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岖艰险的山路对于一般人来说无比艰难,但我和阿卡都是修行之人,体质远非一般人能比,所以看似艰难无比的山路我俩走起来却是如履平地,再加上时间紧迫,我们一路上几乎没怎么休息,日夜兼程,用了两天一晚的时间就翻阅了六座大山,抵达了陈县县城。
我们没想到巫蛊教的为了抓捕我们竟然动用了如此大的力量,城内各个路口和汽车站都有人在检查过往的行人,甚至其中都掺杂着警察的身影,这使我不得不放弃利用特别行动组特权的想法。
“阿卡大叔,都这时候你还有心情摆弄这些花草,赶紧想想办法啊,不然咱俩真得交代在这里了!”我满面愁容的看着正蹲在地上摆弄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的阿卡。“嘿嘿,年轻人要沉住气,不要着急嘛!”阿卡一脸淡然的说道,手指飞速的摆弄着地上的那些花草。“阿卡大叔,你有办法?”我问道。
“那是自然,我苗疆巫蛊一脉可不是徒有虚名,让你看看这“易容术”开开眼界!”说着将揉成一团的花草在脸上涂抹着。“易容术我倒是知道,那是千门的看家本事,再说了易容术之精妙也不是这些花花草草就能行啊!”我话音未落嘴巴便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合不上嘴巴,一张白净端正的脸颊出现在我面前,哪里还有之前面庞黝黑的阿卡,若不是身型和衣服没变,我真的认不出眼前这人就是阿卡。“阿卡大叔,你这易容术也太神奇了?”我惊奇的赞叹道。
“这些东西不值一提,小道罢了!”嘴上虽然谦虚但脸上却是笑开了花,“这还算是小道?千门的易容术和这个比起来简直就是弱爆了!”我撇撇嘴说道。“呵呵,各有千秋吧,我这易容术虽然简单,但却有诸多条件的限制,首先这些草药就只有湘西才会生长,别处却是寻不到,其次易容的时间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好了,咱们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吧!”阿卡说完,三下两下便将我变化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威武汉子,我从百宝囊里掏出两身衣服,将原先的苗族服饰换下,装作两个游客走在大街上。
果然没有人认出,顺利的买票上车,因为一个时辰之后易容术就会失效,所以上车后我们便直接来到车子最后面的角落的座位,颠簸了五个小时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长沙,和张大山等人汇合之后,我长出一口气,笑着说道:“阿卡大叔,咱俩还真算得上是生死逃亡啊,不过总算是安全了!”
阿卡刚要说话,突然面色一变,有些惊恐的说道:“快,赶紧离开这里,我感觉到教主的气息了,巫蛊教主追来了!”话音刚落,一阵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眨眼间我的面前便出现了一个身穿苗族传统服饰的女人,衣服上挂满了银饰,怀里还抱着一只毛发雪白的猫。来人有些不屑的看着我们,“哼,鼻子倒是挺尖,没想到我苗族中也会出现反叛之人!”
“你就是大闹我巫蛊教的人吧,不知道是哪家的弟子,胆子不小啊!”女人一边抚摸着白猫后背的毛一边说道。“在下茅山弟子,俗话说捉人要捉赃,不知教主为何就断定就是我做的呢?”我毫不畏惧的看着巫蛊教主。“噗!”巫蛊教主突然发难,一掌打在我胸口处,顿时我局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巨石击中似的。
“哼,别以为你是茅山弟子我就不敢杀你,交出你盗走的宝物,我便看在你茅山的面子上饶你性命,如果不然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依旧是一边抚摸着猫背一边淡淡的说道,但语气中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
“哼,我从未盗过你说的什么藏宝阁?”我依旧强硬的回答道。“想不到你小子嘴还挺硬,希望一会儿还这么硬气,宝贝儿,去让他见识一下你的能耐!”巫蛊教主说完就放出了怀中抱着的白猫,白猫迎风暴涨,远远望去像是一只白虎,一爪子就朝着我的左腿拍了下来。
“畜生,尔敢!”张大山一声怒吼,手中“太灵拂尘”一下子就抽在白猫即将落下的爪子上,白猫当即发出一声惨叫,眼中带着憎恨恶狠狠地看着张大山,随即后腿猛地一用力化作一道白线朝着张大山扑去,张大山反应也算迅速,闪身躲开反手又是一拂尘朝着白猫后背狠狠抽去。
但白猫已经知道了拂尘的厉害,仗着自身灵活迅捷向左一跳躲开后,尖叫一声又朝着张大山扑去,一爪子就拍在张大山后背,顿时血光乍现,张大山一声惨叫后狠狠地砸在前面地上昏死过去。
“大山,你怎么样了?可恶,你可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皂阁山掌门的嫡传弟子,你连他都敢伤,真是不知死活!”我身体动弹不得,瞪着巫蛊教主恶狠狠地说道。“哼,这是在我详细的地界上,就算皂阁山又如何?”巫蛊教主嘴上强势的说道,但还是召回了想继续攻击的白猫。
“怎么样?小子,你朋友身上可中了大白爪子上的剧毒,就算我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交出宝物我便救他如何?”巫蛊教主像是吃定了我一般,正在我准备拿出宝物的时候,突然一声犹如暴雷炸响般的声音传来,“哼,好大的口气,我皂阁山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张大山的身体被他师父抱起。
“喵”一声惨叫,白猫的脑袋突然飞上半空,瞪大的猫眼里满是不可思议,“我徒弟就是偷了你那什么狗屁巫蛊教的藏宝阁了又怎么样?”一道无赖但却无比强势的声音传来,老头子也来了,“臭小子,一天天的就知道给老子惹祸,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能收你当徒弟,死不了就给老子爬起来,丢人玩意儿!”老头子嘴里虽然话语严厉,但语气中却都是关怀,我一把接住老头子抛过来的丹药一口吞下,一股暖洋洋的感觉自丹田顺着经脉流向四肢,几息之后我的伤势便恢复了大半。
我来到张真人身边,看着昏迷的张大山满脸愧疚的说道:“张师叔,对不起,大山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没等我说完,张真人摆摆手说道:“这不能怪你,谁让这小子自己学艺不精,一只畜生都对付不了,但老子的徒弟也不是谁随便都能欺负的!”说到最后看着巫蛊教主一股强大的气势狂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