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不想跟你说话!”低下头,她埋首在他胸口,张口就不客气的朝某人那凸起的一点咬了上去。舒殢殩獍
某人疼得倒抽了口冷气,继而却是愉悦的笑出声来。
一个翻身,他半撑着身子把她压在身下,低着头凑在她面前,俊彦的脸上明媚而温润,妖冶的桃花眸底依稀燃着几分稀疏的火光,“宝贝,大清早的就来勾引我,你确定你还承受得住?要知道……男人在清早可是禁不起诱惑的!”
说着,他动了动身子,让两个人贴得更紧密,霸道的以实际行动告诉他,男人在清早的时候恰恰是最旺盛的时候!
清晰的感觉到抵在腿间的炙热,她猛地瞪大了眼,原本脑子里还有几只瞌睡虫爬行着,此刻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推耸着他压下来的身子,她紧张的看着他,脑海里闪过昨天晚上那疯狂大战时撕裂的痛,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倏地屈起腿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拼尽了全力翻过身把他反压在身下,一双手不客气的抵在他胸口,也顾不上身上的裸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脸的骄纵任性:“战斗了一晚上,首长你不累?!”
柔糯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可听在某人耳朵里,却是分外的悦耳!
在这种时候还有能力把他给压在身下的女人,她可是唯一一个,想到着,他不禁笑了笑,伸过手来扶着她纤细的腰肢,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胸前裸露的风光上,原本就处在半苏醒状态下的开始蠢蠢欲动。
“宝贝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身为特战队的队长,如果连这点体力都没有,还怎么带兵打仗?”
是啊,她怎么把他的职业给忘了,特种部队的士兵都有着过人的体能和过人的自制力以及忍耐力,昨天晚上她自己怎么昏过去的她都不记得了,这个男人对她极尽温柔的折磨,让她体验了好几次从云端摔入地狱又从地狱飞上云端的感觉,几乎和小说里写的并没区别。
只是她似乎低估了这个男人的体力,折腾了一晚上醒来,她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某个地方正辣的疼着,若不是经历过特战队的训练,她此刻哪里还有力气反击回去。
跨坐在他腰上,她拧眉看着他,一脸的倦意,却还是死倔着顶撞回去,“少得意,那天老娘让你下不了床来!”
“宝贝,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你能让公子我失控就不错了!”话落,他倏地起身,几乎是在她眨眼的瞬间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而他也不想在这节骨眼上放过她:“既然你还有精力,那不如我们坐点有意义的事情!”
“你……”突然的深入,她顿时倒抽了口冷气,拧着眉十指狠狠的抓在了他后背上,在他动起来的时候,毫不客气的张口就往他肩膀上咬,一点也不肯吃亏。
气急了容易做傻事,她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刺激对于男人来说,无异于是挑衅和鼓励!
温柔的吻落在耳后,那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光顾着躲闪,她没看到原本温柔的男人愈发卖力起来——
静谧的主卧,暖了一室生香。
等颜情再度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她揉了揉额头,忍着浑身的酸痛好不容易坐起身,拽着薄毯靠在床边,浴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她转头看了过去,好一副美男出浴!
轻哼了声,她别开头,视线从他精壮的胸口移开,很有骨气的不被他的美色诱惑。
瞧她那赌气的模样,公子轻笑了声,擦了擦身上的水渍,拿过一旁的水杯递给她,柔声哄着:“喝点水,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不要!”捧着杯子,她挑眉看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简直让她咬牙切齿的嫉妒羡慕恨:“我饿了,你去做吃的!”
“嗯哼,宝贝长出息了,敢把公子我当佣人使唤了!”点点头,他笑着把杯子从她手上接了过来,搁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首长不是在炊事班当过伙夫么?难道你不会做饭?!”以前都是她做,现在有机会使唤他,而且她还可以理直气壮的,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好,我去,想吃什么,皇后娘娘请点餐!”他抬手,温柔的拂开她垂在眼角的头发,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脸上,极尽温柔。
原本就是短发,一折腾反倒成了乱糟糟的鸟窝,深知自己此刻的狼狈,她没好气的拂开他的手,“我要吃昨天晚上的炒饭!不要酒店做的,必须要你亲自动手!”
