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谬赞了,这其中见解还是受安落点拨,我才能想到。”宁祁风轻笑着起身,“况且城弟年纪尚小,喜欢出奇招,也是正常的!”
“哼!那臭小子就是脑子缺根筋!你莫要替他多说什么!若不是你,他早就死在战场上,还不知是什么原因!”
显守印一巴掌呼到了显安城的脑袋上,显安城给弄得身子一歪。
无法,他只能蹲的更远了。
虽然这一巴掌看似力气大,但是并不疼。
“还是你有耐力深挖,那军阵一事,哪有什么百胜军阵,各个阵势都要用到位,出奇制胜,以少胜多的战役,之所以能够流传千古,便是因为它稀少,战场之事,只能堂堂正正的摆开阵势去打,才能够把敌人彻底打怕了,打降了,不然总是会有祸端。”
“伯父说的是!但是能够像伯父这般,每回都能赢得堂堂正正的大将军着实太少见了”
某犬子抱着茶,蹲坐在位置上,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听着他们谈话时,称呼从一开始的宁王爷和显伯父,进化为他爹叫对方贤侄,现在竟然直接到贤婿,才不过三盏茶的功夫。
显安落听着站在院子外,听着里面的对话,稍稍松了口气,她本以为会是宁泽坐在那里,父亲和弟弟说好几句,宁泽回一句的场景,却没想到竟然能够谈的如此欢乐。
她还以为宁泽除了撩她,就不会人与人之间的正常沟通了呢,现在看来,只要他想哄谁,都是能够把对方哄得妥妥帖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正准备走进去,却被一院子大大小小的礼物,绊住了手脚,这
这是宁祁风把自己的私库都搬过来了?
显守印跟宁祁风聊的口有些干,端起茶杯想要喝水,却发现已经没了,狠狠地瞪了一眼蹲坐在椅子上,毫无形象可言的显安城,看向宁祁风继续道:“安落自小被我宠坏了,唉,到这个点钟还没起。”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表情却没有一点儿的不满意。
宁祁风自然明白其中的路数,轻笑着道:“左右日后成婚了,王府里也只有我一人,安落自然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能睡到什么时候,况且安平侯府和宁王府离得近,就算日日回来吃饭食,也是可以的,毕竟人多热闹些。”
“哈哈哈哈!”显守印大笑起来,看宁祁风越看越是满意,但是嘴上却说,“总归是嫁出去了,怎么能日日回来呢?这事传出去,图惹旁人笑话,认为我没把女儿教好呢!”
宁祁风正想说,我不怕外界传言,只要安落过的开心便好,哪知道对方又道。
“所以呐,日日回来总是说不通的,隔三差五的,我带着安城去你宁王府上便可,旁人也没话说安落的不是了。”
宁祁风脸色微微一僵:“还是伯父高见。”
显安城给自己爹和姐夫续了茶,又蹲回角落里吸溜一口茶水,翻了个白眼。
旁人是不说姐姐了,但是会说他俩,整日到女婿家里打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