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便有农人说宁王府的人杀了汉亭伯府的老夫人……不知定王殿下,这般布局陷害究竟所谓何?!”
“就是!伤我爹爹,杀害朝廷诰命夫人!互相陷害!定王究竟在谋划何事?!”显安城跟着呼喝道。
“定王殿下,既然你大门常开,受天下百姓监督,那就出来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
一个小太监匆匆从里面出来,对显安落和显安城道:“侯爷,郡主,说话可要讲道理,那些下里巴人的话怎么能够当真?那农人随意陷害皇子,先是陷害宁王爷,后又陷害定王,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这样颠倒黑白的小人,理应拔舌根,这样的卑贱之人说出的话,侯爷郡主这样的贵人,怎么能相信呢?”
显安落微微挑眉,扫了眼旁边围的人的神色,见他们隐隐约约有了些许不满。
也是,现在围观的多数人,本就是农人,现在被定王府的太监这般说自然是有怒气。
显安落坐在了圈椅上,端起了旁边的茶水,润了润嗓子,“这位公公,这话说的就错了,农人最是实在,怎可能信口开河?本郡主觉得,今早抓住的人,可不像是农人,更像是训练有素的护卫。”
“就是,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人,怎可能随意胡说?早上那人进门说话时,我就在场,老汉一眼看过去就有问题,哪有那般白净的农人?”
“就是,我们整日耕田种地,倒是让一些人狗眼看人低了!”
“我也觉得早上那人,不像是个农人!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往我们这边塞!”
“还说我们下里巴人欧呦你可真高贵,高贵的连个种都没有。”
这些声音虽然不高,但是也保证了能够清晰地传到那出来的太监的耳朵里。
太监脸色一僵,一个人面对着一群人的指责,自然而然就表现出了疲态。
缓了缓,想到出来时,定王给的命令,也只能咬咬牙道:“是奴婢越矩了,今日那般六说白道之徒,怎得是农人呢?是奴婢眼拙了!就说说那人看见汉亭伯老夫人马车上面刻的字,一个‘宀’,一个‘一’,就开始造谣是宁王府的人杀害了老侯夫人,这般人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这个太监本来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老侯夫人死前留下的线索,刻下的字上面,却没想到他这一说反而是弄巧成拙,让律师出生的显安落抓住了话柄。
“哦?”显安落轻声疑惑一声,然后招招手,旁边便有护卫快速的将一个大的桌案抬了过来,然后铺上了宣旨,送上了笔墨。
显安落走到宣旨前,拿起笔墨写下了一个‘宀’,一个‘一’,‘宀’在上‘一’在下。
显安城看的眼睛一跳,在她姐写字的时候,小声走到一边问道:“姐,你准备的也太充足了吧?”
显安落把毛笔放下来,吹了吹上面的字,悄声回道:“有备无患,展示总比讲解来的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