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够搬倒一个,就是一个。
对他来说都是有利的。
宁良起坐在马车上,想着刚才皇爷爷的语气和大臣们沉着脸色的样子,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悲观。
定然是宁皇叔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朝堂上众人的表情才会这个样子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心里面想着的全是往日种种。
他心里暗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上私塾,好好听先生的话,长大以后,有能力了,帮皇叔照顾好家里人。
想到这,宁良起哭的更伤心了,皇叔未来的王妃,显姐姐也被关进去了,皇叔除了皇爷爷,哪还有什么家里人,他以后要照顾谁?!
“哎呦,我的安王爷,怎么又哭了呢?莫哭了,莫哭了!宁王爷在牢里好好的呢!来来来,老奴抱您下来,这大理寺到喽。”
宁良起显然不信他们的话,人都在牢里了,怎么可能会好?!
脑海里闪过的满是以前见过的旁人受刑的画面,眼泪完全忍不住,开始往下掉,快速的抹了抹,下定决心,等会儿进去的时候,绝对不能够让宁皇叔见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王公公见安王总算不哭了,送了一口气,连忙安排好了,让安王进去看看,好让他放心。
牢房里面,清晨的阳光洒下来,照的人暖洋洋的,十分舒服,百无聊赖的显安落将自己的小案几拖到了栏杆处,让宁祁风也把小案几拖过来,跟她隔着铁栏杆玩游戏。
宁祁风自然是万事都随显安落,他歪了歪脑袋,看了眼一旁的床铺,脸有些红。
昨天算是真真意义上的,他和显安落在古代的共寝。
虽然中间隔着铁栏杆,虽然仅仅是牵着手睡,但是那种两人彼此交心的感觉,却让此时的他感觉幸福无比。
他甚至极其感谢父皇,把他关进来。
不然他和安落的感情也不会一下子发展的如此迅速。
显安落抓了一把瓜子分别放在两人的案几上,开始玩起了最原始而古老的游戏——
石头剪刀布。
睡输了,谁就剥十个瓜子出来。
才不过短短几局,显安落的案几上就有好多宁祁风剥的瓜子了。
新的一局又开始,显安落先问对方,“你出什么?”
“我出剪刀。”
“那我出石头。”
“好。”
“石头剪刀布!”
结果显安落出了布,对方出了石头。
她看着正在勤勤恳恳的剥瓜子的宁祁风,无奈道:“怎么想让你赢一局,这么难呢?”
是的,显安落早就发现宁祁风在让着她,于是她就使出浑身解数,想让宁祁风赢一局,结果
对方给她剥的瓜子,都怪成小山了,自己也没有输一局。
“安落,赢呢,有可能是靠运气,但是能够保证一直输,那便是本事了。”宁祁风剥好了十个瓜子,又剥了几个,放在对方的案几上,“所以你就不要剥夺我想光明真大给你剥瓜子的心了,你,赢不了我的”
“嘿,小伙子,你狠猖狂呐!我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