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钧野回来的时候,颜珈已经睡着了,薄钧野用体温计给她量了一下体温,37.8,已经降下来不少。
薄钧野将颜珈叫醒,让她吃完早餐再睡。
颜珈有点迷迷糊糊,觉得没味口,而且全身真没一点力气,就不太想吃。
薄钧野一点也不惯着她,她不起来他就俯下身去亲她,手也从她上衣下摆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手一路撩着火。
颜珈浑身又软又麻,哼哼了几声,气得用脚踹他:“叔!我还是病号呢!这样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拿我当晚辈看的吗?!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晚辈的吗?!这脸打得你真不觉得疼吗?!”
薄钧野闷笑,也不和她计较:“以前又没尝过,光说谁不会?要是上了床还能有人这么说的,他肯定不是男人。再说了,当时那种情况,我怎么知道自己会在阴沟里翻船?”
薄钧野说着,又咬了咬她的唇:“先别睡,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嗯?”
颜珈是真不想吃,发烧发得她全身都疼,骨头缝里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一样,口里寡淡得连水都不想喝,薄钧野又一点不惯着她的非得让她吃,颜珈心里有些恼,想发火。
她索性也不睡了,坐起来,眼神凉凉的看着他,呵呵冷笑了一声,开始和他翻旧账。
她像是念什么台词一样,哼哼的念道:“颜珈,我不是你的宝,对我来说,你就是一个晚辈,我本来不想多说,但又觉得应该和你讲明白,我女性朋友不多,心也粗,当兵这么多年,人也过得很糙,也并不是一个好人,更不会是一个良人,你懂吗?”
她念完,摇了摇头,朝着薄钧野:“啧,啧啧,啧啧啧……。”
薄钧野:“……”
薄钧野一阵无语。
颜珈还不放过他,歪着头,眨着眼睛问他:“又不是我的良人,你求什么婚?嗯?”
薄钧野捏了捏她的脸:“够了啊。”
颜珈见他这样,又没忍住笑起来:“欸,叔,你怎么就这么衰,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拿出来打一次脸,疼死了吧?”
说完她就“咯咯”笑起来:“你说你当时就从了我多好,也省得日后被人这么狂打脸,我都替你疼。”
薄钧野被她这左一个打脸,又一个打脸取笑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俯下身,将脸埋在颜珈脖颈里,咬了咬她的脖颈,闷笑着道:“反正这脸打都打了,多打几次也没什么。”
说完,又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耳垂。颜珈一个激灵,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垂一路蔓延,两人都是初尝情事,难免有些擦枪走火的征兆。
颜珈还好,发烧了本来就有点迟钝,倒是薄钧野吻着吻着,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有点刹不住,但他自控能力好,没再继续往下吻。
颜珈被他吻得身上更热了,动了动,想要翻个身,哪里想这一翻身,手就碰着了一个东西。
薄钧野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在她柔软的手碰到自己的时候,身体猛地一颤,赶紧一把抓住她的手固定住,眼底像是烧着一簇火,声音都变了:“你瞎摸什么呢!”
颜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