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两人在树下,凤倚山一般都是抚琴打发时间,白一偶尔过来乱弹两下。
而今日,白一看也没看立在一旁的古琴一眼,拿着剪刀就开始裁剪布料。凤倚山担忧地看了眼白一的身体,怕她坐地上着凉,便坐在她身旁,然后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冰冷的草地被温热的大.腿取代,说实话还是挺舒服的,尤其是在痛经的时候,人的体温格外温暖。
白一也不跟凤倚山客气了,礼貌地笑笑:“谢谢。”
“你在做什么?”凤倚山看着雌性手里小小的布片,实在想不通这么点布能做什么衣服。
“额……”白一顿了顿,羞赧地道:“内.裤。”
内.裤算是白一现在的当务之急了,不然连姨妈棉都不方便用。
白一按着自己的尺寸胡乱缝了两条,然后又用一块粉色锦缎缝了件肚兜,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天色已近黄昏,初秋的梧桐树夹杂了些许金色叶片,在凉风中哗哗作响。
绝情扛着一根结满石榴的树枝回来,走到梧桐树下。
“首领,夫人。”
白一看见绝情立马想起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偏头扑进凤倚山怀里,留给绝情一个后脑勺。
凤倚山感受着怀中雌性的动作,脸上满是愉悦,欣然道:“果子不错,你去做晚餐吧。”
“是。”绝情放下树枝,朝着厨房走去了。
凤倚山摘了颗比西柚还大的红石榴,掰成两半,里头的石榴籽也都如沁血般的红。
“这也是补血的,先吃点,待会儿就吃晚饭了。”凤倚山把剥好的石榴籽喂到白一嘴边,还细心地叮嘱:“里头有籽,要吐出来,要不要我帮你?”
白一吓得一口咬住了石榴籽。
凤倚山莞尔而笑,又喂过去了一把石榴籽。
梧桐树下,两人就这么一个剥,一个吃,画面看上去温馨极了。
绝情端着晚餐出来,看见这幅画面,都有些不忍插入其中。
不过,伺候好雌性回巢休息后,绝情心中对那份画面的美好就被彻底粉碎了。
白一的马桶是绝情每天负责清理的,今天他打开马桶盖子,只见里头是一团团被血浸透的棉花团。
绝情:“……”总感觉自己知道的太多了,该不会被首领灭口吧?
绝情这边纠结懵逼着,而白一那边,因为身体不适,早早的就睡下了。
……
次日清晨,崖上刮起了大风,呼拉拉的吹得梧桐树林疯狂摇摆,挂在梧桐树枝上的鸟巢也晃得厉害。
睡在鸟巢中,就像躺在婴儿的摇篮上,倒是十分舒服。
白一撑了个长长的懒腰,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睛,立即感觉到姨妈棉该换了。
瞌睡瞬间清醒,白一爬起身,看到自己身下的干青草上染着一片红。
四处看看,红的还不止她睡过的地方,旁边还有堆在一旁的衣服,是凤倚山昨晚睡觉时穿的。
估计是他起床时看见衣服被自己弄脏了,就换下来了吧。
“啊!老天!不是吧!”
白一尴尬欲死,感觉这辈子所有的丑都在凤倚山面前出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