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安落进了院子,正巧看见在盯着游政看的宁祈风,宁祈风听到动静,收回的视线,并赶紧让游政下去。
自己快走了几步,牵起了显安落的手,带她到自己亲手打扫的房间里道:“怎么样?可还喜欢?”
显安落一眼看向了床铺,不用猜也知道,那个叠的像方块一样的被子,一定是宁祈风折的。
笑着走过去,摸了摸一点儿褶皱都没有的床单,笑道:“挺好!再好不过了!”
宁祈风走过去,习惯性的又扯了扯床单,让它更加平整,“待闫馨醉那边回了信件,我处理完这的事情,咱们便会安都,那边的王府,比这个要更合你的口味。”
“当然,若是不喜欢,工部的人随时都可以来休整,只要你满意就好。”
显安落听罢,笑着问:“可是查出了谁串通了东夷人?”
宁祈风笑着挠了挠自己的鼻子,“安落,有时候,我倒是希望,你别这么聪明,似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当然,我也不敢瞒你什么。”宁祈风立马补充。
显安落就是这般,在他们接受的信息相同的情况下,他能够想到的事情,对方也能够想到,她本就心思缜密,这世上,只有她不想管的事情。
显安落微微侧了侧脑袋,睨着宁祈风道:“你也不想想,我以前在南夏那个诡诈窝里面,可是**oss一般的存在!要不是后面我实在不想管那么多了,你觉得那后宫还能过的那般平和?”
“自然万事都满不了太皇太后你的法眼。”宁祈风轻轻拦着她的腰,在她耳边道,“万事,等到闫馨醉回信,或者敛桐回复便可,咱们两个,只要慢慢等便好。”
一只信鸽扑棱棱的跨过大江大河,飞到了还在南夏北夏交界处的行州。
闫馨醉拿着扇子,坐在行州的驿馆里,一个房间的门槛处,呆呆的望着院内的雪景。
宁祈风他们呆的地方,已经是春暖花开,但是闫馨醉这里,却才下过一场大学。
就好像此时两个人的心一般,一人春心荡漾,一人
扇子的一边顶着自己的膝盖,另一边顶着自己的下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如同一座雪雕。
一只肉呼呼的信鸽飞过来,‘咕咕’地叫着,如同炫耀一般的经过闫馨醉,甚至还在闫馨醉盯着的那片地方,拉了一泡。
闫馨醉,实在不想去看信鸽上面的内容。
只要我不看,命令就下达不到我身上。
他与那只信鸽对视良久,最终只能认命的把信鸽报过来,解下它腿上的信件。
派来的任务,一件事情接着一件!上一个任务他还没有完成,这下一个,又紧接着传达过来。
闫馨醉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打开纸条:“宁祈风啊,宁祈风,我真是欠你的!一天到晚还钱不积极,指派任务倒是一个接着一个!以后我一定要让闫家后辈撰写传记的时候,把你宁祈风欠我钱的事情,好好记录在纸上,永远流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