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这次不表演,以后这些人也会像苍蝇一样,围着她嗡嗡嗡的叫。
她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这么执着,感觉他们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里,钻了牛角尖。
表演才艺,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损失,无非就是简单表演一下罢了。
这群人又能得到什么呢?
莫名其妙。
白夕言见显安落垂眸沉思,以为她因为不会才艺而尴尬,一时有些恼了这群咄咄逼人的贵族公子少爷。
真是太不通情理了,这般逼迫他人,究竟是图什么?
其实那些贵族小姐公子们,也都不知道自己在图什么。
他们的心里,已经陷入了一种怪圈之中,仿佛已经不在乎什么旁的,只要是能够让显安落表演才艺,就是他们的胜利,心里头莫名有这么一种执着就连他们都不懂这种心里的缘由。
有点儿像一个已经输的倾家荡产的赌徒,觉得只要赢一下就好,只要赢一下,他们就不会输的那么难看了。殊不知,他们为了赢这一局,所耗费的更加多。
白夕言正准备开口,说自己再表演个节目,显安落却率先开了口,道:“想看我表演才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想要表演的东西,太霸道,你们那些乐器呀,根本做不了陪衬。”
听了前半句,他们心里一喜,但是听了她后半句,通通都有些不服气。
什么叫做不了陪衬?
觉得他们会的乐器不行?
说他们不行都可以,但绝对不能说他们苦练的乐器不行!
由于这个话题,是陈家大郎率先开启的,于是陈家大郎觉得对方有针对他的意味,道:“安平郡主不放说说看,我们为你作陪为何不行了?可是嫌隙在下才艺不精?再坐的小姐众多,总能够有跟得上安平郡主节奏的人吧。”
显安落笑看了这个急于跳脚的陈公子一眼,安慰道:”我不是说你陈家大郎刚才吹笛子的水平不行,做不了伴奏,而是刚才表演过乐器才艺的所有人,都做不了伴奏”
“起会的那个乐器,着实霸道,所有的乐器,不管什么调子,只要它出场,就能够改变原来的基调它喜,众生皆喜,它悲,众生皆悲,从能从出声,吹到死亡,霸道无比”
“它一出生,旁的乐器发出的声音,只是靡靡之音,只能沦为可有可无的伴衬。”
说罢,她无奈的摊了摊手,表情很是嚣张。
显安城率先反应过来,吃惊的看向自家姐姐。
用眼神询问:你要表演那个?
显安落点点头。
显安城眨了眨眼睛,两个手握拳,放在身前,做了个摩擦的动作,意思在问,需不需要我伴奏。
显安落笑着摇了摇头。
这谁能忍得了?
于是梁浅浅道:“恕浅浅见识浅薄,着实没有听说过安平郡主表述的乐器,不妨我们统统用自己所会的乐器,共同演奏一首曲子,不知安平郡主会的乐器,能否打断我们的节奏?”
“这是想要和本郡主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