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手中提纯的药液一共是五份灵植的,虽然是将药液提纯了许多,但是凌芷并不敢将药液一次性的就给用来炼制丹药,毕竟她之前的失败率在那里摆着的。
将五份药液分开,然后用上玉瓶将药液给装了起来,而后将八凤炉给清洗了一遍。
之前走远的修士看着凌芷又开始炼制丹药,他们都十分好奇的围了上来,毕竟凌芷之前可是有着十八次炸炉的经验。
很多修士虽然不是丹修,但是对于这里面的灵植还是比较了解的,都是十分珍贵的,所以看着凌芷直接将三种珍惜的灵植都给收了起来,还将这些灵植都给浪费了,他们简直就想要从凌芷的手中将灵植给抢救下来。
但是他们也知道,凌芷的修为虽然十分低,但是凌芷的背后站着的可是凤无隐,至少在这神禁塔里面,凤无隐的修士是最高的。
所以虽然十分想要将凌芷给打一顿,然后将她手中的药液给抢过来,但是他们也知道,根本就没办法实现。
凌芷倒是一点都不了解这边上的修士心里面都在想些什么,她看着手中的药液,将心中所有的思绪都慢慢的放空,然后开始第十九次炼制丹药。
黑影看着凌芷的动作,而后对着身旁的凤无隐道,“凤兄,以你看,你觉得你这个徒弟现在能够成功吗?”
凤无隐闻言并没有回答的意思,但是从他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凤无隐并不如表面一般不在意凌芷到底能不能够成功见丹药给炼制出来。
凤无隐心里面确实有些不平静,倒不是担忧凌芷炼不炼制得出丹药,而是在担忧凌芷如果此次炼制不出丹药,会不会对凌芷来说是一种打击。
自从凌芷拜师之后,凤无隐还从来没有没有在凌芷的身上看到过挫败的一面,一方面,他希望凌芷能够受一点挫折,另外一方面,却十分忧心,凌芷会被挫折给打击到。
但是凤无隐却失算了,从凌芷能够在接连十八次炸炉之后,还在想办法将药液给提纯,凤无隐就知道凌芷是绝对不会被挫折给打击到。
“你们说,这炸炉十八次了,这次会不会成功?”
“我看她也是心里素质强大,如果是心里素质不强大的话,只怕不说炼制丹药了,就是看到炼丹炉就觉得心里面不舒服。”
“你我这些人,能够在炼制十八次炸炉之后,又重新这样炼制吗?”
“我是绝对没有办法的,到时候在炼丹的时候,光是想着炸炉,心里面就不稳了,还说这位是炼制一次又一次!简直是心里强大。”
外面的人虽然在讨论,但是说话的声音不算很大,几乎是只有身旁的修士才能够听见。
但是凤无隐本就是修为最高的修士,虽然那些修士讨论的十分的小声,但是凤无隐还是将那些话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朵里面。
“她这一炉丹药,不会炸炉了。”
黑影闻言奇怪的看了一眼凤无隐,直接他还以为这人不会回答了,现在一回答,却直接说他的徒弟不会再炸炉了,不会再炸炉便意味着凌芷这炉丹药会成功的炼制出来。
黑影将凤无隐说的话给悟透了之后,才看向凌芷,只见凌芷手中的法诀都是不慢不紧的,甚至凌芷整个人都是一条不紊的,不一会儿,黑影便闻到了一股丹香。
这第四层里面,除了凤无隐师徒几个,还有许多修士已经是炼制出了丹药,但是之前的修士们炼制出来的丹药除了几个本来就是丹修的修士,其余的修士炼制出来的丹药并没有丹香。
温圆圆几个闻到了丹香,都是松了一口气,凌芷已经炼制了十八次了,虽然表面看着凌芷并没有怎么样,但是温圆圆几个与有些怕再这么炼制下去,凌芷会受不住,好在现在凌芷终于要成功了。
只是丹药还未出炉之前,一切都有可能,虽然丹香已经有了,但是温圆圆几个都是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凌芷面前的八凤炉。
另外的修士占据的位置要远一些,而且都是一些从来不曾炼制过丹药的修士,闻见丹香之后,他们便在心底道,“看来是成了。”
凌芷闻见了丹香,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止,该打法诀的时候,凌芷都是直接将法诀打到了丹药上面的。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八凤炉中的丹药终于成了,而且能够看出这些丹药都带着些许光晕,凌芷才停了下来,然后拿出一个玉瓶,将八凤炉里面的五粒丹药给装了起来。
温圆圆看见凌芷将丹药给装了起来之后,才欢快的跑到了凌芷的身边,“七七,炼制成功了,真好!”
凌芷心里面也是轻轻的松了口气,她虽然并没有表现出焦虑来,但是十八次炸炉还是在她的心里面留下了一点阴影的,现在总算是炼制成功了。
凤雪涟见所有人的视线都在凌芷的身上,并且一点都没有责怪凌芷浪费的意思,她十分不爽的站了出来,“浪费了那么多灵植才炼制出一点丹药来,还挺自豪的。一个元婴期的修士难道没有觉得挺丢脸的吗?”
站在凤雪涟身后的是凌云山的弟子们,之前第二层时候,跟凤雪涟离了心的修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到了凤雪涟的身后,对于凤雪涟所指责的凌芷都投去了不爽的目光。
凌芷还未开口说话,那边站着的江君华便直接跳了出来,“诶,你们怎么回事?你们是墙头草吗?一会儿站这边,一会儿又站到那边!我师姐浪费的灵植也是我师姐自己找到的额,你们想要浪费也浪费不来,眼红的话就自己去找啊!毕竟那么多的灵植,你们拿来怎么浪费我们都不会说你们的!”
凤雪涟被江君华这般直白的说话说的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嘴,她的目光看向凌芷,见凌芷只是嘴角噙着一抹笑,她嘴角抽了抽,江君华这小子在凌云山的时候,她也是见过几次的,但是这小子那时候对自己可是十分恭敬的,从来都不曾顶撞过自己,这难道是人以类聚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