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天阔拍卖行门口,天虎看向拍卖行门口的牌楼,在除了“天阔”二字外,左侧还有一行小字“凤凰落此地,阳羡百商不敢先。”
“阔天拍卖行,这行字写得很有意思,说白了就是天下第一的意思。”天虎说。
“毕竟人家有本事,这天下奇珍异宝,别的地方买不到的他家都有。”
两人正说着走来两个人,在天虎身前跪下。
“陈怨离。”
“于欢颜。”
“见过少主。”
“这是一仙阁的两名门人,也是你娘的徒弟,男的叫陈怨离,女的叫于欢颜。是当年主人出山游历时,捡到的两个孤儿,带回一仙阁并收其为徒,传授了一仙阁的仙法,如今二人已经50多岁了。”
天虎好奇的的功法果然神奇,入门仙法便可让人青春永驻。
“甲叔按照我脑中的那些知识,他们学的是一仙阁的“时阳神诀”吧,为什么我脑中却怎么也想不起时阳神诀呢。”天虎说。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带少主去找你二师伯焚心,按照主人当年所说修炼奇梦神学要以时阳神诀为根基,可是你却能直接修炼到一重境这点我也不太清楚。”甲奴忧心的说。
“先不说这些了,你快让他二人起来。”甲奴说。
天虎忽然想起这二人还跪着急忙说道。
“二位请起,既然二位是我娘亲的徒弟那便是自家人。”
二人听到天虎叫他二人起来,便遵照天虎吩咐起来。
“二位即是我娘亲的徒弟为何从未来过天围城找我。”天虎不解地说。
二人听完天虎的疑问都向甲奴看去。
“大概三年前我找到他二人的,我命他二人将其余幸存的弟子找回来,为的是将来能够重振一仙阁。”甲奴说。
“甲奴尊长说的是,自从一仙阁被毁后就~~~”怨离话还没说完便被甲奴拦住。
“那些事以后再说,钱可带够数了。”甲奴说。
“甲奴尊长请放心钱绝对够,一仙阁所剩的钱财我们都带着呢。”欢颜说。
“这一仙阁都没了哪里来的钱。”天虎问。
“少主有所不知,当年老阁主过世之前便将阁主之位传给了师傅,天一阁的规矩新阁主继位要等三年,为的是这三年阁主要将上一代阁主所传掌门法印,炼化到自己体内,师傅为此闭关三年炼化掌门法印。闭关前师傅委托我掌管阁中钱财。”欢颜说。
“哦,那今天咱们是来这里买东西的喽。”天虎看向甲奴说。
“嗯,确实有两件东西想买,也只有这里能买到。一件买来送人,一件买来留给你用。”甲奴说。
“走,咱们进去。”甲奴说。
四人走进了拍卖行,一进门便有人走了过来。
“几位不知有没有我们拍卖行今晚的请帖。”拍卖行伙计说。
“来买东西还要请帖。”天虎说。
拍卖行的工作人员不太愿意搭理天虎一行人,看着四人穿着极为普通,并不像有钱有势之人。
“若是没有请帖,还请快些离开,今晚拍卖的东西可是宝中之宝,掌柜的吩咐了不能让那些没钱买东西只是看热闹的人进来。”伙计说。
“把你家掌柜叫来,你还没资格确认我们能不能进来。”甲奴说。
甲奴最为反感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若说自己也就罢了,竟然连少主一起被奚落,着实有些忍不住了。
拍卖行伙计也是个傻的,他们天阔拍卖行怎么说也是这天下第一的拍卖行平时见多了有权有势之人,今日看见这四人穿着很是普通,便断定只是些市井混混之辈,以为是来闹事的,便朝天虎一行四人嚷嚷起来,什么“穷鬼”、“泼皮无赖”等,全都嚷嚷了出来。
天虎和甲奴并不想和这个伙计嚷嚷,甲奴便给怨离使了个眼色,只见怨离一脚便把拍卖行伙计踹出三丈远,伙记重重的摔在地上,伙计感觉自己的肋骨好像断了,嘴里吐着血想喊人又喊不出太大声音来。
门口的动静这么大,吸引来很多的人过来看热闹,店里面的其他伙计看到这一幕,赶快将掌柜的叫来,没过多久一位体态圆润手上脖子上戴买了金器,穿着一身上好绸缎长袍的男子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很多身材魁梧的打手过来。
“谁敢在此闹事,我看是活腻歪了!”掌柜说。
刚刚被怨离踹出去的伙计被人扶着走到老板跟前。
“就是他们四个,一帮穷鬼没钱还敢来这里闹事,掌柜的你可要给小的作主。”被打的伙计说。
掌柜的看到甲奴一行人,特别打量了一下甲奴,甲奴虽然穿着披风,但也能看出此人身材凛凛,胸脯横阔,一双眼睛射出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在看后面一对男女,男的即年轻,又秀丽比旁边那位如同琉璃玉的女子还美,虽然长的俊美,但眼中却流出肃杀之气。掌柜一看四人虽然衣着普通,但也是不简单之人,最关键谁会带个孩子出来打架闹事,心中便打起鼓来。
“胡咧咧什么,我们从商的只要是客人便都是贵宾,岂容你这般胡说八道你个不入流的东西。”掌柜的冲着刚刚被打的伙计骂道。
被打的伙计心中全是委屈,心想什么人让进什么人不让进都是你定的我按照你的吩咐办事被别人打了还落你一顿埋怨,心中十分有气,但又惧怕掌柜的便只好忍下。
“不知几位,这次来我这拍卖行干嘛,若是来买今日拍卖之物,不知几位可有请帖,若是没有请帖我确实不好让四位进去。”掌柜的说。
“请帖我们确实没有,但是你看这个行不行。”甲奴说着从袖子内拿出一块青铜色的牌子,牌子上赫然写着三个字“忠义王”!
掌柜看到忠义王三个字心中大惊,连忙转身冲后面的伙计们说道。
“把陈三给我拖出去打他三十鞭,轰出去永远不得再进来。”掌柜的说。
这陈三说的就是刚刚被打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