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宫殿,一座楼阁的翻找,镇国公主一往无前,不找到萧越誓不罢休,在后宫留了一堆哭声,和满地的狼藉。
后宫中的动静闹得太大,萧越的侍卫当然也听到了哭喊声,知道镇国公主入宫了,其中领头的人思索片刻,按照镇国公主的速度,一会就能找到此处。
他们未必能拦住镇国公主。
“我进去同主子说一声,你们尽可能堵住门口,别让郡王妃冲进来。”
“明白,明白。”
屋中没有任何的光亮,方才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已经听不到了,隐隐有鼾声。
侍卫们有几分羡慕萧越的艳福,屋子里可不只有一个漂亮的女人,不说被萧越拽进去屋中的女子高贵的皇妃身份,每个都是年轻漂亮,细皮嫩肉,身段妖娆,更难得是她们身上有股柔弱的气质,勾动男人内心深处的火热。
萧越的侍卫统领是一个稳重的人,知晓男人在纵欲后容易疲倦,萧越一人应付四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再有内劲护体,体力消耗会很大,他轻轻推了推门,加重脚步,屋中没有任何反应,鼾声越发响了。
“主子,主子。”他没有办法,撩开幔帐后,只是扫过一眼,他眼睛有点直,床榻上躺着五具赤裸的,四肢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萧越古铜色的肌肤在一片雪白中甚是显眼,左右胳膊分别揽着两位美人,宽大的手掌按在美人丰满的胸口上,另外两位美人一人枕着萧越的大腿,红艳艳的嘴唇离着萧越硕大的下体只有一线之隔。
美人呼出的气息吹拂下体旁边的黑毛,软绵绵下体在美人的刺激下还无法恢复活力,看样子方才几个美人把萧越的存货都掏空了。
最后一名美人睡在萧越脚边,萧越毛茸茸的大脚竟比她搂进怀里,大脚趾头正好戳中美人的******侍卫统领吞咽了一口口水,这一幕是每个男人都希望得到的。稳住心神,从床榻上移开目光,再次道:“主子。”
到底萧越有内劲,相信侍卫们的忠诚,但睡得并不太实,听到动静,猛然觉醒,睁开眼睛时,他已经把配刀拿到手中,不过他挥刀没什么力度,遇见真正的刺客,萧越此时早就被刺客一刀毙命。
美人枕着他臂膀寻常时是艳福,萧越的胳膊也是血肉之躯,胳膊发麻,只能勉强握住刀柄。
他一番动静,吵醒了身边的美人,“怎么了?王爷?”
“主子。”侍卫统领连忙表明身份,示意自己不是刺客,“属下有要事请主子定夺,还望主子饶过属下惊扰之罪。”
萧越看清楚床榻站着的男人,的确是自己的侍卫,颇得他信任,虽然侍卫不敢向床上看,可萧越知道自己荒淫的样子已经被属下看到了。
他想拉扯被子,却忘了此处是皇宫,而且此处被空置许久,有床却没有被褥,根本没有被子掩盖身体。
萧越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拽起来一件,主要盖住了自己的身体,正色道:“你说吧。”
好似他方才不是在偷人,只在床榻上歇了一会儿。
侍奉萧越的美人此时已经完全苏醒了,床榻前陌生的男人让她们忍不住尖叫,慌忙想找一切东西掩盖自己完全裸露的玉体。
方才他们追求刺激,进来后直接就抱在一起,互相抚摸,亲吻,外衫衣服从门口延续到床榻旁,靠近床榻的外衫已被萧越盖在了自己身上,其余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离着床榻太远。
美人多是用双臂掩住酥胸和下体,靠近萧越的美人用萧越的身体遮挡住自己,床榻上一片混乱。
萧越不悦皱眉,喝止躲闪尖叫的美人,“你们都给本王住嘴,不许再叫,再吵了。他是本王的侍卫,看你们一眼也无妨。”
横竖只是萧越寻求刺激的玩应儿,被别的男人看光了对萧越也没太大的影响,虽然她们侍奉得挺好,又是楚帝的妃嫔,萧越就没想过把她们纳到自己身边,长长久久在一处。
侍卫统领低垂眼睑,弯腰捡起两件肚兜亵衣扔到床榻上,“回主子,镇国公主入宫了。”
“你说什么?!”
萧越翻身下了床榻,一手抓着衣服,光着健壮的身躯,“你说谁来了?”
“郡王妃,镇国公主。”侍卫道,“已经快找到此处,据说后宫被镇国公主翻遍,好几个不堪受辱的娘娘投缳……属下……属下不知她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啊,啊。”
床榻上的美人们尖叫,这消息太吓人,再顾不上萧越的警告,她们甚至也不顾是否还有外人在场,齐齐涌向萧越,“睿郡王救命,救命啊。”
“求睿郡王救救妾。”
一旦被镇国公主找到,她们还有活路吗?
“方才睿郡王招妾侍寝,您总不能忘记是您拉着妾进来的。”
说话的美人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红痕,发丝凌乱,我见犹怜,挽着萧越的胳膊苦苦哀求,用自己丰满的酥胸蹭着萧越的身体,“妾想一直伺候王爷,您才是真正的男人。”
平时萧越对她们许是有一分怜爱,镇国公主就快找来了,他哪顾得上美人的哀求?
萧越甩开缠在身边的美人,不解气的踹了两脚,“滚开,你们都给本王滚开。一个个迷惑本王,让本王犯下大错,你们……你们都该死。”
慌忙把手上的衣服穿在身上,萧越脑子快速转动,思索如何应对镇国公主,起码不能让镇国公主堵在门口,而且此时也不能同镇国公主撕破脸。
“走,咱们尽快出宫去。”
萧越当机立断,把腿走人,好似听不到美人的哀求哭泣。
侍卫看了她们一眼,默默摇头,这几个美人简直就是只长个子没长脑子,“不如从小路偷偷溜到东六宫,远离后宫,镇国公主应该会听主子的解释。”
萧越点头道,“你在前面带路,找个偏僻的路走,至于屋中的人……直接……”做了个割喉的手势,“留着她们始终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