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新人的场面,矿工们已经见太多了,就当做是欣赏马戏团的节目,出言帮忙?他们才不会自找没趣呢。
“水房里的这堆衣服是谁的?怎么被烧了?”
水房里突然响起了几声询问的大喊,还有哗哗的泼水声,随后一个矿工拿着几件被烧得破烂的工服走进了楼道,骂骂咧咧,“你们整新人就算了,别把宿舍楼给烧了。”
“哈哈,估计又是哪个不长眼的矿工被收拾了。”疤痕矿工拍着肚皮,乐不可支,可是随即发现尼尔森脸色阴沉,盯着唐顿,突然醒悟了过来,“那是咱们的衣服?”
“应该不会吧,这小子有那么大胆?”基佬矿工觉得不可能,“他不是回来拿肥皂的吗?”
一宿舍的矿工死死地盯向了唐顿,有几个脾气暴躁的已经站了起来,要揍他。
楼道里看热闹的矿工们大叫着起哄,这么嚣张的新人可不多见了,不过每一次都会被打个半死就是了。
“还愣着干什么?喂他喝尿。”尼尔森咆哮。
“对,只揍一顿真是太便宜他了,揪他去厕所,灌死他!”站在唐顿身旁的疤痕矿工最暴力,挥手就抽向了他的脸颊。
啪,唐顿伸手,攥住了疤痕矿工的手腕。
“你们都该死!”
唐顿的姓格很和善,就算是面对着食尸鬼,也没有虐待过它们,可是这些矿工,让他打心底里生出了一种厌恶和愤恨。
如果不是成为魔能者,如果不是拥有自保的力量,那么今天,不仅要喝下那些尿液,以后也会被欺负的死死的。
“你说什么?”基佬矿工故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一脸讥讽,“你以为你是魔能者呀,可以一挑十,也不睁开狗眼看看你的模样,就像大街上的流浪狗好不好?”
“小子,有胆子你再说一遍。”尼尔森站了起来,从床铺下抽出了一柄砍刀,他发誓,他要是这家伙再出言不逊,就砍断他的脚筋。
哗啦哗啦,椅子腿摩擦地板的声音乱响成一片,十几个矿工全都站了起来,他们绝对不允许新人挑战他们的地位。
格策挤在人群中,看到这一幕,几乎吓尿。
围观的矿工们看向了唐顿,估摸着他要缩卵,结果这家伙一点都没有犹豫,直接吼了出来。
“我说,你们都该死!”
唐顿抡起了手中的木盆,狠狠地砸向了疤痕矿工。
“揍死他!”尼尔森话音还没落,就看到木盆砸的疤痕矿工头破血流,烂成了纷飞的木屑。
基佬矿工从床铺下抽出一根磨尖的铁管,捅向唐顿的大腿,其他矿工也纷纷抄家伙,杀了过来。
哗,围观的人群忙不迭的后退,深怕被殃及池鱼。
唐顿砸烂木盆,丢掉手中的木块,紧握拳头,直接捶在了疤痕矿工的下颚骨上。
“我要杀了你!”急怒攻心的疤痕矿工还没喊完,就在‘咔吧’的骨碎声中,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直挺挺地摔向了地面。
唐顿一扯疤痕矿工,将他当做肉盾丢向矿工们,同时右手下伸,一把抓住了铁管,用蛮力一拽。
基佬矿工的力量就是翻三倍,也不是唐顿的对手,铁管瞬间脱手,还摩擦的手心火辣辣的疼。
呼,铁管带着破风声,划了一个半圆,狠狠地抽在了基佬矿工的脸庞上。
噗,基佬矿工的半口黄牙都被打断了,混着鲜血喷了出来,他的身体也打着旋儿跌了出去,撞翻了几个矿工。
哄,围观的人群大哗,没想到一个照面,尼尔森的两个得力打手就被废了,看来那个小子战斗力不弱,不过这仅仅是开始,他反击的越狠,待会儿受到的殴打就越重。
匕首矿石,可是弱肉强食的猎场。
要是没办法镇压唐顿,尼尔森威信大跌,这个工头也就快当到头了,所以他在怒骂。
“一起上,杀了他,出了事我负责。”尼尔森挥着砍刀,斩向唐顿的胳膊,结果被铁管打偏。
刺耳的撞击声中,唐顿手腕一抖,将铁管反握,刺了下去,捅进了尼尔森的大腿。
啊!
尼尔森惨叫,鲜血立刻喷了出来,染湿了他的内裤和大腿,洒的地板上都是血淋淋一片。
砰,一张椅子砸中了唐顿的肩膀,爆开,木屑乱飞。
偷袭得手的矿工还没来得及补上第二击,肚子就挨了一脚,直接凌空飞出,撞在了后面的墙壁上后,摔向了地面。
唐顿拔出铁管,反手一抡,打在了尼尔森的颧骨上。
又是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尼尔森的脸庞肉眼可见的变形了,整个眼球都几乎被打的突出来。
这还是唐顿手下留情了,不然他必死无疑。
矿工们看到唐顿出手凶暴,再加上尼尔森被打倒,下意识的止步,可是双方距离太近了,根本没有缓冲的余地。
唐顿蛮力抡击,挡开了身前最近矿工的砍刀,快速地砸向他的手臂,接着一脚踹翻,然后杀向下一个。
矿工们被暴虐,密集的骨折声响成一片。
围观的人群傻掉了,原本以为唐顿会被胖揍,最起码半个月下不了床,没想到人家战斗力彪悍,直接打爆了尼尔森一众。
看着躺了一整个宿舍的矿工,不是手臂就是大腿,被打断后不规则的扭曲着,哀嚎不断,他们全都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
整个楼道,一瞬间寂静无声,只剩下铁管划裂空气的破风声,有几个刚才叫得欢唯恐天下不乱的矿工,此时眼神游移不定,用力挤开身后的人群,想要离开。
“都不准走!”唐顿怒吼。
不到二十秒钟,唐顿就放翻了十几个矿工,从宿舍门口打到了宿舍最里边,然后他迈过那些受伤的矿工,走向了楼道。
外围的一些矿工,看到势头不妙,已经散了。
“凭什么不让我们走?大家评评理!”一个矿工色厉内荏的喊了一句,想要让唐顿成为众矢之的,结果话还没有喊完,就被铁管抽在嘴巴上。
“废话真多!”一脚踹开多嘴的矿工,唐顿淡定的甩掉了铁管上染的血渍,“我说不准走,就不准走。”
矿工们被镇住了,眼神不停的乱瞟,可就是没一个人敢动,整个楼道内,顷刻间就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
格策的机会,根本不让普通矿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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