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不少人,都对他格外的好奇。
“那母亲,你明日便给我上门提亲去呗?”闫馨醉看向自己的母亲,说道。
“人家同意么?”闫母问道,“首先人家姑娘同意,我才能上门去帮你求娶!”
“她怎么会不同意!”闫馨醉抬了抬下巴,颇为自信。
“你可拉倒吧!”闫母忍不住鄙视起自己儿子,“那姑娘我也是见过的,那大眼睛,巴眨巴眨的,我见犹怜,人家那般好的姑娘,还真不一定想嫁给你,你还是先与她通个气,到时候我也好上门说。”
闫馨醉一噎,他很想说自己的眼睛也不小,但是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白夕言的白眼睛,他默默的将这话咽了下去。
星星不同日月争辉。
他本想反驳他母亲说,白夕言定然是愿意嫁给他的,但是想到这一年来,她对自己总是刻意疏远,又没有那么确定了。
沉思了半晌,闫馨醉只能道:“过几日便是赏枫宴,那时我问问她。”
“那你到时举止稳重些,可别太轻浮了,让人家小姑娘将你给揍了。”闫父叮嘱道。
“爹!”闫馨醉不满。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赏枫宴。
闫馨醉与往日不同,早早的就等在了大门旁的一个小亭子处,不管来的人是谁,他都能够一眼便看见。
今天的赏枫宴,依旧是齐郡王妃举办的。
去年的赏枫宴他没有参加,那时他被宁祁风揪到边关去了,想到这,闫馨醉苦笑了起来,那时他在边关,为了能够考取一个好的功名,外头在打仗,他都能过在营帐里面背书,这在以前是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
爱情的力量,果真是伟大。
门口陆陆续续的来了许多新面孔,闫馨醉不是很熟悉。
想想他上一次参加这个赏枫宴,才不过是年前,这才过了两年多的时间,整个北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往日里这赏枫宴的主角,也都死的死,疯的疯。
今年宁祁风定然是不会来这样的宴会了,不光是因为显安落还有一个多月就要临盆,更是因为,以宁祁风现在的身份,来了这里就是搅了旁人的性子了。
明面上说,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但是大家心里都知道,宁祁风,才是现在北夏真正的主人。
一直盯着门口的闫馨醉眼睛一亮,看见了进门的白夕言,她身着贵族女子常穿的襦裙,温文尔雅,彻底掩盖了她原本周身的鲜活与跳脱,他差点没有认出来。
白夕言一进门时,便瞧见了坐在凉亭处的闫馨醉,她又快速的将头转到了一旁。
她来安都时间也不短了,也明白了不少其中的规矩,以前倒是经常被旁人看不起,但是现在由于大家都知道自己跟显姐姐关系不错,所以攀附奉承的人也多了起来。
这次的宴会她是不想来的,但是听闻闫馨醉来了,她就想来在看他几眼。
即使是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但是她依旧执着的就是想来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