微微的叹了口气。
感慨般的说道:
“成圣,就逃脱了这时间的限制。可以永葆青春,不老不死。这对我实在是太重要了呢。”
灵帝,虽然也拥有很长的寿命。
但是终究还是会死的。
就算能活1000年,也有大头的时候。
到了那时候,就像如今的陈秀一样,依旧是白发苍苍,满脸皱纹,如同一个普通老人。
这让女的曲玲珑是难以接受的。
她本就是一美丽诱人的外貌而著称。
又怎么可能能够容忍自己的容颜老去?
所以说这次成圣的机会,其实对她的诱惑是最大的
……
大炎帝国的帝宫中。
金銮殿之上坐着一位身穿黄袍的男子。
他气质优雅,身材修长。
坐在那龙椅之上。在写这写什么。
这个时候陈秀进来了。
直接穿破空间二来。
如果是在普通时候。
这样的举动意味着入侵。
炎帝是可以直接把他给杀了的。
但是他们也算是老熟人了。
陈秀也是料定了对方,不会在自己没说话之前就杀掉自己。
所以才敢这样大大咧咧的闯进来。
“有多少年你没有进着地宫之中了?15年了吧?”
那龙椅子上的炎帝头也没有抬起来,看都没有看程秀一眼,只是继续挥动着毛笔。
“确实15年了。你在这地宫之中呆得可曾安心?那龙椅之上。难道不会时常冒出血腥味吗?”
陈秀盯着他,似乎一点也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