“行,我亲自下厨!”半笑着收回手,他转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再休息一下还是去洗个澡?”
“我自己去!”出了一身的汗,浑身粘腻得难受。
“我抱你去!”说着,他伸手过来把她从床上连着薄毯抱了起来,霸道得不容她拒绝和挣扎,径自往浴室走。
刚把她抱到流理台上,怀里的女人就不客气的踹了他一脚把他推开,“首长,浴室这种禁地你还是别进来得好,像这种jq系数特别高的地方,以我现在的体力占不到丝毫便宜!你就别过来了!”
“宝贝……”某公子无语的叹了口气,“别把公子我想得这么不堪行不行?”
“我也想啊,只可惜我现在浑身上下都痛得不得了,实在没办法把你往好人方面想!乖啊,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男朋友是特战队的队长,体力非同一般,以后绝对够她受得,在她还没想出对策之前,不能轻易就范!
否则,以后在床上她就没有丝毫人权可言了!
看她那浑身竖起刺的模样,他隐隐想到了什么,心疼的拧起眉,“真的很疼么?哪里疼?”
“你说呢?”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咬着唇别开头,不是她矫情,是真特么的疼!
一晚上奋战外加一早上的卖力,而她还是初次,他虽然极尽温柔,可那雄伟的尺寸也足够伤他!
“我看看!”他走上前,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薄毯,却被她瞪了一眼,“不许看!走开,你出去!”
裹紧了薄毯,她瞪着眼就是不让他碰,看她那固执又倔强的模样,他也没忍心坚持,只能叹了口气,柔声问:“要不要我帮你洗?”
“不要!你出去!”
“好,我出去!又是你叫我!”微微叹了口气,他转身往外走,关上门的时候还不放心的转头看了她一眼,几乎是很有默契的,她也转头瞪了他一眼,孩子气的模样顿时把她惹笑了。
浴室很大,现代与古代的风格结合,非但没有不伦不类,反倒是在格调上看起来很有特色,流理台对面一侧的墙壁上镶嵌着落子镜子,让原本就宽敞的浴室看起来更加宽敞,站在镜子前,她看着满身吻痕的自己,懊恼的跺了跺脚,转身踏进那巨大的按摩浴缸里。
泡了个热水澡出来,非但没有更精神,反倒更想睡觉,裹了套浴袍出来,看着那凌乱的大床,想起昨天晚上那疯狂的翻云覆雨,她不由得微微脸红,不经意的瞥见床脚旁跌落的兔子玩偶,她抬手抓了起来,款式是和她那被抢走的那只一模一样,但是她可以很确定并非是她的那只。
她的那只看起来比较陈旧,最重要的是兔子脚上她自己塞了几颗安眠香珠进去,整个兔子都泛着淡淡的药香,这只却没有,有的只是那再熟悉不过的草木香,属于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抱着怀里的兔子,一头靠在柔软的床上,不知不觉再度睡了过去。
公子外出买了药回来,推开门的时候,看着倒在床上睡着的身影,微微拧眉,俯下身小心的把她抱到另一边,避免她翻身滚下来。
掀开浴袍,他仔细的检查那隐秘的地方,在看到那轻微的红肿的时候,自责和内疚一阵阵袭来。
在过去那么多年的时间,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是清心寡欲的,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了部队和军事上,对待爱情也是看得很淡很随性的,他甚至不曾抱着幻想还能再见到她,直到后来老首长让他去寻她的时候,他都不曾把她认出来。
在那一次盘古的相亲见面上,他却是一眼便肯定了她的身份,窃喜的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五年过去了,她还是一个人。
只是因为这样的一个想法,让他认定了自己这辈子,就真的非这个女人不可了。
五年前的那一次见面如果是缘分的开端,那么五年后的这一次,兜兜转转的再次转回到了原地,他真的不想再错过了!
从小到大,他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却没想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渴望会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不容许任何人觊觎,甚至也让他动了不择手段的心思。
直到后来,当他看到她对傅丞熙那带着疼痛而忧伤的眷恋的时候,第一次感到深深的嫉妒和怒意,仿佛是自己的东西被去抢了去了,如若剜了心头肉,他陪她一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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