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怎么了?莫不是下官一语中的?”
“我怎可能与那些泼皮为伍?!”
闫馨醉抖了抖袖子,笑着道:“那大人为何与那些泼皮一般,爱欺负小孩子,揪着小孩子的问题不放呢?纵使犯了错,也应该等到人家大人回来之后再定夺吧?”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生商量?!郡主那是命人伤了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闫馨醉朝这位大人拱了拱手,“那大人着实好气量,还请朝堂上的诸位大人做个见证,若是以后这位大人府上的铺子,有泼皮驻进,扰了生意,还请大人能够好声好气的商量,好吃好喝的伺候!”
“你我”那个大人被辨的哑口无言,若是他真的说了好,说不定还没有下朝,他家的铺子就被泼皮塞满了,还不能动怒。
闫馨醉微微勾唇,理了理袖子,“下一咳,还有哪位大人,有不同意见的?”
吵架,他从来都没有输过。
“闫公子这一张嘴,倒是很能够颠倒黑白,能言善道啊!”另一个大人走出来,冷笑道,“郡主明明就是当街纵奴行凶,没想到到了闫公子嘴里,她倒是成了弱势的一方了。”
“马大人,郡主守护的地方不是在大街上,而是在自家的医馆里面,若是马大人真就觉得郡主此举不妥,不妨这般,先将郡主禁足在府上,等到孩子的父母亲从边关回来,咱们再说这件事如何?”
马大人一愣,等摄政王和摄政王妃回来?!
等他们两个人回来,他们还敢提这件事么?!
就是要趁着这个时候,趁王府病!要王府命呐!
但是闫馨醉都提出了禁足郡主这般话了,那他们还能说什么?那是郡主,是摄政王的女儿,总不可能真的让她拔舌断指相抵吧?
宁良起就这么正坐在龙椅上,斜睨着那些争论的面红耳赤的人,冷冷地开口道:“朕还真不知道,诸位大人的口才这般好,能够根据郡主昨日的行为,争吵的这般激烈,说的都有道理”
“也不知大人们对于边关的疫情,可也能有这般脑子,能够说出个一二三四?”
场面瞬间安静下来,闫馨醉默默的缩回自己的堂哥身后,被他堂哥连瞪了好几眼。
“呵!”宁良起将手中的奏折狠狠的摔在的地上,“刚才诸位大人不是很能说么?来,现在朕让你们说!好好的说!”
“边关这般紧急,真以为那些人是南夏人便不用救?你们可曾想过,两方接壤,南夏封死南门,放开北门,若不是安平侯当机立断,将兵城空出来收留,瘟疫很容易就会传播到北夏来!”
“到时候你们也这般不在乎?!”
“也这般在里面浑水摸鱼,哄抬物价,广收所需药材?!”
“就只知道盯着你们手中的一亩三分地!那二三钱银子!”
一声声呵斥,让站在底下的官员的头越来越低。
“来人,将马大人给朕革职,关押大理寺!”宁良起骂够了,直接宣布道。
“皇上!臣冤枉啊!皇上!”马大人直接跪下,大呼冤枉。
宁良起冷笑一声,将折子直接甩到了他的脸上,“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看看,折子上一条一条写的明白,但凡有一个冤枉你的,都给朕指出来!”