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后,文秀牵着浩浩,手里背着两个包裹。其中一个是孙书雅的,她没带走也是想留给浩浩吧。
两人找了家在出租的四合院住下来。
房东是个热心的老太太,她看文秀一个带了个孩子,觉得她不容易,二话不说就让她们住下来。
除了文秀,还有两间也住了租客。剩下一间大的是房东一家子在住。
现在是五月天,在火车这么多天都没洗澡,文秀早忍不住了。
所以包裹一放下,她询问房东厨房在哪后,动手烧了一壶水。先帮浩浩洗了换身干净的衣服,自己再去洗。
弄完之后,跟房东买了点青菜跟米煮了点粥。房东原不想收钱的,菜都是自己种的不用花钱。但其他房客也在看着,她也不好不收,所以还给文秀配了些自己腌制的小菜,好下饭。
弄好一切后,文秀跟浩浩终于能坐下来好好吃顿饭了。
浩浩这两天也没吃好,所以现在就算是青菜配白粥,他也吃的很香。
饭毕,文秀把碗拿到厨房去洗。快洗好了,把碗叠好想放回去时。手不小心被放在一旁的刀割了一下,血顿时往外冒。
当她想回房拿纸巾擦时,文秀消失在了原处。
文秀来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她站在一片草地上,面前流着一条河,中间搭了一座拱桥。
她顺着桥望去,对面并排着三间屋子,显得很突兀。
屋的左边有个在喷水的池子。这景致倒是好,让人感到平静。
文秀好奇的走上拱桥,往对面屋子走去。
走到屋子面前时,她率先打开中间那间屋子走进去。
入眼的是一套屏风,她绕过往里走才看到一张很雅致的古代的床。右边立着一张古色古风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精致又华丽的饰品。左边放了一个衣柜,一打开满柜子各色的古装。
阿着一道帘子,左边还摆了一张可以午休的榻子。
文秀看到这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细细想了一下,对了,她记看古装剧时没人是把衣柜放房间的。总会找个地方专门放罢。这做法倒像现代人。
难道这间屋子的主人也是穿的?想到这她更好奇了,忙去打开另一间屋子,入眼的是满屋子的粮食跟可以吃的各种腌制的肉类。
这怎么感觉有点像逃荒阿………
她打开最后一个屋子的门。瞬间傻眼了,满……满屋子的黄金跟玉类,一箱箱的都没盒上闪的眼都花了。
文秀傻傻愣了一会才回神来。这时她更确定了这屋主真是准备逃荒去的。
这是中写的空间吧?只是这屋主又去哪里了呢?
文秀刚这样想,耳边就响起了浩浩的哭喊声。她也顾不上想了,着急的念着我要出去。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反正都这么写,她就照念了。
她人瞬间就出现在刚刚原地上。她赶紧往哭喊的声音跑去,就见浩站在房门口,表情害怕的哭喊着姨姨。
文秀自责的忙跑上去,抱着他安慰,“没事,没事,姨姨去洗碗了”
“姨姨”,浩浩害怕的抱住她的脖子。
文秀拍拍他的背,轻声的认着错,“是姨姨错了,姨姨不该去这么久,让浩浩等了姨姨等的辛苦,以后都不会了”
浩浩点点头,依旧没埋在文秀怀里没抬头。
文秀赶紧把他抱回屋里,把他放在床上,抱着他讲故事,希望以此转移他的注意力。至于
空间嘛,反正也跑不掉,再说吧。
随后的几天里,文秀并没有出门。只是带着浩浩给币讲故事。有时也会带他在院子里走走。有次房东太太看见了也会好奇的问几句,她只是说在等人。
房东太太以为文秀说的人是她的丈夫,怕惹她伤心也就不好再多问了,只是更热心了。
文秀对此并没说什么。只是一直在孙书雅来找她们…………
可是到了第五天了,孙书雅并没有出现。文秀没法只能多等了两天,但她依旧没出现。浩浩等的也有些不安了。
文秀觉得不能再等了,看孙书雅的谈吐跟气质来看,家境应该是不错的。现在带浩浩去孙家,说不定他们有什么办法。
晚上,把事情跟浩浩一说,答应他会陪着他去后,浩浩就同意了。
文秀问浩浩他妈妈有没有对他说过什么话。
浩浩二话没说,就妈妈留下的包裹打开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块玉佩,说是外公留给妈妈的。
文秀翻看了玉佩,上面刻了一个“孙”字,包裹里也只除了有两百块钱跟衣服,其它什么也没有。她没法,只能带浩浩出去打探了下在这b市的大姓孙家。
还真别说,真给她打听到了。孙能,一位有名的艺术家,涉足范围及广。被他指点过的,要称弟子的话人也不少,在b市很受人尊敬。
打听到这些后,文秀秀收拾好包裹,带着浩浩搭车,按打听到的地址驶去。
到了目的地,看着面前矗立着的洋房。让自打穿来到这里后,看惯了矮房的文秀,眼前一亮。瞬间觉得高大尚了起来。
她牵着浩浩上前按了按门铃。
过了会,出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看穿着应该是孙家的保姆。她隔着铁门,看看文秀,又看看她牵着的小孩,客气的问:“请问你们找谁?”
文秀把玉佩递给她,说找孙能。
保姆文妈是孙太太陪嫁过来的丫环,在孙家待了几十年了,自然知道这玉佩的来历。
当看到玉佩时,二话没说赶紧打开门让文秀她们进来,自己连忙往屋里跑。
文秀只能拉着浩浩站在原地等她。
没一会,保姆搀扶着一位穿着玄色旗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老太太出来。
老太太拿着玉佩,脚步勿忙的走到六秀面前,面带焦急的问,“姑娘,你,你这玉佩哪里来?”
文秀只回答说是孙书雅交给她的,让她带着玉佩来找孙家。
当听到孙书雅的名字时,老太太脚步一阵不稳。过会,她独自脚步勿勿的回屋,好像要去办什么事似的。
只交待让文妈带着文秀两人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